想写的东西很多。但对我来说写文章一向是件郑重的事,生怕想法不成熟误导了人。这两天才意识到自己实在想太多。毕竟有谁真的会被人误导呢。那不过是推卸个人责任的托辞罢了。再说成熟也只是相对的。乔维泰利博士在介绍夏威夷疗法的《零极限》一书中说“每当我开始觉得自己明白点什么的时候,就会读到某一本书,扰乱我的世界观”。会心一笑。成熟是一条趋势线,只有点与点之间的比较。
写着写着有时就忘记写作的初心是写给自己。不能为自己写最终也无法为别人写。像我这样一个心猿意马的人居然断断续续写了几年,只是因为自己在写作过程中深受其益。于我,写作既是厘清思路更是清除过往。我向来不喜《飘》里的卫希礼那种难以自拔的旧日伤怀,好像南宋的词和画那样美得萧瑟萎靡又无可救药。文字既可是沉浸其中的抒怀,亦可是拉开距离的注视,如一道道起于青萍之末的微风带走往日记忆。这些记忆不过是种种幻觉,让人在前行的路上依然专注于过去的风景。推广夏威夷疗法的修蓝博士说,你可以很容易地推断一个人的未来,因为大多数人只是在重复记忆中生活。而我渴望每天如新,可以嗅到新鲜的阳光看到云有变化的形状和颜色听到风从各处带来的消息感受到季节送来的丝丝缕缕的问候,可以走着风景变幻的路看见欢笑和苦恼的人,可以期盼着美好而且想象力无限的未来(即便在很多人已经放弃想象的年龄)。这就是“活在当下”。无论是克里希那穆提所说的观察,还是埃克哈特托利所著的《当下的力量》,都在讲走出记忆,走进生活。
我的渴望让我遇见夏威夷疗法。
其实我已经遇见它几年了。一直到最近将相关的书读了第二遍,才了解到和我原先的判定相反,夏威夷疗法恰恰是“爱的疗法”,是以爱清除记忆回归“至心纯净”的疗法。我仍然对它的过于简单易行心有所虑,但却对它的神奇功效体验日深。于是开始郑重其事地为它作笔记。希望这个笔记可以细水长流,而不像曾经某个“实验”那样未完无续。我生性贪玩。归根到底,和以往那些看起来相当纠结的探索一样,这个实验加记录的过程对我更象是智力游戏,一个可以随时验证输赢改进玩法或者退出竞赛的游戏。我对这个游戏满怀好奇和期待。
人生就是一场游戏,一场需要人兴致盎然全力以赴勇往直前去玩的游戏。
正在读罗伊马丁纳的《身心灵全面疗愈》。作者在书中讲的经历:他在十九岁时陷入抑郁状态。偶尔听到 Carlos Santana这首“热情的桑巴”让他振作起来摆脱了抑郁。他当时想,如果有机会,希望可以和Santana共进晚餐当面表示感谢。三十年后,因偶然的机缘,他达成了这个愿望。作者说,你的意念是一支不受时空限制的回旋镖,迟早它会回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