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子告诉我,”他说,“你对我那个没用的老奴的兴趣。你说的都对,你很明智,她应该结婚了,她十五岁以后这三四年都可以生孩子了,我无时不害怕她万一和野种生了孩子给我和家门带来羞辱。想想这发生在我们有尊严的家庭,我是你自己父亲的兄弟啊!”
王龙重重地把锄头撂到地上,他本来希望说得清楚,他本来希望说:“你为什么不管牢她?你为什么不把她体面地留在家里,给家里扫地清洁烧饭做衣服?”
但晚辈是不能对长辈说这样的话的。他保持沉默,慢慢锄着一株小植物,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