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那个日子了。想起忘年交赵紫阳。
和赵既非沾亲,也不带故,应该是在普通生活小事中建立了忘年的交情。可能算特别联络员之类的吧。
那日我去看他,已经是后来了。中式的院子,进门时像庙一样穿过去,经过一个较大的院子(院子青砖铺地,已经发黑了,有几颗松树)来到上房(北房)。房间宽敞,有很多绿色盆栽,感觉很接近大自然。只是略显暗湿。不像叶帅的西山住所宽敞明亮,干爽。
落座后赵和夫人和我拉起家常。赵身穿一件羽绒服似的但薄薄的坎肩,蓝灰色。气色不错,心情也可以,就像一般离休干部一样。赵夫人给我讲一些事时,赵会时不时打岔,开玩笑地纠正,“打击 ” 夫人。两人有说有笑,感觉心情更趋于平和,而非喜乐。
整栋院子有一层看不见却感受得到的“灰”。赵夫人的情绪 却好于院子的基调。
时间很快到了,我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