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的时候,企图买一个中国移动的电话卡,插到美国买的手机上去用,结果手机被锁了,所以回到洛杉矶机场的时候,不要说打电话叫车,连当地时间都不知道了。
还好告诉了Tina我回到美国的大致时间,旦愿她有心来接我。这样想,取了行李就跟着人流出来,在车道前的花坛台阶上坐着等,可是那里马上就有好几个中国人就站在车道前等车,他们挡着我看到车道的视野,而且在那儿吞云涂雾地吸烟,让我极度不舒适,又嫌行李重懒得挪位置,真是痛苦不堪。
何况我又不知道Tina什么时候来,是车开过接我,还是先停好了走过来,自从没有了手机,也不能通脸书,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联系了,心里没有底。
我更不希望让她走到这一片云山雾罩的“中国梦”里来,毕竟起码的自尊心让我企图维护一下中国人文明的面子。还好,毕竟几支烟的功夫以后,中国人就扬长而去了,留下一些烟蒂和废纸。
紧接着,我看到Tina的车停下来,她下车来找我,……我惊讶她怎么这么巧,她说她其实已经在机场转了两圈了,开过我跟前的时候,虽然因为我坐着被其他人挡着看不到我,却看到几个中国人在那里,车过去以后就怀疑是不是跟我一班的飞机就在这里,所以再转回来看到我。
其实Tina早已不是我的助手了,她去年被电影学院录用以后,很快地做坐到了学院高级行政管理的位置,尽管她也做我的模特,但毕竟只是义务客串,所以她来接我,还是让我很感激的。
行李搬到车上,正要上车,后面有人叫我,是筱碧,我现在的助手,因为她联系不到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来接我,也跑了过来,车就跟在Tina的后面。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又感谢又抱歉,既然已经上了Tina的车,就约筱碧跟着一起去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讲到为什么我的手机到中国不能用了,除了美国服务商设置限制,中国的运营商也没有通融的方法,难以想象现代社会手机被锁的惨烈,但也没有人体会到我的惊喜,朋友的热心足够打破冷酷的科技和金钱世界的障碍。
回到洛杉矶,就是回家了。
(写这一篇,是在群里聊到自己在中国没有银行绑定帐号,没有国内支付宝和其他的不便,被人说是矫情摆架子,我想,很多国人以为理所当然的方便,并不是国际间流通的,理解多一些,才是真的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