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一个台湾甜心,怎么会对煎饼果子有情怀呢?这一切就要回溯到N+1年前,本菇第3次去上海探亲度假。
前两次去上海,马云不知道在哪里,房子是分配的,路上自行车很猛,街边通行语言是桑埃言哦。第三次去就天翻地覆不一样了!房价仰之弥高,自行车濒临灭绝,街边通行普通话,还有很多台湾腔的普通话哈哈哈。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各种餐馆各种小吃各种发胖的神存在,让本菇实在搞不清楚,为什么有人回国能瘦十斤?为什么!
这一年,我初识煎饼果子,美食啊!那时候叫杂粮饼,因为摊主是对东北夫妻,所以又称东北杂粮饼。当时是公公带着我和儿子去买油条,油条摊子旁边就是煎饼果子;瞧那东北太太熟练的舀起一勺面倒在平底锅上,随即用一个铲子哗哗哗的画成一个大圆饼,“几个蛋?脆饼还是油条?”买主也很熟练,“一个蛋,油条榨菜,不要葱,不要辣,酱多一点。”
公公看我和儿子一脸馋,就说明天来买,今天已经有萝卜丝饼了。萝卜丝饼也是好吃的不要不要的,两对湖南夫妻开的,另开一篇细说。
第二天,我就照着昨天听到的台词,“我要三个,都是一个蛋,一个油条两个脆饼,都要葱花和榨菜,要油条的不要酱要辣,要脆饼的,一个要酱不要辣,一个不要酱也不要辣。”很厉害吧!本菇拿着讲稿读哒!
东北太太不含糊,一边煎饼一边复读,跟唱歌儿似的,居然没错。嗯,明天再多买几个考考你。给她10块钱,“自己桌上拿四块钱!”我没听见,我想10块很便宜啦!人家老公拿着钱追上来,路人看我像没学过数学的白痴。
直到回美,我们只再去了一次,主要是好吃的东西太多,重样的话就浪费体重了。
回来后跟邻居聊起这食物,她说那学名叫煎饼果子,接着说起当年她在天津工作时,早晨买一个煎饼果子可以解决早餐和午餐,还提起自带鸡蛋的趣事。那时候我们好像都没想到要自己做,光顾着回忆了。
老公再回去上海,他提起那块早餐小摊区已经全部改建,说真的,干净敞亮的厨房和进餐区,人感觉舒服了,可似乎就少了那么点家乡味。
儿子去亚特兰大就学,我们也去尝了几次煎饼果子,也就那样了。去纽约游荡,专门找到一家煎饼侠,老公是吃不厌吃不烦的天天要吃,贵嘛贵点儿,但是解馋虫;好不好吃?也就那样了。
是啊,我家楼下那摊煎饼果子最好吃!可是,我家楼下却再也找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