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30
每次回中国,都会生病。生病的症状是咽喉开始疼痛,然后上呼吸道感染,接着流浓鼻涕,有脓痰,咳嗽(在北美和欧洲不会,一直比较健康)。
这次回中国之前顺路在日本停留14天;之前,已考虑到生病的可能性,带了一些消炎药备用。
从加拿大到亚洲,时差反应非常大;因为时差相差12 个小时,黑白颠倒,人的生物钟全部紊乱。时差的表现是睡眠失常,还有肠胃不适。
到日本的第一天,晚上6点钟天已经黑了,跟加拿大不同;第二天睡到十点半,人精神了很多。
第二天晚上,逛了一天后回到上野,然后就在周边找点吃的。当时是这样想的:找个热闹的餐馆,然后象别人一样,点几个菜,喝点清酒。
可能早上在筑地吃的生鱼海鲜饭还没有消化,没有想吃大餐的意思;于是,就沿着大路慢慢地走着。
突然,看到一个日本吉野家快餐店;有意思的是:这是由几个黑人经营的。
立刻感了兴趣,进去要了一碗香喷喷的牛肉饭。
店家对我又鞠躬又致意,速度之快,态度之活拨,举止走路之动感,让我看得忍俊不禁。
也不知几个黑人小伙子怎么到了日本,怎么在日本开了店;但他们有着日本礼仪之形,却更有非洲之子的动感。
饭很合口味,吃的也很开心。
回到住处,没一会儿,喉咙就开始吞咽困难了;吓了一跳,寻思着:是不是刚才的牛肉饭里有点洋葱,吃了上火了?清醒地意识到上呼吸道感染就要开始了,有点气馁;立刻吃药,因为明天要坐车去镰仓祭拜黑泽明先生。
第三天在镰仓,病情略有加重;可能自已带的药物起了作用,病情控制得挺好。
从镰仓回东京的时候,在买花的超市外面水果摊,买了二个其大无比的梨子。梨子大得象个小足球,够四个人吃的。
当天晚上在住的二楼餐厅休息室,倚在沙发上,认真地对付这个大梨子。
(2L水壶)
对着象我的脸那么大的梨,觉得无处下口;转了几圈后,先啃点皮,然后沿着皮再慢慢地啃梨子肉。
梨子的水份非常之足,啃得我满手满脸都是汁,不得不一会儿起身去洗个手和脸;啃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终于啃了一大半。
这时,我对面一个看书的男人笑了,说:我就在看你怎么吃完这么一个大梨!
可能我在专心看电视,啃梨子,也笑了,说:来日本三天了,什么都听不懂,总是听什么“大姨妈赛,大姨妈赛”;刚才在看电视,美国总统Trump讲话,终于听懂了。
他也笑了。
想着这梨子水下去了,估计病会好起来。
晚上睡下时,病情迅速加重;第二天起来时,已是个病人,上呼吸道感染越来越严重。
咳嗽,鼻涕,纸都不够用;但不会发烧。
第一次在旅行中生病,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带的药用光了,现在也没什么作用了。我的医疗保险全球cover,是不是在日本看医生呢?
但病归病,旅游的劲头依然很足;每天总想喝橙子汁,间或买一罐不那么好喝的蔬菜汁。
在京都时自己在普通药店买了点茅根汁之类,有一点效果,但还是不行。
后悔没有先回中国倒个时差,病过之后再去日本。
在京都岚山时,盘算着去看医生;但怎么看呢,有点不清楚。如果我把保险卡给医院的话,他们会接受吗?
这时,看到一个诊所,就走了进去;诊所的医生看到我,就告诉我他知道我需要什么药;买了药后,当场吃了下去,就去岚山然后下午去姬路了。
这药还真蛮有效,病情得到有效控制,尽管一直回到中国时还有点咳,但没什么大碍了。
吃完药后,好象有了胃口,在姬路吃了关东煮,在去miho博物馆时吃了美味的煎饺,在集市吃了鲜美的蘑菇粉,慢慢地,开始享受起日本的食物来了。
第一次旅行生病,除了污染,觉得还是时差水土不服导致身体免疫力下降导致;但每次往东边走都病也挺烦人的。
这次用的药物还是不错的;病了以后跟当地日本人一样,有事没事带个口罩出门。
高兴的是这次生病基本没有影响旅行,或者对日本之行的好奇心转移了注意力,整个日本之行还是充满着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