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下乡呼之欲来 那年我智斗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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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思青葱岁月1:智斗知青

最新动态时评“习近平一语引热议 要大学生与海归主动回乡务农”一石头激起千层浪。网友惊呼‘历史重演’,习主席要让大学生、海归人才主动回乡务农。难道他好了疮疤忘了疼?还是真的对上山下乡一往情深,永远不释怀。

这篇高文引用《香港01》的报道“消息一出引发台、港网友热议,有香港朋友表示"读饱书嘅去耕田,文盲就去做官……"、“即系劳改”。台湾友人说"这跟文革时要年轻人去偏区一样耶"。对于我这个偏栖之地出来的,此语说得我心里乐透,让我回忆起自己和知青同志一些难忘的故事。

诚然,重新鼓动上山下乡老古董,恢复毛泽东时代的林林总总,是逆历史潮流而动。但是注意一看,习主席比毛主席还是聪明一些,尽管用了旧壶,他还是掺了新酒。与总把新桃换旧壶不是一个东西,他是把旧桃换新壶。

最大的不一样,也值得安慰的是习一直没有推动全民运动。第一,他不敢,第二,他不愿,第三,他不能。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文革时代,基础认识不一样,不可能动员全国人民搞轰轰烈烈的破坏性质的革命。人们不似那时那么傻,现在不光骗不了成年人,而且年轻人也很难上当。傻瓜才自动去农村受苦。但是也有聪明人,清华毕业生下乡养猪,北大生下乡务农,或者深山植树,那些都是有利可图的事。

即使说真能够比较有规模性的上山下乡,也还是人们认为有机可乘。习自己不下乡哪能当大队长、公社书记、副县长、县长,哪有今天?此外,农村、县里、小城市现在亟需人才,如果在那里公干,脱颖而出,也未尝不可。实际上从个人的角度,是下乡镀金。前提是习说的,自觉自愿,不是一刀切的群众运动。

重提上山下乡,让我回忆起当年一则故事。我和一个恶劣知青机智斗争的小事。大约是1972年,一个叫燕得成(化名)知青,来到我们住地附近的登峰造极三队劳动。额经常去我妹妹的保姆杨精粉(化名)姐家做客,燕得成曾经是我爸那所学校的学生,所以每次我去杨家看到他时。不免受到他的奚落,他阴阳怪气的喝着我父亲的(反革命)小名,在广大革命人民大众面前,让我羞愧的无地自容。怎么这么倒霉,偏偏遇到这个程咬精?

当然,我小小革命的小学生,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他的对手。但是,急中生智,看来俺还是有一些小聪明,速生毒计一枚。一日收工之后,晚霞消逝,夜深人静。我趁着夜色,假装走错了门,咚咚,敲开了他知青宿舍的大门。他见我一个小爬虫,爱理不理,不肖一顾。但是我忍辱负重,厚着脸皮,坐下来,拿来一张纸画起小人来。他见我一个反革命的儿子,如此不简单,画人画得唯妙唯肖,还不耻下问,有一定学识。突然对我岔开胸怀,有些肃然起敬,还一起唱起革命歌曲,大海航行靠舵手和下定决心。呵呵!从此以后,干戈化玉帛,他不再称我是反革命的儿子。避免了一场意识形态的残酷战争,和可能的旷日持久的地雷战。

文革呀文革,除了初期(66年到69年)的大乱之外,其实其他时候都是与世隔绝的时代。没有先进的经济,没有宏伟的追求。但是,除了饥肠辘辘,很多人都过着自己认为充实的生活。与现在的北韩人比较,他们谁希罕中国的富裕和开放?这不正是平平淡淡就是真吗?

此经历加上我曾经也有一个“暗恋”的知青大姐,跳舞唱歌能手许青碧(化名),得此名,完全是那充满青春气息和丰满诱人的体态,还有她那热情洋溢的性格。在那个物质极度稀奇的年代,知识青年对于基层的井底之蛙一般的农村青少年确实有一点儿正面作用,是学习知识的版模。所以上山下乡还是有一点儿正能量,尽管牺牲一些革命青年的时光和(至少延迟了)他们的抱负。

关于许青碧我在一篇博文另有描述:“当时,文化生活非常单调。不过唯一的解脱是看看文艺宣传队的演出。文革早期,我有时候得到解脱,去乡村的大姨妈家玩。大姨妈的家比较热闹,生产队的晒场往往是知识青年训练革命文艺节目的中心。在那里我见到一个美丽动人的女青年,她名叫许青碧,长得丰满,舞蹈跳的出色。因此,成了我的偶像。吃完晚饭一定要去她家门口看看他们怎么排练革命歌舞剧,至于什么内容早已抛到瓜哇国去了,现在记忆里只有那个美丽姑娘的身体芬芳。尽管我当时还不到十岁,对男女之事肯定没有感觉。只不过受到青春气息的影响,对革命活动十分向往。”

对于现在的领导人人们似乎要求过高。他们喝的文革水,吃的毛泽东饭,当时耳濡目染的全是毛那一套。除非整个改朝换代,去掉那整整一代人,--那些个生长在毛泽东的时代打上了毛泽东的阶级烙印年龄段的人群。包括薄熙来等等,所以是不切实际。

另一个问题是,我们看问题必须看看本质,面前的中国政府与毛泽东时代的政府有着本质的区别。他们没有公开呼吁文革,也没有发动大规模的全国性的上山下乡运动。因此,对于现在的政府,要有所宽容。只要不伤大雅,咱们不要斤斤计较,管理模式和一些语言上的残旧,其实不是什么大问题。俗话说,对付着用,只要成事就行,管他什么白猫还是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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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小年纪智斗大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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