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到宇宙，宇宙爆炸之初
充满了诗意。诗在宇宙的光环中成长
正如我们谈到处女时提及处女的眼睛
处女的羞涩，不带性暗喻。我们在诗中
用雏菊去象征处女，又在隐秘的角落里亲吻树木
把十字架插进天空。但我们不会用到色动力学
超弦理论，或M理论和十一维时空意象
在地下室里喝得酩酊大醉之后
也不会觉得自己会穿过时空隧道通往
另一个平行的宇宙。我们只会笑对死亡也笑对人生
（被我们笑过的也在笑我们）
清醒时从容淡定面对挫折失败
我们知道人类的生存之道越来越符合
不相容原理。那些可爱的少女可能是雏菊
也可能是悲伤。当然悲伤不是少女的专长
即使有人诅咒她们的心灵也会喜欢她们的肉体
不要蔑视莫名其妙想抚摸的欲望
她们的色生香本来就是我们的原罪
我们还保留着在伊甸园里遮羞的习惯
甚至不敢当众示爱，只会在暗地里细数情人的温柔
现在让我们关了灯，忘记少女，忘记写诗
在地下室的黑暗里忘记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