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三月中国大陆的修宪问题曾闹得沸沸扬扬,至今提及此事,大家还是愤愤不平、气恨难消,惊呼袁二当道,开历史倒车。大有好人被坏人戏耍了的感觉。仿佛时运不济、阴错阳差,伟大的人民因为冷不丁冒出来的某个昏聩之人的戏弄无端遭此厄运。如果没有某个刚愎自用的窃国大盗的阴谋诡计,人民就会扬眉吐气,国家也会其命维新、亿万斯年。我倒是觉得,这种想法犯了最基本的常识性错误,这个思维的逻辑顺序完全颠倒了。人类历史上,并没有勤劳、勇敢、智慧的人民被暴君、昏君长期折磨的现象,而只存在过愚昧无知、麻木不仁、逆来顺受的奴隶被奴隶主奴役的记录。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某个从天而降的昏君捏造出什么制度,强加于原本英明的人民,使人民顿时苦海无边,而恰恰是有什么样的人民,有什么样的民族性格,秉持什么样的民风和习性,才会孕育出什么样的领导人,才会衍生出什么样的被他们所接受的制度。先有人民,后有领袖,这一点没有任何悬念。
这也好比中国大陆的男子足球。长期以来,一直流行一句话:“想生气,就看中国男足比赛”。中国男足每每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关键时候让国人失望、难过已是一项长期的传统。功亏一篑、折戟沉沙、前功尽弃、朽木难雕。国人早已对男足眼穿心死,不抱任何期待。但我们周围还是有相当一部分人会发自内心地认为,我们的人民是上进的、昂扬的,也是健壮的、好胜的,只是这只球队的十一个人不争气,没有很好地代表我们,让大家丢了面子。事实并非如此。这十一个人正是从千千万万普通人中选拨出来的。如果大多数普通民众体格强壮,好胜心强,死不服输,立志雪耻,这男足断不至于长期烂泥扶不上墙。其实中国男足的表现恰恰是大部分民众的一个写照。男足身上所表现出的比赛中松松垮垮、马马虎虎,压力面前六神无主、失魂落魄,比分落后时心理崩溃、方寸大乱和部分国民做事敷衍塞责、穷于应付,危机关头惊慌失措、抱头鼠窜,挑战面前听天由命、逃避现实,人才竞争和政治生活中小人得志、沐猴而冠是如此地相似。中国男足在国际赛场上的风采和不少华人在海外旅游、定居时的表现也不相上下。中国男足的世界排名,与大陆国产自用婴儿奶粉、食品安全等级、空气质量指数、公民自由权利的世界排名基本处于同一等级。男足在国际足联的排名,很像普通中国百姓个体和群体在海外实际能量的排名,基本上是对应的。不存在超脱于国民之外的“天外“男足。有什么样的民众,就有什么样的足球。
但凡人类,多少都有点本能的虚荣心,这在内心有自卑感的弱者身上表现尤甚。他们一般不愿触动自己的伤疤,而更倾向于寻找一个额外的托词和借口为自己实际存在的缺陷开脱。就像那些实际生活在专制制度下被暴君蹂躏的人们,他们并不愿意承认暴君是暴君。因为承认了,就等于是对自己人格的否定。哇!我居然能忍受这种无耻之尤来统治我?那我是什么?岂不是行尸走肉?所以,他们宁愿不自觉地去美化暴君。美化本身倒不是真为暴君着想,更多的还是为了安慰自己。多年来,面对中国大陆的种种问题,无数文人墨客、专家教授信口便来了一句“体制问题”。甲午战争的失败是体制问题,发动机造不出来是体制问题,地沟油是体制问题,中国男足踢不进世界杯也是体制问题,等等,等等。体制一说,一下子转移了批评、反思的方向,把人们的眼球吸引到了膏肓之外的轻微外伤,暂时掩盖了自身道德的沦丧、信仰的缺失、心灵的麻木、人格的分裂和身体的残障。拿男足来说,国家在打内战、天天恐袭爆炸,人民基本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的伊拉克能踢进世界杯。比中国大陆更加专制,可以草菅人命、任意处决高官,饭都吃不饱的北朝鲜也踢进了世界杯。这“天天爆炸”体制的伊拉克和“孙子称王”体制的北朝鲜,完败中国男足而成功晋级,一下子戳破了文人墨客们“体制说”的遮羞布。回头来看二战。二战时的日本是个半独裁、半宪政、半官僚的四不像国家,天皇是国家的领袖和至尊,政府的运行由内阁操控,但内阁又不能完全自主行驶职能,常常会被无厘头的军部绑架和胁迫。如果说一切都由军部控制,也不尽然,他们头上还有一个“爹亲娘亲也不如他亲”的天皇。可以说,日本的系统是责权不清、互相掣肘、痴鼠拖姜的典型的鬼子系统,而民主政治的先决条件(如言论自由等)一概没有。相比之下,大英帝国是名副其实的老牌民主国家,君主立宪、权利制衡、司法独立。但这并不影响山下奉文带了二万小鬼子打得十万装备精良、以逸待劳的英军丢盔卸甲、仓皇逃窜,甚至到了风声鹤唳、谈“日”色变的狼狈地步。这些英军并非贪生怕死之辈,他们在世界的其他角落也曾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但英军士兵和日军相比,却没有日军士兵做事更加一丝不苟、精益求精的专注,对天皇披肝沥胆的狂热忠诚,舍生忘死的武士精神和铁一般的纪律。英军士兵和军官的战斗力低于日军,这是他们战场失败的主要原因,与体制没有太多“毛线关系”。“体制”之说,不过是文人墨客信手拈来掩盖自身残疾的遮羞布,也是庸医欺骗愚民常用的蒙汗药。人的差异,千千万万普通人的差异,乃是一切问题的根本。
表现在今天大部分普通华人身上的某些缺点,是华人作为个体、族群和国家所遭遇的窘迫的最终根源。这从中国和世界、历史和现在的对比中均可得到印证。其实华人绝非只是在不够民主的中国大陆受到限制和打压,在民主宪政的欧美国家与其他族裔横向比较,也同样受到相对的打压:考试要比人家高出几百分才能进同样的学校;侵犯、杀害华裔的凶手一不留心就会被轻判或无罪释放;电视、报纸上辱华的玩笑,风波都不会太大,道歉也姗姗来迟;政府部门动脑不多、相对稳定的“铁饭碗”工作也很少轮到华人。从纵向来看,在中国历史上蒙元、金满少数民族统治时,汉族自然是贱民和奴隶。然而在汉人当政时,汉族相对于其他少数民族仍然是享受权益最少的族群。少数民族可以不计划生育,高考可以降分录取,从政则有位置预留在那里。少数民族伤害了汉族,汉族政府的态度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汉族如果惹了少数民族,却常常是吃不了自己兜着走,汉族政府并不会为汉族人民撑腰。以至于不少汉族宁愿把族裔改写为少数民族,以便在高考、就业、从政、生育等方面得到额外的照顾。这是为什么?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世界上所有的政府和专政机构都有一个共性,我们可以简称之为“孙子”。“孙子”的特点就是欺软怕硬、避重就轻、息事宁人。这个特点不独为专制政权所特有,在欧美民主国家同样适用。以美国为例,相较于西裔和非裔,华裔显得更加勤奋,付出更多,也更为遵纪守法,理论上本应受到褒扬和提携,但是包括华裔在内的亚裔在美国的政治地位却远不如非裔。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反抗精神不如非裔,不怎么闹事,不怎么聚众,不怎么骚乱,也不怎么投票。在“孙子”看来,华人受点委屈,都不是令人头疼的大事,可以放一放,暂时搁置不理,局面不会失控,不会把自己弄得泥猪疥狗、进退维谷,非辞职下台不可。这个世界铁铮铮的事实就是,任何权利、利益都是争取来的,而不是被对方发慈悲凭空赐予的。反抗精神不够,自然争取到的就不多。这就是所有有人的地方、所有由人构建的社会里亘古不变的潜规则。
坦白而言,千千万万普通华人的精神、斗志、血性、思维和体质,乃是中国大陆和海外华人一切问题的症结所在。
今天,多数华人身上普遍存在的缺点便是:身体羸弱、缺少血性、胆小怕事、逆来顺受、明哲保身、一盘散沙。简言之,缺少反抗精神。
缺乏反抗精神是华人几百年来陷入被动的主要原因,也是苦难的源头。华人绝非是今天才受欺压,也绝非是1840年以后才受欺压。近代的苦难从明朝的亡国已经开始。中国历史上所谓的“清朝”是整个人类历史上的怪胎。一亿汉族人口被几十万满族鞑子统治了268年。如果这几十万满族鞑子想统治别说是一亿,哪怕是一千万维族或回族,都是没有可能的,必然是暴动、造反和起义此起彼伏,直至统治者精疲力尽、妥协让步为止。但这一亿汉族人口在满族鞑子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江阴洗城等一系列血腥屠杀面前居然变成了顺民。汉族人民反抗精神如此之弱,根源则是宋朝亡于蒙元的第一次亡国,北方汉人90%被屠杀殆尽。活下来的汉人和南人作了97年的贱民,待到明朝立国之时,已是乞丐国里群氓逐鹿,唯有不讲规则、心狠手辣的变态狂才能胜出。皇帝最终成了充满了贱民特征、毫无底线、不择手段的朱重八。朱重八把天下当朱家,把人民当牲畜,采用特务治国,东厂、西厂、锦衣卫,三管齐下,开启了对汉族人口的严厉看管和对人种的逆向筛选,不遗余力“严打”、很杀“出头鸟”,只保留顺民和奴才。回头再看奇葩的清朝,几十万人要统治一亿人口,如果大家人格平级,汉满同等,则随时会有被推翻的危险。只有把汉人变成彻头彻尾的奴隶和奴才,才能确保其统治的安全。满族鞑子采取了两手都硬的策略,一道剃发令把两千年的汉族衣冠文化全面废止;五千年的文化遗产被奴才纪晓岚通过编纂《四库全书》改得面目全非、精髓尽失。三叩九拜、文字狱、八股科举,三十人以上聚会按谋反论处,科举惑士、屠刀唬民、层层盘剥,汉族人民被彻底变成了乞丐和叫花子,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命如草芥。诺大一个中国,饿莩遍野、乞丐成群,民众骨瘦如柴,弱不禁风,浑身长满了寄生虫。因为随时有杀身之祸,以至于广大民众诚惶诚恐、疑神疑鬼、互相猜忌、胆战心惊。二百多年过着这种亡国奴苟且偷生的生活,过着准乞丐行尸走肉的日子,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某些华人之间会有一种彼此嫉恨的文化,就不难理解奴性是如何潜移默化深入了千千万万普通民众的骨髓。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央视做同样工作的外国人工资会比国人高五倍;为什么一个在欧美找不到工作的白人小混混在上海会有200多个女士主动投怀送抱;为什么清华、北大对国内农村考生百般刁难,反而对海外中文支支吾吾的ABC降格以求;为什么在8亿人口尚没有住房、医疗、上学、养老保障的情况下,中国政府会拿出上百亿美元民脂民膏搞“上合峰会”、“G20峰会”打肿脸充胖子讨他人欢心。也不难理解现代祥林嫂可以化几百欧元买Louis Vuitton,却为了省一欧元的厕所费在德国路边大小便;不难理解厂矿企业为了眼前的蝇头小利会将剧毒的工业污水直接排放入祖祖辈辈生活的河流,毒害他人反过来毒害自己、毒害子孙;不难理解在全世界尚不敢明目张胆排华的情况下,北京市政府却理直气壮地向同胞中的所谓“低端入口”来个“刺刀见红”;不难理解在人人都明白人不是猴的情况下居然异想天开,自导自演全票当选的闹剧。这一切一切的闹剧、丑剧,都是因为几百年做奴隶、做乞丐的经历的缘故,这是一切苦难的深层原因。以十倍百倍之众反而做了少数人的奴隶,什么原因?就是因为没有血性、没有反抗精神。有人会说,不是人民不厌恶独裁,而是敢怒不敢言,敢言不敢反。问题恰恰在这里,只要怕死,就一定得不到某些不怕死才能得到的权益。法国有今日的民主,人民扬眉吐气,是高卢人不怕牺牲,通过大革命换来的;人兽民族俄罗斯的面积比两个非洲还大,为子孙留下了十辈子吃不完的家业,是毛子不怕见血、敢玩命抢来的。
贪生怕死就要做奴隶,不反抗就要变弱势,这就是人类历史告诉我们的硬道理。
面对华人在海内外的种种困境,无数专家、学者、高知、文人,为国人开出了几味中草药,论调如下:中国的问题主要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中国文化迫切需要建立契约精神;改变中国首先要从司法独立入手;中国的问题是欠缺基督教文明;走向民主是改变中国的出路;中国文化是落后的病因,等等,等等.....我认为,这些恨铁不成钢的牢骚并非完全没有道理,但基本上还是隔靴搔痒、镌空妄实,没有触及到问题的根本。
“内战内行、外战外行”。如果事实上是在做奴隶,自然没有反抗的血性,也不会去挑战主子定下的规矩,所以也只能是通过互相攻讦,相互绞杀、告密存活。不改变做奴隶的事实,又如何能防止内战内行、外战外行?
“中国文化需要契约精神”。文化是什么?文化是特定基因特征的人群在特定的地理环境下采取特定的生活方式的产物,它的内涵是什么而不是其他什么,受制于上述构建其框架的基础因素。不改变上述产生文化的基础因素,又如何能强行嵌入其他外来有移植排斥反应的内容?
“司法独立”。目前华人的情况是,人心是可以被收买的。任何的原则、法理、道义在亲情、人脉、关系面前都可以无条件改变和放弃。如果人心没有原则和底线,主管司法的人就会被收买和控制,表面上的司法独立岂不是一个摆设?
“中国需要基督教文明的洗礼”。任何宗教能在哪个区域传播,而不能在哪个区域传播;在哪个区域传播后演化成了什么,在哪些区域却不能演化而成了死水一潭,更多取决于特定区域的民众。与其说是某种宗教如何高尚提升了人民,倒不如说是高尚的人民改变了宗教从而使其更人性化,更具现实性,进而提升了该宗教的被接受度。基督教既然没有在中国大面积传播,也就是说它不能在中国传播。即便万幸传播了,也会走了样。这个道理其实就如同淮北不产香蕉那般简单。
“走向民主是改变中国的出路”。应该说,走向民主是中国发展的趋势。但它不是改变中国的出路,甚至也不是改变美国的出路。民主没有丝毫改变印度的种姓制度和举国粪便的现实;民主也没有改变墨西哥贪污腐败、人浮于事的低效率;民主更没有改变迪亚哥·路易兹吃饱了今天不管明天的人生哲学。即便是在美国,在对投票人资格无法科学界定的情况下,美式这种人人一票的民主,随着人口构成的变化,其弊端日益显现。不工作的人手中一票,吸毒后精神错乱的人手中一票,和女人生了孩子拔腿就溜的人手中一票,把家业吃光分光不计后果的人手中一票,只顾自己快活不管他人死活的人手中一票,等等。随着这类选票持有人的增加,今后选出里根这类实干家的可能性会越来越小,而选出奥巴马这样的“影帝”和马英九这样的“不粘锅”的可能性则越来越大,最终会慢慢把国家的元气耗尽。民主的成败与做主的人民的整体素质是个连体婴儿。就目前华人的民族性格、精神理念和道德诚信,在一个民主的环境下会是何种情况,其实有例为证,那就是纽约华人高度聚集的法拉盛。全中国大陆实现了美式民主,那就是聚合在一起的一万个法拉盛。法拉盛是什么?法拉盛是人所共知的“城乡结合部”,是华人在完全民主、自由的环境下自我经营运作的实体示范。在人心可以被利益收买,在没有道德底线和精神信仰的情况下的三权分立、放任自流,极可能是相互扯皮、金钱政治、效率低下、资源浪费。民主作为一种人权,虽然本身伟大而光鲜,但它不是万能的,民主自身并不能改变普通百姓人格的尊严、人性的良知和承担的勇气。
“中国文化是祸水”。世界上任何文化,都不是凭空产生的。之所以产生这样的文化,而不是另一种文化,其实是由人民长期生活方式下孕育出的民族性格决定的。文化只是一个结果,而不是一个缘由。避开问题的源头空谈改变结果,无异于缘木求鱼。
二百多年前,黑格尔说了一句话:存在的即是合理的。反映了人类在思想启蒙后对社会问题的认知。这句话通俗地讲,就是世界上任何存在的现象都是自然规律、客观规律作用下的必然结果,是由事物的内因导致下的结局,是必然存在的现象。某些专家、教授至今仍然认为中国的问题、华人的问题是偶然因素作用下的结果,是外部因素强加给民众的,看来他们的认知能力尚停留在文艺复兴前的水平。实际情况是,中国大陆的问题,华人的问题,海外华裔的问题,都是必然存在的现象,是与人民整体的体质、精神、意识的状态相辅相成的。华人的遭遇与其族群整体的能量是对应的,不存在超越其整体能量的待遇,也不会有低于其整体能量的苦难。千千万万普通民众实际的精神和身体的状态是一切结果的真正原因。
那么,如此说来,难道千千万万普通的华人同胞就要坐以待毙、无计可施、混吃等死吗?当然不是。如果本文就此打住,只知道激扬文字、一抒胸臆,或是指桑骂槐、大放厥词,而不能目光如炬、洞幽烛微,看到问题的实质,为人们指出一条迷津,那也就同样落入了“砖家”、“叫兽”的境界。
在我看来,作为族群,目前华人的短板主要在两个方面:一是缺乏基因的多样性。二是缺少血性和反抗精神。第一个问题业已得到了科学界的定性。遗传学家研究了在美华裔群体后得出结论:华人普遍存在的性格的索然无味以及普遍表现出的被动、怯懦、羞涩的个性,是历史进化中人为选择的结果。这个结论符合历史事实。这第一个问题产生的原因乃是汉族人民客观上的农耕生活方式在冷兵器时代相较于游牧民族,在战争中处于了绝对的劣势,屡屡被侵略、被杀戮,奋勇抵抗的人不断地战死。汉民族自身体系中的封建专制制度在客观上对人种是一种逆向选择,文字狱、灭九族、满门抄斩,把大量有反抗精神、创新意识、独立思想的人的整个基因群基本上消灭了干净,遗留下来的是大量逆来顺受、卑躬屈膝、自惭形秽、苟且偷生的顺民和奴隶。今天的华人当中,类似谭嗣同、秋瑾这些把理想置于生命之上的人,甚至是像艾未未这样特立独行的人,少之又少。第二个问题的原因则始于最初的生活方式,小农经济、闭境自守,饮食结构不合理,热量严重不足,食物不够洁净。造成民族性格驯顺隐忍,不够强横。而在第一个问题的影响下更加恶性循环,导致基因不是在优化,反而是在日益劣化。
这三个问题若要完全讲清楚,恐怕是洋洋洒洒、下笔万言。鉴于篇幅,我着重谈谈第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