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不写博文,因为在文学城,博文的名声很差,靠小编加点击率,保全颜面,所以只想写小说,写诗填词,这样出来的点击率,如果不是上精读,基本能反映读者的人数,少但是真实,让人感觉比较踏实。小编不花功夫认真挑选好博文,整天搞些这样的伎俩,糊弄文艺青年,让人觉得大跃进的花招无处不在。我一旦动笔写博文,一般都是写与我小说诗歌出版有关的事情。
如今,不要说诗歌,任何有点文学性的文字,都很少有人问津。大家关心的是隐私八卦,要么就是柴米油盐过日子的事情。文学是什么,审美有何用,还真是这样。唐诗宋词只是一个传说,如蓝天下飘过的一丝云彩,可有可无。哪还作诗填词干什么呢?写小说不能通俗,写诗歌不能打油,写博文不能迎合文学城,能行吗?让我慢慢道出其中原委。
《清风明月》诗集共有120首诗歌,主要是在我的诗歌写作风格比较定型以后写成的。时间跨度虽然不大,但是寄托的感情,千头万绪。文学城的境遇,也是诗歌内容的一部分。在文学城,我遇到一些给我心灵带来震撼的人。才华,虽然文学城的人并不缺乏,但是能让人感动的才华,才是心灵慰藉的审美部分,才能让我的诗歌有了流淌的方向。
诗歌的驱动力,跟万事万物一样,是希望。希望是一个很高尚的词汇,如果说得通俗一些,就是念想,她的表现形式是“不得”。我想起梁启超给徐志摩的一句忠告,离林徽因远一点。是的,当时她是他的准儿媳。梁思成虽然没有徐志摩风流倜傥,诗情画意,但是人家是出身名门,早上八九点太阳的有志青年。徐志摩最终与林徽因的擦肩错过,不是梁启超的横加干涉,而是诗歌的本性使然。徐志摩既然被人标签为诗人,就不可能跟林徽因走到一起。不得,自然也有命运的作弄,但是让诗歌有了生命力。
不得什么呢?人生任何美好的东西,得不到都会让人产生心理的不适。很多人,便会砥砺意志,做青云之志壮,努力将不堪的现实,转变成理想中的自由王国。把人生中最美好的部分——青春做赌注,放进赌盘,让上帝之手摇动起来,为了获得自己的人生之赢。这是一个人生壮烈的时期,也是生命的意义所在。每一个回首的人生,都会在这里留下浓重的笔墨,去激活暮年的岁月中,静流的心海,泛起一些浪花,即使是涟漪,也会产生一些欣慰和感慨。我的诗歌,在这里盘桓。
讲具体一些,我把不得的天空下几个风景点,山寨到我的诗行里。一是对美好情感的重新排列,因为感情是非常脆弱的,经不起考验的。感情的维系,只能靠容忍与和风细雨的引导。任何急功近利,都会功败垂成。诗歌,把一颗驿动的心,安抚得平和与温情,把现实的粗糙打磨得柔顺一些,让视野不会被崎岖和烟雨撕裂和蒙蔽。这种感情,是男女之情,亲情和朋友之情。
亲情是原生态的,不需要太多的解释,就会让诗歌双眼含泪。思念亲人,常常让人双手颤抖,握不住一支瘦弱的笔杆,倾述对亲人深厚的遥远之情。曾经在离开母亲回美之前,这样写道:回程的清晨 /不敢看母亲的双眼 /里面的珍宝 /我一生无法用完 /只是轻轻地靠在一头白发下 /像一只孤鸟 /在白云下回旋。今年回国看望亲人,拜访亲情,给母亲的牵挂,汇报游子的心情,却让母子分别留下的泪水,泥泞归途。躲在无人的一隅,用一首诗歌轻轻擦拭:海再阔水再深 /留不住停靠的远帆 /缓慢的脚步 /无言的注视 /泪水如涌泉染黑母亲一头白发 /人在车里 /心跳出车窗 /扑进母亲永远年轻温暖的怀里 /不再离开。
友情是幕后的天空,一场成功的演出,幕后的准备是如此重要,诗歌的小手拉开帷幕,直到掌声响起来,她都在默默地忙碌着,镌刻“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的浮雕。男女之情,是诗歌,也是中国诗歌最令人牵肠挂肚的地方,更是诗歌最让人喜欢的部分,我的诗歌很难在这里迈动给人背影的步伐。
一个路人甲的诗歌,自然很难涉及到治国平天下的事情,这样泰山似的理想,就是大言不惭的豪情,我就交给小说去处理。如何将平凡的生活,平白无故地打造出一个天地来,充满诗情画意呢?我想无他,只有作诗填词,让心中的不得,陪着单调无聊的日常,让诗歌慰藉不平的心灵,让梦五彩缤纷。
其实诗歌就是自欺欺人,所以江淹为官后才会江郎才尽,下笔无言,因为他有治国平天下的伟大抱负和行动。李白到死都在用诗歌打动别人,不是抱怨怀才不遇,就是让边塞诗人高适把自己从牢房里放出来。李白一生没能为官,所以他的诗歌,才一直在中国文学史上,散发耀眼的光芒。
不得,让人很痛苦,却让诗歌的灵感才华横溢。国家不幸,诗人幸,信也。当然,人生惨淡,也是一片诗歌的沃土,如果你将一粒诗歌的种子,抛进这一望无际的心田,会爆发一个郁郁葱葱的风景,让人流连忘返。
我把风景收割了一百二十担,倒进《清风明月》诗集这个仓库里,只想让一个人知道,我是多么地爱这场“不得”生长的春天。这本诗集正在出版之中,预计年底可以上书架供有兴趣者选购翻阅。以此文作为诗集的《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