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一晃我在新的木板床上蹦蹦跳跳已一年多。 换季时妈妈很是费脑地收纳归置越来越多的孩子们的衣服被褥,
买的?我问妈。妈说:这是到家具厂定做的,你爸画的图。 来参观的邻居纷纷表示也想做一个。
当晚,姐妹仨在几番争论后依旧难以定夺厨内空间的使用权, 老爸一锤定音:按身高分配,老大用最上面的格子。太合理了。 比较强势的二姐只好把她占好的地方腾给我。
此后原来按类放置的衣服都从大房间转移过来,各人自己打理, 省了我妈好多精力。
添了个大家具后我们的房间比原来拥挤了,但也没啥办法。 在我看来室内每一样东西都是必不可少的,除非换个更大的房间。 但那是不可能的。听妈讲结婚时大家长把院里最好的房间划给了爸, 有了孩子后又让爸的堂姐夫妻俩腾出了紧邻的套间给我家。 现在院内各家住房都已定局,不好更改了。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 讲究的老爸到底还是觉着小房间应该看起来更完美些。 我们几个小孩也帮着想办法, 无非是在想象中把桌椅床厨交换不同的位置,终归也没啥大改观。
当老爸说出要把单人床架到双人床上去的想法后我完全是懵的。 在我八九岁的人生经历里从来没双层床的概念,没听说过,更没见过。
好吧,我等着看怎么把那单人床架上去。
结果完全出乎意料,那单人木床根本没用上,直接淘汰。 取而代之的是一堆铁家伙,老爸称之为角铁的东东。长短不一, 已经刷好了油漆。这次是银色的。哼,瞒着我。 估计这些铁家伙只能用厂里的机器才能对付吧。
忍受着电钻的刺耳声, 不到两小时一张铁架木条的单人床就结结实实地架到了双人床上面。 床头是个半圆,几根铁管不粗不细,等距离排开,煞是好看。 虽说是铁框架,但手到之处都觉光滑圆润。 不会伤着小孩一定是老爸首要考虑的问题。
这次父母决定让老大睡上铺,上去下来的放心些。但妈有个顾虑: 晚上睡着了孩子会不会滚下来?老爸胸有成竹:不会。 当场演示如何用那几个灵巧的插销来防范。
自从有了这双层铺,院里几乎每个小孩都来体验了一把。 爬上爬下不亦乐乎,还有晚上赖着不走要留宿的, 热度持续了好长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