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故乡见闻…(故乡的趣事简约搭配夫妻“分居”)
公社初期我队有个早期死了老婆单身汉,单身汉是生产队主力。公社初期一个妇人带着一儿一女从外地迁移我村。五十年代我村有很多从外地迁移过来的人,外來的有五华、梅县、兴宁、紫金,附近的也有,那时年纪小为何会有这么多人迁入我乡不知道。没几年这些人又反回原地了,但还是有小部分人留在我村。当年迁入者有单身的、有整个家庭的。迁入者由大队安排住所。其中有个家庭是由一个三十多岁妇女,带着一个十八、九岁女儿和一个十一、二岁儿子来的。为何没有丈夫就不知道了。大队安排这家人住进早年丧妻又没有儿女的男人家中,因为他家房子又比较大。几年后移民反回原地这家人不想反回,不想反回就要有个理由才能留下。
正好他们住的地方是个早年丧妻单身男人,为了找理由留下所以他们就简约搭配“结婚”了,后来还生了一个儿子。92年我回老家还叫他们的儿了搭了一间简陋铁皮屋。简约搭配也算是夫妻吧,但感情从一开始就不好,不是打架就是吵架。免强组合那能长久最后还是分居了,分居后还是住在同一间屋子里。“老婆”和带来的女儿、儿子三人是一伙,“老公”和“老婆”所生的儿子是另一伙,各煲各的。由于农村物质缺乏只得一张床,分居了还是睡在一张床,听说在床上中间隔塊板每人睡一边,日间各煲各的、夜晚各睡各的。,农村条件差只能这样分居了。
简约搭配夫妻,偷吃牛皮的人与我生产队长的故事,话说我生产队一条退出耕田的老水牛,劏牛可真残忍,把牛捆绑在大树头,用大铁锤照着脑心锤去。劏后牛肉卖掉分红,剩下一张牛皮拿到山坡晒干,牛皮晒干后有何用我就不知道了。带毛的一大张老水牛皮,牛皮太厚要晒几天才能晒干,在村边山坡一连晒了三天,每天都要翻转來晒,第四天牛皮不见了,牛皮不见了那在当年可是大事,偷生产队财产那还了得,无论如何都要把偷牛皮的人找出来。当时可以断定不是野兽所为,因为离开野兽进村那个时期己有一段日子了,不是野兽所为那肯定是被人偷了。己经晒了三日的老牛皮又硬又厚又有毛,谁要偷了拿来何用。那年代几乎晚晚开会,总结一天的工和分配明天工作。牛皮不见了开会肯定会提的,牛皮是谁偷了社员心中早己有数,谁家烟囱长时间冒烟就一清二楚了,谁整天做饭有什么好煮要煮一整天,牛皮晒了三日又硬又厚要煲很久才能煮烂,所以要长时间煲。为什么社员不说?此人有来历,他是生产队队长岳父。
偷牛皮时他们已“分居”了,偷牛皮的不傻,一大张牛皮每次切一小塊煲所以烟囱日日冒烟不停,天天煲慢慢吃,如遇荷尔蒙泛滥时还会送点给“老婆”尝尝。此人不简单有他自己一套,生产队秤口粮回家,他不像其它家庭有计划的用。他可不管这些,饭也好粥也罢日日吃饱为止,那点口粮很快被他吃完。无粮就向生产队“借”,生产队能不借吗?一来他是生产队主力,犁田耙田还要靠他,二来生产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饿死,同时他还是队长岳父,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开会斗他也没用,可能这就是所说的死猪不怕开水烫吧。
再来说说偷牛皮的女婿,我的生产队长,我的生产队队长人长得不够帅,外村外队很难找到对象,三十多岁还光棍一条,当时队里也没有失龄女子,要结婚只能和偷牛皮的“女儿”简约搭配过日子。队长母亲从始至终都不欢喜这个儿媳妇,也是天天吵日日骂。队长老母亲生有一男一女,女儿在62年偷渡到了香港,住在九龙湾木屋区,我的“钉子户”那条被偷的“黄豆狗”就是她送的。64年我偷渡队长老母亲叫我带她走我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