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人决不能做现代科技的走狗

用开花的创意,将司空见惯,变成耳目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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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发现,中国最早接触并研究甲骨文的三个人,王懿荣、刘鹗、王国维,最后的结局都很惨,不是自杀,就是客死他乡,一个善终的都没有。

不明就里的人因而诚惶诚恐地得出一个结论:甲骨文上有魔咒。什么魔咒?没有人知道。奇怪的是,这三个人倒霉的时候,恰好都赶在西风东渐、洋人的势力开始进入中国的时候。

我发现,美洲的印地安人是没有文字、不写史书的,他们的部落历史、生活经验和人生智慧,甚至包括草药方和巫术,都是靠部落老人口耳相传的。

1782年那场天花瘟疫,短时间内杀死了他们四分之三的人口,大量的部落“老掌故”被夺去了生命,剩下的老人全部脑残。这对印地安文化的打击是致命的。巧合的是,当印地安老人被天花病毒大量杀死的时候,正好是欧洲文化汹涌进入美洲大陆的时候。

我因此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如果说,美洲印地安人与我们中国人同宗同源,他们是中国殷商古人的分支,那么,甲骨文所隐藏的秘密与印地安老人所知晓的秘密,应该是同一个东西。

甲骨文是大道隐没、神州无神后,中国古人求神问事的占卜灵物。它隐含了大量的神秘信息,与印地安老人口耳相传的神秘信息一样。上帝之所以要在西方势力升腾之际,灭掉中国的甲骨文先驱,杀死美洲的印地安老人,想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想让科技掌握神的秘密,不想让淫巧获得神的大能。

想想后来美国冒出的那家神通广大的甲骨文软件公司,我们便恍然大悟上帝当初那样做有多么英明。至此,笼罩在甲骨文上面的魔咒,也就被我解开了。

不过,悲催的是,我解开甲骨文魔咒的奖赏,却是领受另一个魔咒:中国的文化人决不能做现代科技的走狗,否则,定会遭遇甲骨文先驱和印地安老人的灭顶之灾。

凡是盲目拜倒在现代科技的脚下,跟风起哄说中国人的祖先来自非洲,中华文明是外来文明的网红文化人,你们真要警醒了,无论出门还是回家,都要高抬贵手,摆正居心,摸摸再摸摸,问问复问问:我头在否?我心安否?

众所周知,科学起初是神学士们为了探究自然、洞明万物以证明神创真理的传教手段。早期的大科学家、大发明家、大医学家,多半也是大善人。他们的理论发现和技术革新,通常都会造福众生,或减轻劳作之繁重,或缓解疾病之痛苦,或消除交通往来之不便。

那时的科技大腕们,无不把发现的荣耀归给神,没有人敢擅天之功,为自己谋取专利,把上天赐给中国人的生活智慧、西方人的造器之能,据为己有。

后来风气骤然大变。科技变坏的时间节点从1900年开始,地点从美国开始。二十世纪的两次世界大战,把科技的神圣属性和善良功能全部改变了。美国的科技发明,令人懊丧,没有一项不是以谋财害命为目的的奇技淫巧。

大卫.鲍森认为,大英帝国的衰落是从1947年开始的,原因是英国政府原先支持犹太人复国,后来又变卦了。

我不认同这个说法。我认为,英国人的倒霉,实际上是从1900年开始的,原因正是英军纠集八国联军,攻进北京城,屠杀无辜市民,羞辱天朝皇帝,逼签《辛丑条约》,残害中华天生良民。人作孽,不可活。大英帝国的小人政府,岂能商运长盛、永立不倒?

八国联军因冒犯天朝而受到的咒诅更大。1914年他们分裂成两个阵营,互相厮杀了整整四年,进入紫禁城的那帮洋贼兵,自相残杀到片甲不留;1939年他们又分裂成另外两个阵营,拼死拼活地恶斗了六年,进入紫禁城的那帮洋贼兵,连他们子孙后代的妻儿父母,都受到了连累。

德国因羞辱天朝而受到的羞辱,百倍更甚;俄国因残杀天朝百姓而遭到纳粹的残杀,千万倍更甚;八国列强从中国抢去的钱财,两次大战便打得精光。

“不瑞题西”之罪,罪在查尔斯.罗伯特.达尔文的进化论,罪在路易斯.利基的人类非洲起源说,罪在几乎所有的知识分子都处心积虑地绕开中国、贬低中国,莫名其妙地高举埃及、推崇非洲。我看出,这是英国人嫉妒中华文明以至心理变态的症状。

利基博士在肯尼亚的奥杜威峡谷等地发现了史前人类父子的遗骸,他就宣称人类起源于非洲,而不是圣经所说的中东。250万-400万年前的人骨化石,何以见得就是我们的祖先?这中间经历了多少地质变迁、气候变化,那群古人类是靠什么能安居福地,沿着一条线索缓慢地进化的?

科学研究有一个特点,就是结论带有不确定性。前段时间说,婴儿的性别是由XY染色体决定的,这段时间又说不是。前段时间说,气候变迁是由全球暖化造成的,现在又说不是。把这个结论不确定性的方法用于人类学研究,那可就要加以分析了,否则,今天说你祖宗在亚洲,明天说你祖宗在非洲,这不是婊子儿的行径么?

科学讲物证,人文靠酌理。为学之基,以存思为首。用科学支离破碎的几点物证,就想改变人类数千年的文化可传之统,简直是愚妄。

没有理性分析的头脑,实际上比不懂科学更麻烦。中国现时那些网红文化人,因为不懂科学,怕被别人贬抑,反而装作很前卫的样子,急忙要跟国际观点接轨。

想当年,摩西带领着250万以色列人从埃及出来,本来11天即可到达迦南美地,结果因为以色列人没有信心,害怕那地人高马大的亚摩利人,结果在旷野里兜圈子,整整蹉跎了40年,而且绝大多数人都死去了。埃及到以色列,咫尺之遥尚且如此,你说,早期的非洲人,他们又凭什么本事,能一下子穿越到遥远的中国呢?

至于说走狗,乏走狗,现代猎人已基本上不带走狗打猎了。西方城乡也很少能见到Running dog,因为走狗不似走地鸡,它们现在出门,都改乘汽车了,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副科协领导和文化部文化科技司司长的架势。难怪当下有那么多文化人,热衷于谋求这个神气活现的科技走狗职位哩。

 

图片来自网络,感谢原作者。

 

20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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