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完“厕所”宿“坑渠”进入香港第二晚…在公路坑渠底度过,我们到了“港境”时己是第七天了。到港境第一晚被村长特意安排在“厕所”草间过夜,为了安全怕我们走出草间,不防止被其它村民发现,“村长”还将“厕所”草间反锁,这一安排也是为我们安全考虑,虽然“厕所”草间空气不甜美,但在当时环境下还是要感激“村长”收留。天一亮“村长”生车搭船到“香港”,因九龙过海到香港我父亲地址最近,“村长”先去找中环荷李活道我父亲住址。找到后一看中央警署警察总部大門两边都有警察站岗,外人不能隨便进出,当时如果他知道地址是在警察总部内,肯定不敢收留我们。“村长”看到这种情况后不敢进去,改到太古船坞找同伴父亲,地址找到后同伴父亲当时不在,但看见他父亲居住环境是笼屋,心想肯定无钱,在无其它更好办法之下只好返回中环,硬着头皮走进中央警署内找我父亲。
找到了我父亲说明情况,经过商量收取每人费用“80”元,时间大久忘了准确数字,当時和“村长”说好,先付一半接到人后再付尾数。我父亲当时无钱向老板娘说明原因,要借80元去带我们出來,由于工作原因我父亲不能离开,老板娘说叫警車直接开进禁区接人,还说用警車去接快捷方便还安全不用被人上车检查,钱暂时由她先代付。老板娘在总部和警察洗衣洗几十年,和警方有交情叫辆警車给人肯定无问题。我父亲听说用警車去接当即反对,最后才决定由老板娘接我们。
“村长”不敢从陆路送我两出沙头角禁区,來接的人也进不了沙头角禁区,所以只能选择鹿頸接人。“村长”安排小仙板从海上送到对面鹿頸,叫来接我们的人到鹿頸接,鹿頸不是禁区。当年九龙出“新界”大巴班数也很少,想快只有走新界的“九坐位白牌车”了,当年没有十四坐小巴,。付了一半钱后,老板娘和“村长”商量好后,隔天坐“白牌”车到上水,再转“巴士”到鹿頸指定地点接人。当年沙头角鹿頸这一段很少人住,连白牌车都没有只有少量巴士行走。
我们在沙头角禁区内“村长”家的“厕所”度过了一天一夜(这一天是离家第八日),按“村长”原计划在夜深人静时,安排小舢舨把我们从沙头角禁区送到鹿頸。临上小仙舨前“村长”吩咐我两,到鹿頸后那都不要去就坐在公路边等,告诉我们天一亮会有亲人來接,但没有说明来带我们的人是男是女。还叫我们要多看公路的拐弯处,有车有人來远远就能望见。他说乡村公路很少有车行,叫我们见到警车就走下路边斜坡躲。
当晚下半夜“村长”把我两送上小舢舨,小舢舨驶出了沙头角禁区直奔鹿頸,送到鹿頸后小舢舨就走了。我们下船后爬上一段斜坡上到公路边,这是一条沿着海边弯弯曲曲乡村小公路,这时天还没亮小公路上很沉静,小土公路拐弯很多很难望到远处,我两尊照“村长”吩咐坐在公路边等敢乱走了,这条小公路主要是被鹿頸人步行出沙头角,再坐车出市区用的,这条公路很少车行,当年鹿頸是个偏僻小围村有汽车的人应该没有。单层巴士一日只有一两班,有车都是“白牌”。当年新界没有双层巴士,当年九龙到新界巴士只有单层能走,出新界公路弯弯曲曲单层巴士还经常出事故。
小公路空空圹圹,“村长”告诉我两,小公路除了警车外有车来就是接我们的,警车一日最多来两次签到,我们坐在公路边等到天亮,再由上午等到正午。等到正午还不见有人来。老是坐在公路边等也不是办法,小公路两头那方向才是出沙头角我们不知道,只能向小公路其中一头走去,想希望在路撞见来接的人,我们一直沿公路走到路的尽头停了下來,小公路尽头有间乡村小士多“乡村小店”。警车就是到小铺子签到的,签到证明来过巡逻了,主要任务是抓偷渡的。
我们在小铺子门前旁也坐着,小铺子伸出个小牌写了几个字“可乐汽水”,当年老前什么叫汽水听都没听过更别说可乐了。不久跟随我们后面走来的三个“农姑”人问我们,说后面有人沿路找人问是不是找我们,这时我们才知道走错方向,只好沿小路快速往回跑。由于时间隔得太久,原來接我们的老板娘沿着小公路己找了几个小时都找不到我们,这时天也慢慢暗下來,那年代沙头角到上水只有乡村小巴士,班車也很少,老板娘又怕误了时间无車无船回香港(中环),只好返回准备明天再来。离家第七晚在“厕所”度过、第八晚只有露宿路边坑渠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