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应当是清算魏于全学术腐败的时候了
摘要 10多年前,我向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中科院揭露了魏于全的学术不端行为,以后我又多次向上述单位和有关部门多次写信,但一直未得到处理。然而魏在以后的学术工作中,依然故我,直至最近有人揭发,魏利用个人影响力弄虚作假,为其妻女骗取省科技进步奖。事实说明,魏在学术腐败的道路上越滑越远,胆子越来越大。魏从一个学术混混,骗取院士头衔,其腐败行为累累曝光,却累累高升,荣誉头衔越来越多,成为中国医药生物领域的一个重要决策者,真是古今中外历史和现实生活中少有的奇葩。窥一斑而见全豹。从魏飞黄腾达的轨迹中,人们不难看出,魏的背后有一个强大的保护伞和支持群体。魏于全的学术腐败不除,中国医药卫生事业的发展就是一句空话。现在是清算魏于全学术腐败的时候了,我们纳税人无法再忍耐下去!
16年前,我就魏于全论文造假的事情给中国科学院写公开信,后把公开信在新语丝网站上发表以后,当时的确在中国的新闻界和科技界引起了一场波澜。人民日报,中共中央的机关报曾就此事进行过采访,并发表了一篇长达一版的“七问迷局”的报告(该文,曾获当年的国内一等新闻奖)。因此,把这件事情称之为“魏于全事件”恰如其分。这件事,由于四川大学党委,中国科学院和有关部门的包庇,在没有敦促魏于全出示任何实验原始记录,没有向外界公布任何调查过程的细节而匆匆的做出魏不存在学术不端的结论。
尽管16年来,我先后给中科院院长,科技部,教育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中华肿瘤杂志编辑部,多次写信,陈述更多的事实,揭露魏于全还在继续造假,敦促他们正视这一问题的处理。但都石沉大海。
最后的一封信,我撇开那两篇文章中的所有问题,只是画龙点睛,归结为,1.中华肿瘤学杂志的那篇文章中,魏用猪的视网膜分离黑色素细胞免疫接种黑色素瘤的小鼠,而全世界的组织学教科书中明确记载视网膜中不存在黑色素细胞,那魏于全怎么能从猪视网膜中分离到黑色素细胞,这就是他的论文是绝对虚假的根本铁证。 2.魏于全在《NATURE MEDICINE》的论文中用人的血管内皮细胞免疫小鼠,这种不同种属间的抗原接种,受体,即小鼠不对人的种属特异性抗原产生免疫反应,即产生抗体和活性淋巴细胞,是违反免疫学基本原理的。如果魏于全的实验成立,那么移植免疫的理论和临床实践都得彻底改写和推翻。那就是说,任何种属动物之间都可以进行组织和器官移植,就不存在免疫排斥了。不言而喻,这是不可能的。我想,中科院院长和其它有关部门的领导起码应当知道这样的一点点常识。但是这样简洁明了的道理也没有得到他们的回应。
我想,不是他们不懂,而是他们不敢正视,就像你永远不会唤醒装睡的人一样,是同样的道理。
最近,网上又有人,揭露魏于全论文造假,揭露魏于全要他的学生转让论文第一作者给他的妻子赵霞和他的女儿魏霞蔚,帮助她们获得四川省科技进步奖的事实。我涉足新中国科教界近60年,改革开放后,也接触不少国外学术界朋友,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可以说这真是中外学术史上的奇葩。按理说,没有人愿意,心甘情愿的会把自己辛苦做实验,写成论文的第一作者的名义拱手让给别人。一定有某种不得已的理由,某种利益交换,或受到强势一方的威逼利诱,才肯完成这种交易。魏于全的妻女双双获得是科技进步奖,从申请到最后领奖的整个过程当然不是魏于全一家三口所能完成的。
有人跟帖说,魏于全的行为说明他是学霸。我想,魏于全没有这种资格被称为学霸,学霸是有真才实学的,是在他/她的学术领域里有建树的,卓越超群的。魏于全显然不是,他只是个学术混混,学术流氓。靠投机取巧,靠吹牛,又得了个天时地利,才成了气候。说他是一个狗仗人势,狐假虎威,欺霸一方的学阀也许更合适一些。
学术造假,古今中外都有。但造假者被揭露后所得的结果却大相径庭。我自己做实习医生时,曾经见过一位教授,国内的著名的泌尿科专家因发表文章中伪造病例数,被严肃批判的事例。
后来我在国外学习期间也见过两个教授,因论文造假,被撤销教授职称,解聘合同。近年来,干细胞研究中,南韩和日本都分别出现过黄禹锡和小保方晴子的论文造假事件。其经过和处理结果世人皆知。就在最新的一期 THE SCIENTIST (7-1-19)还刊出了University Collage London的由 David Latchman 领导的遗传学实验室多年来发表的多篇学术论文的造假事件。足见学术欺诈,学术不端在各国绝非稀有。这些事件一经发现,在那些国家,没有一个由组织出面进行包庇的,所涉及人员也都名声扫地,受到了应有的查处。国内这几年,也喊出了对学术造假“零容忍”的口号,对一些小人物的论文抄袭,也的确毫不留情进行了处罚。但对于魏于全这样的大人物,似乎有另一把尺子。与这些人相比,魏于全真是生逢其时,从80年代读研究生,到日本留学,到回国,牛皮越吹越大,一路走红。细细深追他发迹的学术生涯一看,一个不学无术的学术骗子就会跃然纸上。从一个连实验肿瘤学的基本实验设计都不懂的学术混混(从他回国后指导一名博士研究生发表的中华肿瘤学杂志的论文,和发表在 NATURE MEDICINE 发表的假学术论文,我这样说他,一点也没有夸张。他不懂实验肿瘤学的基本常识,实验中缺乏空白对照组,没有这个对照组,其实验结果全部无效。小鼠接种黑色素瘤后竟然不知道20天后肿瘤应当长到多大的一般常识,足见他没有做过这样的实验,对实验小鼠和治疗对照组没有平行观察,不知道生物统计学基本原理,文章中计算肿瘤体积的公式是错的,不知道猪的视网膜中根本不存在黑色素细胞,不知道用人的血管内皮细胞免疫小鼠,小鼠一定会对人的种属特异性抗原,也就是HLA 抗原产生免疫反应,不知道用肾小球内皮细胞免疫小鼠,有可能引起肾小球肾炎的经典的马衫肾炎,不知道他对小鼠接种不同肿瘤细胞株后,肿瘤生长的动力学不同,所以他出示的肿瘤生长曲线都一模一样,他他免疫小鼠用人胎儿脐静脉内皮细胞和人皮肤微血管内皮细胞所需的胎儿数量和皮肤之多根本没法实现。NATURE MEDICINE 论文所包含的整个实验内容的浩瀚和实验过程所需的实验周期和实验小鼠数量,实验配套材料 和人力即使在美国等发达国家也不可能在不到3年时间内完成。还有实验中所出示的数据和图片的矛盾等等)到中国科学院院士,科技部“973” 项目首席科学家,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创新研究群体负责人,教育部“长江学者奖励计划”特聘教授,1997 年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获得者,国家“百千万人才工程”第一、二层次人选,十五“863” 生物与农业技术领域生物工程技术主题专家组组长,十二五“863” 生物与医学领域生物技术药物主题专家组成员、原中华医学会副会长、原教育部科学技术委员会生物医学学部常务副主任。真谓之,一路造假,一路飙升。 不仅没有得到任何惩罚,而且飞黄腾达,荣誉头衔越来越多,名声越来越响。以至于到今天,魏于全自己虽然退职,竟敢于利用自己的威望和权力,封妻荫女。这真为新中国所独有。
17年前,我在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评审魏于全的科研基金申请时,向基金委领导明确指出,作为魏于全基金申请依据的他的两篇文章存在严重问题,对其实验结果必须成立专家组进行认真审查,我的意见得到课题评审组所有人员的支持。按理说,自然基金委应当对此引起起码的重视。然而,事实恰恰相反,魏于全得到了更多的基金。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猫腻,为什么自然科学基金委要不顾专家组意见,非把100万元给给魏于全不可,到底该如何解释?
后来,我向《NATURE.MEDICINE》写了评论文章,就在杂志社要刊出我的评论之际,魏于全慌了手脚,连着5个星期,利用周末,从成都飞到西安,堵住我的办公室,拿着他们校长的亲笔信,又是送礼,又是贿赂我,要我撤稿。还让他妻子没黑没明接连打骚扰电话,威逼利诱,(当时,我的一个孩子在香港读博士学位,她在电话中说,要让孩子不能毕业)。从这些表现中,足见他们全家是慌了神的。人常说,肚子没冷病,不怕吃西瓜。我写一个评论,这在国外杂志是一个极其普通的事情,怎么就能把魏于全吓成这个样子,不能不说他心中有鬼。再后来,2003年,我以‘致中国科学院公开信’的形式把魏于全论文造假的事件向外界公开。四川大学对魏于全则是极尽包庇之能事。四川大学党委出面开新闻发布会,党委书记公然亲自出马打包票,说魏于全没有学术不端行为。四川大学研究生院向研究生下命令要研究生力挺魏于全。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唯如此,四川大学领导还给我校领导打招呼。这件事,我过去一直没有说,觉得不重要。后来细细一想,还觉得真是一个事情。足以证明四川大学校方为包庇魏于全连脸面和尊严不顾到什么程度。公开信发表以后不久,一天,我校组织学教研室的一位教授找我,说交大的副校长(管科研的)要他告诉我,今晚要在交大的南洋饭店请我吃饭。我感到莫名其妙。问他为什么,他只说到时候就知道了。问他都有谁。他说就是那个副校长,他和我。我更觉得奇怪。问他和副校长的关系,他说的曲里拐弯,他的外甥的公司和副校长有什么关系,我也搞不清楚,听的糊里糊涂。然后说下午下班他外甥会开车来接。交大的南洋饭店是学校里的最高档的饭店,是当时流行的那个‘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思想指导下建的,专门接待国内贵宾和外宾,学校重大活动用的。我和那位教授到了餐厅时,副校长已经在等候我们。握手寒暄以后。连司机一共4个人,坐了个大圆桌。
副校长开口,什么话都不说,来了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开场白。只说那个事情他知道了。四川大学领导也给学校打了招呼。然后嘎然而止。不过,他还是加了一句,他不是为这个事情请我吃饭的。就这么几句,是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当时,我就想问,不是为这件事情,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既不问我的科研,也不问我的身体,家庭。只说些无关紧要的鸡毛蒜皮。我想,反正木已成舟,生米成了熟饭,没必要再说。因为我和副校长本来就不熟悉,也不想熟悉。而我又不善于交友言欢,随机应变,副校长大概也找不着适当话题,几个人就十分尴尬。·······。在回家路上,我问那位教授,他到底为什么请我们吃饭。他只是笑,说,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
以后,我给四川大学华西医学院的一位比较知心的教授朋友打电话,提到魏于全的事情,她说,大家也都不是傻瓜,连这些都看不出来。只是不能说而已。当然,我无法,也不能继续逼问。
从四川大学领导能给西安交大领导打招呼的事实,不用说,你懂的。
魏于全事件出来以后,四军大一位老教授主动打电话给我,表示支持,老教授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哽咽了一会以后,竟放声大哭。中科院老一代院士邹承鲁,曾发文支持。我参加过多次全国学术会议,见过许多同行,免不了谈到这个事情,没有一个认为魏于全的论文会是真的。我的学生中也有不少出国到欧美实验室的学生,在谈到这个问题时,他们实验室的教授,博士后,博士也都对魏于全的论文嗤之以鼻。当然,在国内,也有一个署名Cheney的在公开信发表后的第二天连着几天在虹桥教育论坛上天天发谩骂侮辱我的帖子,以至被别的网友看不惯,质问Cheney ,是不是魏于全雇的,才没有再嚣张下去。
在国内,四川大学也算是一流大学,他们的生物学,病理学,免疫学,组织学,肿瘤学教授也不在少数。我相信,我绝不会比他们高明多少。我知道的,他们肯定知道。他们起码知道,或者一查书就知道,视网膜里没有黑色素细胞,起码知道,种属特异性抗原是移植免疫中最强的排斥抗原。就凭这两点,魏于全的那两篇论文绝对是假的无疑。然而,事情就这么奇怪。上述几个方面的专家学者,教授,却能对这样的事情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我真不知道,这些教授站在课堂上面在讲述有关内容时如何开口,对提出这一问题的学生又如何进行解释?
中华肿瘤学杂志的主编,起码应当是肿瘤界的学术权威。各个编委也差不多得是肿瘤界的权威。不能说每个人都知道肿瘤学的方方面面,起码一部分人应当是实验肿瘤学,肿瘤免疫学的权威。对像魏于全这个论文中的基本实验总该懂得一些。即使自己不懂,但当有人指出以后,也得有一点一个正直的知识分子的治学态度和治学精神。魏于全论文发表后至今已经整整20年了,从我给编辑部写第一封信,寄出评论至今整整20年。当时的总主编是张友会教授,曾经要编辑部给我回信,说要刊登我的评论,要魏于全答复。但以后我接到魏于全电话说,张教授要他和我私了。遭我拒绝后,不知何故,编辑部就完全改变了态度,又给我写信说,魏于全答复过长,因版面关系,无法刊登。后来,我证明这篇文章明显弄虚作假,在视网膜中根本不存在黑色素细胞的事实。给该杂志寄过两次以上的信件,总主编和编委会,换了几届,再也没有得到他们的回复。
再比如,中国科学院应当是中国学术界的最高权威机构,代表中国学术界的最高水平。不用说,中国科学院院长应当是权威的权威,也应当是知识分子的道德楷模。中国科学院院士应当是所在领域的权威学者。中国科学院还有一个院士章程。中国科学院生物医学部的院士有不少肿瘤专业,免疫专业的院士自然是这一方面的大拿了。对于像魏于全论文中的违反免疫学基本原理的实验结果,整个实验中从设计到观察结果的明显的弄虚作假对他们来说,一眼就会识破。即使一时疏忽,也应当在有人指出后稍微思考一下,有个自己的态度吧。我是病理出身,自学了一点点免疫病理,比起中科院的免疫学院士,那水平绝对是半瓶子醋,差了一大截子。我能看出来的,我不相信他们看不出来。前后16年,我写过3次以上的信件,科学院院长对于这些信件完全采取了鸵鸟把头埋在沙堆里的态度。只有那个工程院院士樊代明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说,都是朋友,都是自己人,劝我不要闹了。为什么那些院士,顶呱呱的知识分子对这种事情要三缄其口,保持沉默?这些新中国培养的院士在学术争论的是非对错问题上,到底有没有一个知识分子的最起码的气节?中国人民到底应不应该花那么多钱供养这样的知识分子?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国家教育部,科技部等行政管理机构对所管理领域和部门既有领导责任,也有监督责任。基金委掌握着科研基金的分配发放大权。这些权力机关整天高唱公开公正公平。高唱对学术腐败零容忍。但是实际情况是什么样子?魏于全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样板。
几乎是20年以前这个时候,我在评审魏于全的重点项目基金时,就指出魏于全两篇论文中存在的问题,(当时还没有说,他的论文弄虚作假)。评审组全体成员同意我的意见,一致认为,必须先对魏于全的全部实验进行认真审查,然后再确定是否给予资助。但是,基金委根本不听评审组的意见。径自把100万的科研经费批给了魏于全。这是什么行为?既然如此,要评审专家组干什么?自2003年以后,我给这些机构的领导写过3次以上的邮件,从未收到过一次他们的回复。这些机构的头头脑脑动不动就杀气腾腾喊叫‘零容忍’,好像决心很大似的,让普通老百姓信以为真,其实,他们嘴上一套,做的一套,心里有数,心里有两把尺子,对魏于全不仅不是零容忍,而且是大开绿灯,魏于全发的假论文越多,他们给的钱越多,给的桂冠头衔越多。最后竟给了 十二五“863” 生物与医学领域生物技术药物主题专家组成员,一个接二连三发表弄虚作假学术论文的骗子竟然能成为这样的专家组成员,不能不说是一个绝妙的讽刺。难怪中国改革开放几十年来,除了跟在别人屁股后面爬行,连一个具有独立知识产权的新分子药物也搞不出来。而魏于全本人以喊抗血管肿瘤治疗起家至今近40年国外抗血管内皮的抗体药早已上市,但中国自己连一个影子也没有。这几个管理科研经费的单位怎么就能舍得把人民的血汗钱眼睁睁的给了魏于全,让他写假论文,把钱打了水漂,却连个响声都没有,这到底有什么猫腻,这些单位的负责人该是向纳税人做个交代的时候了。在那个公开信发表以后,人民日报记者采访当时的当事人,冯雪莲竟能以’无可奉告‘回复记者的提问。
我们国家是一个法制国家,怎么魏于全就可能被置于法制之外?除了四川大学党委包庇魏于全之外,还有没有人是魏于全的保护伞?魏于全干的这些事情,包括魏于全在90年代开设的肿瘤生物治疗病房,草菅人命,都不是他一个人能独立完成的。围绕着魏于全,必然有一个关系网。魏于全的问题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学术问题。魏于全是组织的人,是不是组织应当过问一下。几十年来,魏于全事件所表现出来的种种违反常理的事实只能使人想到,魏于全的保护伞很强很大。这个关系网密不透风。这个池子深不见底。
有人说,知识分子是一个国家的良心。作为真正的知识分子,应当起码具有独立思想和自由精神,这样,社会才能真正进步,这种意见确实是真真正无误的。求善,求真,求美,坚持独立思想和自由精神应当是知识分子的灵魂。一个社会,这样的知识分子越多,这个社会才能是真正公平公正的社会,才能是有希望的有创新活力的社会。反之则反之,逆定理亦真。
有一句话,叫窥一斑而知全豹。还有一个词,叫见微知著。通过魏于全事件,能看出一个什么样的全貌,还真不敢细想,·······。
魏于全的所作所为,绝不是他一个人,一家人所能独立完成的。原华西医科大学的党委为《魏于全破译癌症“死亡密码”》,《今日四川》02期;《解读死亡密码的人──记国家杰出青年科研基金获得者、华西医大教授魏于全博士》,《四川统一战线》03期;《中国魏——记立志攻克癌症的青年医学博士魏于全》,《人才开发》等给魏于全的包装,无疑为魏于全骗取院士称号起了绝对举足轻重的作用。以后四川大学党委在包庇魏于全的学术腐败更是清清楚楚。在今年四川省科技进步奖的评审中从申报到获得,没有四川大学和四川省党政部门的勾结串通不可能实现。中科院在魏于全被举报后的十几年中违反处理学术腐败的基本常识,不敦促魏于全拿出原始实验数据,国家自然基金委,中国科技部,教育部的负责人对我的累累揭发和其它网上曝光的魏于全学术腐败理应从人民利益出发为国家负责,然而取一而再再而三的给魏更多的资助,加冕更多的光环桂冠。还让魏于全成为中国医药卫生发展和研究部门的决策人之一。这些事实说明他们之间已经形成了一个利益联盟。由这些人掌控我国的医药发展课题的制定和规划,资源的分配,其后果如何,不言自明。无怪乎,我国自改革开放的近40年,国家投资不少,却连一个独立产权的新药也开发不出来。号称中国抗血管免疫和基因治疗肿瘤的开拓者魏于全,面对国外多个抗血管新药已经上市的形势,应当如何向党,向人民请罪 。这些部门的头头脑脑又应当如何向人民做出解释? 我想,我们有责任要求他们向人民交代,应当向纳税人交代。
现在应该是清算魏于全学术腐败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