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写诗经历了爱情
无非是锈绿的感情被性感的磁铁吸引
到了四十岁还格外干净
仅凭害羞的样子像极一个未成年少女
看似有蜜蜂在体内造窝
至少可以让一粒雪花在心头融化
再不济种下的苏铁也会开花
深藏飘忽不定乍暖还寒的情绪
只要一不如意就会用长发编织
我因此有了一段被虚构的历史
它让我生活在自己的外面
有时和天气有时和俗气赌运气
写诗的日子当然不值一提
署名诗也于事无补 她没有变得充盈
诗的韵律不能决定她的各种波浪
她只会随着远处传来的乐曲起伏
我因为写诗经历了爱情
无非是锈绿的感情被性感的磁铁吸引
到了四十岁还格外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