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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文提到,民主和独裁,是量变到质变的一个互相可以转换的坐标系。也就是说,民主和民主之间也有两个差别,也有包含独裁成分不同差别。独裁和独裁之间,也有包含不同民主成分的差别。今天的民主也是由过去的独裁逐步转化过来的,不是一挥而就的。而民主,有时候也是可以转化为独裁的。
比如当今世界上有两种大的左派实力。一种是独裁的左派,一种是极端民主的左派。他们似乎在这个坐标系的两个极端,但是又往往显示了很多非常相似的地方。
两者都宣称自己是代表民意的,是为人民服务的。错了,两者都认为自己才是人民的大救星。或者说,两者都认为自己是超强的,超智的,超人的。都认为,人民是低能的,愚昧的,无知的。这种思维并不是近代现代才有的。西方古代,把人民比作羊群,需要鞭子抽打规束。东方古代,总结为代天牧民。
两者几乎唯一的不同是。独裁的左派直接使用暴力来达到统治的目的。极端的民主左派通过煽动和收买来达到统治的目的。两者都取得了相当的成功。这同时也证明了他们认为人民,至少相当数量的人民由于先天或者后天的原因,的确缺乏成为负责人公民的能力。
这些进一步成为反民主,或者打着民主的旗帜进行独裁的理论基础。也就是说,当支持民主的理论,强调人人生而平等,人手一票的时候。反对乙方则强调实际上,人不论先天上,还是后天上,都不可能是平等,或者更准确地说,不可能是平均的。哪怕在某一时间点上,强行作到了绝对平均,平均资源,平均待遇。由于任何人之间的必然差距,最终每个人还是有不同的能力来担负不同的责任,以不同的方式使用相同的权利却得到不同的结果。而不同的结果,又导致在下一个阶段上,人们又回到了不平均乃至不平等的状态。
在这个过程中,获取了远超平均收益的人们,就可以利用这些收益作为资本,而长期甚至永远的把持远超平均收益的机会。换句话说就是资本和权力的传承急剧扩大了不平等性。不平等性或者差异性是必然和自然存在的,但是传承的扩大是社会体系人为的。
每个人对社会的贡献和重要性是参差不齐的,所拥有的待遇和权利也必然是应该有相应的波动。否则就是最大的不公平。
然而独裁社会通过对权力和资本的垄断,将绝大部分权利集中在极少数人手里。换句话说就是这极少数的待遇和权利远远超出他们对社会的贡献。所谓德不配位。从而最终导致激烈的社会矛盾和斗争。
民主则试图将权利平均分配到每个人身上。至少理论上如此。假如真的能够达到理想化的目标,其实也是不公平的。因为必然有一半人的权利多过贡献,而另一半人正相反。最终依然会导致社会纠纷。
只不过现代民主社会在政权选举上算是平均主义。而在经济资本上依然是小独裁或者贵族民主体系。两者共存倒也一定程度上中和了两者的极端。但是也同时具有了两者的问题。
为什么现在民主党,白左,极左非常扭曲呢?就是因为她们试图同时推进两种极端。一方面是大政府,背后占满了大资本家,表面上悲天悯人,照顾一切。实际上是把所有人都看低,需要她们的照顾,或者说让她们掌控更大更多的权利。形成事实上的独裁政府。另一方面又推行一切人等统一待遇。总之从两方面否认个人能力和贡献的差异。
而共产党就是获得最终成功的民主党。大资本成为国家资本,把控一切。升斗小民全靠党的恩典才能过得好。从理论到逻辑到强调,是不是和民主党是一路?今天民主党大派福利,就合当年共产党分田地一样。一旦共产党巩固了权力,第一步就是把土地收回去,并用土地爆赚至今。而当年捧上天的农民,农村包围城市,一旦上了台,压榨最狠的就是农民,户口制度至今造成巨大的剪刀差。民主党今天的各种调调,都是共产党晚剩下的。
UBI也好,大派福利也罢都不可能解决问题。问题的根源在于权利和义务的不挂钩。一方面是大资本拿得太多,贫富差距越来越大。资本的贡献少于收益。另一方面是拿福利的贡献也少于福利。固然有小概率的是因为人力不可抗拒的偶然而造成的,那种福利其实不是算福利而算社会保险。而越来越多的福利有很大程度上是人为的选择结果。接受福利的时候同时也应该接受相应的整改的义务,所谓以工代赈的现代版。
总之,在民主国家,权利谈得过多,义务谈得不足。在独裁国家,义务灌输得太多,权利堵着不让说。权利和义务的不平衡,是社会矛盾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