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四:天啦,全裸!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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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

你们要是只看这个小标题,肯定会误会,以为我今天要唠叨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对吧?其实呢,风马牛不相及!我要说的是剪树枝。

嗯,没错。就是剪树枝:房前屋后有好些树,住了这几年也没怎么认真打理,随它们自由发展,野长的结果就是整棵树枝桠横斜,乱七八糟,毫无树形。这也罢了。最主要的是很多枝条往下长,长长地拖到地面上。有的树都两层楼高了,可是看不到一点儿树干,全被罩在里面,像一个巨人顶着一头拖到脚跟的乱发,看着就着急。我一直想清理一下拖到地面上的那些枝条,总是被乱七八糟的事耽误了。

今天早上,天清气朗,不冷不热,剪草坪的事交给老大去做了,我盯着眉目不清的树看了半晌,上楼穿运动服,带帽子的,然后戴好手套,拿着锯子,举起剪刀,捂得严严实实的去剪树枝(有的树枝带刺)。老三阻拦不及,眼看着我钻到树下去,只好在外面指挥:剪这条,这条,还有这条!那条不能剪,会破坏树形!

其实,干起来也很快,不到一个上午,就清得差不多了。  把剪下来的树枝一捆一捆绑好,堆到扔垃圾的地方,等着被回收。然后,耙一耙树下堆积的陈年枯枝,扫扫树叶,和割下来的草一起装进大纸麻袋里。再然后,就是走来走去,换着角度欣赏瘦身后的树,怎么都觉得剪完之后立马眉清目秀、亭亭玉立。于是,特别得意。

正好老大剪完后院的草过来,我拉着她炫耀:“看,我剪了树枝,好不好?”

老大一看,哈哈大笑,叫老二:“快来看,咱家的树全裸了!”

老二还莫名其妙:“什么全裸了?”

“树啊!快看,被妈妈剪的!天啊,全裸!哈哈哈……”

老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听得满头黑线,赶紧制止:“瞎嚷嚷什么呢?让邻居听见多不好!我哪里全剪了?剩了很多好不好?”

话是这么说,可是,被她这么一打岔,连我都觉得没晒过阳光的白花花的树干,真的像白生生的大腿……

搞笑吧?嘿嘿。

即此,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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