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我升入高中。S升读大学。优客李林出了一张未完成精选集。里面有一首all out of love。是旧版本，非常好听。在去往异国他乡的飞机上我就这样听了一路的磁带。
之后我又回到这座中学时代的城市生活了几年。和S在同样的天空下面生活，却全然不知我们将来会那么相爱。
当时我热衷写日记。但不是抒情作家。而是竺可桢记天气型的。事无巨细。早上吃的煎蛋。下午回家路上买的甜甜圈。天气阴晴圆缺。就是没有自己的感觉感情。好在这样的日记非常的纪实，像一部纪录片。
我曾经把累积下来的日记本拿出来。一天一天的翻看，问S记不记得当时他在哪里。时间久远，S怎么可能记得。但有时会在日记里找到共同知道的小吃店，城市里的大小新闻。我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这样智商都下降了。
有一个非常kinky的朋友。好友十几年。什么话都能聊。我们从来没有对对方产生过超过朋友的感情，却是无话不谈，像家人一样。这个朋友结婚以后，外面女人没有断过。
曾经问他这是为什么。他说，有的事情不能和自己老婆做，做不了。我就很不理解。结婚了，在家那么安全稳定，有什么做不了的？朋友说，你不懂。
后来我固执地认为，我永远会被S吸引。结婚的话更有一万个理由什么都可以做了。他人都属于我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S吸引我的地方很多，physical的成分可能更多。他那么聪明，但在我看来及不上他性感。S的声音非常好听，是带着少年感的好听。青涩里居然有一星半点难以捕捉的whiny。是什么感觉呢。去听一听大张伟唱歌就明白了。但是S说话非常干练，调理清晰。配上这样的嗓音就是反差萌，萌到不行。过去只觉得英国口音自带幽默。听过S说话才觉得原来这么抑扬顿挫里面也能有性感。
和S一起我就很有兴趣各种尝试。
有一些航班的商务舱和经济舱之间有一个洗手间，这个洗手间两边都会有帘子。进入深夜平飞以后，去用这个洗手间需要先进到这个两头遮住的小空间。
有一次我对S说，这个位置的洗手间，我至今也没有搞清楚它到底是属于商务舱还是经济舱。但是它肯定属于我们。因为没人会看见我们同时进去了。
后来果然在去鹿特丹的航班上我们试了一回。飞机洗手间太狭小了。我为S跪地服务了一次。期间遇到小气流S居然都不知道。比起自己心满意足，我更喜欢看他欲罢不能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