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文言文,是人话;白话文,是国语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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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文言,是个话,中国人用它说自己,写自己。读起来,有一个人,一家人,一伙人的关心。

白话,是国语。中国人用它说中国这呀那。个人,自家的屋檐在哪?

贞观之治,康乾文字狱,太平天国,义和团时,民是民,官是官。儒林外史里的市井有自乐,退休的官员写自己看的笔记。

五四之后,中国哪个旮旯不在救亡图存,那个人的人生轨迹不和“复兴”重叠?留洋的回不回来的,都在救和忧。走不了的,除了那国那民,就没得想。

不是党在洗脑,不是传统使狭隘,倒是德先生,赛先生,“进步”“体制改革”“普世价值”醍壶灌顶着,中国人没了个人的话,想,甚至梦乡。

花美,哪一朵是你自己看出的?女人好,你一门心思的疼爱过?哪部影视落在纯爷们纯姐们?

亿亿万个群圈,竟然仍能一言以蔽之。十四亿颗脑袋,“五四”一括,潘金莲的骂街呢?苏秦的嫂子呢?肉蒲团的淫荡呢?张爱玲笔下的倾城之恋呢?

专制的奴隶回到屋里,老婆帮打洗脚水,站在梁上唱“妹绣荷花一针针,针针都是为那心上人”。民主自由,体制改革的热衷,网成罗网,圈成圈套。

五四如箍 ,改革如茧  ,几千年的磨叽据说使那儿的人成了井底之蛙 。一百五十年的“变局” ,让人话变成国语 ,是不是秒杀 ?

铃兰听风 发表评论于
我读过诗经《子衿》知道了古人称男子的衣领为 子衿.

原文铿锵隽美, 但我理解不透.
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 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 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 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 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 如三月兮.

看了一个白话译本, 领会到诗所表达的深深思念之情.
青青衣领的男子, 我一直在想你.
纵然我没去找你, 你何不捎个信息?
青青佩玉的男子, 我一直在想你.
纵然我没去找你, 你何不来看我呢?
恁恁恍恍, 独自徘徊, 我在城楼一角等你.
一天不见, 仿佛是三个月了啊.

又读了另一个俏皮一点的版本, 喜欢.
哟, 青青的是你的衣领, 悠悠的是我的心境. 纵然我不曾去见你, 难道你就此断了音信?
哟, 青青的是你的佩带, 悠悠的是我的情怀. 纵然我不曾去会你, 难道你就不能主动来?
来来往往张眼望啊, 在这高高城楼上啊. 一天不见你的面啊, 好像已有三月长啊!

这个英译本, 还算译得贴切.
Man with the blue collar,
I have been thinking of you.
Because I cannot go to you,
Why don’t you send me a message?

Man with the blue sash,
I have been thinking of you.
Although I cannot go to you,
Why can’t you come to see me?

I have been wandering here and there,
Waiting for you at the city gate.
A whole day without seeing you,
Drags like three months passing.

然后, 我贪玩, 写了一个搞笑的版本, 但胡作乱写的东西不敢放在先生的园子里.

古文读得甚少, 于我那是一个宁静幽深的区域, 或许是别有洞天, 或许是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 那人却在, 灯火阑珊处. 在当今时代, 写说古文和文言, 对于绝大多数的人, 已成为不可能. 但我好喜欢先生强调 “写, 说自己” 的情怀. 有特色的东西总是珍贵的.

读文学或文字, 但凡读出真和趣, 但凡读出某种情绪, 但凡被某种惊喜呼啸袭来, 丰富我心, 宽敞我心, 不管古文, 白话文或英文, 都好.

然而, 好像此信天游非彼信天游, 我知道先生此文另有深意, 玲兰不好瞎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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