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茶梅,思佳人
又见草入木,
十八为人母。
田上有心人,
闺出门孤独。
茶梅,顽强地开出一朵朵腥红的花,孤高、典雅、如云、带粉、宛丹、犹霞、丽艳……灿烂,已是百花归隐退时,独立寒冬烈火焰。令人耳目一新,心旷神怡。
茶梅花树像是被颜料染过似的,鲜艳夺目,一片一片的茶梅树看起来就如同一团团火苗在跳跃。
茶梅和山茶花同属一科。从上年秋天开花到翌年春天,
柳树细丝由褐色转为嫩黄色,这茶梅好象永远不知疲倦。无休止地一直在吐露芳艳。
她可能就是免疫力不低也不过高的种类,从骨子里有一份超脱与达观。也许,她绝不怕新冠,新冠遇见她只会亡命逃窜?
她独往独来,孤高无伴。但她无需蝴蝶的翩翩舞伴,也无需蜜蜂的浅唱呢喃,更无需南风的拭脸涂面,在东风劲吹的日子里欲显娇艳。在万物凋零的时光唯寒风与她交谈,有寒星有明月偶尔相伴。
她不与樱花梅花争宠好斗,她知道自己半老徐娘的身段。当百花纷至沓来,就该淡淡的俏俏地隐身退场走下“神坛”……。
不后悔,不恋栈,不自利,不添乱。
人生苦短,当学茶梅,超越世俗,无需观众,自我喝彩,自圈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