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倾国城倾”到“封国封城”

海纳百川,取他人长高求成长;
刚自无欲,走自已道尔符正道。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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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倾国倾城”到“封国封城”

      小池百合子,一生是很不平凡的,年轻时期虽然没有中国式的“沉鱼落雁”之姿,在日本稍微出众的女性都被称为“倾城”(Keisei)了。款且在日本的“国”大的可以相当于中国的一个县、一个郡,小的可就是一个市甚至一个“町”、一个“村”。关西人尤其大阪人喜欢艺(ge),大阪(Oosaka)加一个“ge”就成为了“Oogesaka”(大袈裟卡=日语夸大其词的意思),十里挑一,百里挑一的“美女”可以说成是“倾城(Keisei)”, 小池百合子从小聪明伶俐,出生在兵库县的芦屋市。芦屋市立岩園小学校、经过甲南女子中学校后直升、甲南女子高中毕业。说是“倾城倾国”也并非言过其实!

      其父有经济实力,经石原慎太郎的推介从政,她本人考上关西学院大学社会学系,中退(肆业)前往埃及留学,专攻阿拉伯语。前半生和后半生都是不平凡的一生。

      她在日本政界“最初的女性OO”的头衔很多。如日本“最初的女性防卫大臣”,日本“最初的东京都女性知事”,当然如果东京都的封城与日本的封国将是在第一个女性知事的任内发生。


    “东京五轮”(东奥会)是日本政府和东京都政府的“鸣物入行事”(吹吹打打,敲锣打鼓,拼了国运,赌上都运,大张旗鼓,大肆宣传而借机大作文章的全民之一大盛典)。
    无奈天公不做美,全世界新冠病毒蔓延,人心惶惶,世界各国都在担心奥运能否顺利举行,即便如此,日本政府安倍晋三首相五次三番,和东京都知事小池百合子还一路高歌猛进,声张要以“完整的形式”开好奥运会。
然而太平可以“粉饰”,安全可以“佯装”,任何侥幸的心理都会被事实真相捣得粉碎,由于各界要求延期的呼声四起,有的国家抵制派运动员参加的情况下,在IOC(国际奥委会)没有做出延期之前,日本官民、媒体宣传异口同声,还显得十分淡定要开好一个完整的奥运会,对于新馆病毒的措施也不是很严,知事和首相一切都为了奥运会营造一个安全的印象。好象东京除了“钻石公主号”的感染者和由武汉乘坐包机回日本的感染者以外,东京成了“一方净土”似的。
    然而随着前日与“IOC”达成协议,同意奥运会延期一年的决定一公布,东京市政府立刻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似的。
     感染者突然“暴增”(Overshoot),小池知事马上和周边四个县政府的知事召开紧急电视会议,要求周末限制出行,切断与周围四县(埼玉县,山梨县,神奈川县,千叶县)的人员往来的“自肃”令下。
    这种“翻手为云复手为雨”的政令让东京市民徒增恐慌。立刻在超市、蔬菜水果市场出现了囤积购物现象。
    物流中断,股市暴跌,对家庭生计的影响凸显出来。口罩之类一直缺货不用说,厕所用纸一扫而空,水果蔬菜,新鲜鱼肉全部空架,大米、面粉、面包、牛奶、酸奶……一切生活日用食材都被囤积者抢购一空!
   这种现象比以往的“金融”、“关东大地震”、“关西大地震”时发生的抢购现象都严重得多,可见这次新冠病毒的囤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彻底。
友人幽默地说,可能鲜鱼和鲜肉要回到“凭票供应”的时期呢。
    这就让人不得不问一个为什么,一夜之间,“奥运会”的一个决定就让东京这样的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中完全可以看出政客们是如何不严肃地看待市民的生命,而更看重自己的“政绩”的所作所为和不作为的蛛丝马迹。命中的生死健康只不过是政治上的一个工具似的。为了“奥运”而“维稳”,有患者增加也可以强装镇静“大题小作”,病毒有也可以当作无,因为只要不检查就“不会有”新冠患者,而今推迟了奥运会则又可以“小题大做”,病毒无也可以当作有,或者才揭开被遮盖的事情罢。
东京马上就要“封城”,1200万人口的大都会的衣食问题如何确保,不得
不让人担心。日本马上要封国,资源贫乏的国计民生如何对应更让人惶恐……。
    通过看《井冈山》,《红色摇蓝》,《长征》这个连续剧,你会看到,小池等人的行为和当年的王明、博古,李德之流的“教条主义” ,“本本主义”,
“冒险主义”和“逃跑主义”的机会主义的影子如出一辙。一切以自己的得失来衡量局势,然而他们又在当政,可以任意行令调动选民的情绪,生杀予夺,权在手中啊。
    仔细回想一下,小池百合子这种行事方式在竞选东京都知事前,是有名的“墙头草”的历史根源的。为了自己的政治生命,她可以抛弃任何信仰参加任何党派。
    翻脸比翻书还快,不是因为她出身“翻译”。1952年出生,学阿拉伯语后担任过阿拉伯语翻译,干过电视台的新闻播音员,后从政加入执政党的“自民党”,经过参议员、众议员,自民党的骨干,后来却参加在野党的“日本新党”,不久又加入“新进党”,后来又加入“自由党”,自民党和自由党合并后又回到“自民党”,不多久又和自由党分裂后加入“保守党”,再下来加入“保守俱乐部”,再次加入自民党,在小泉内阁任环境省大臣,在安倍内阁担任内阁总理大臣辅佐官,成为日本最初的防卫省大臣,后来又以她为中心组建了“都民第一”、“希望之党”,在今天的“民进党”,“国民新党(国民党)”,自当选东京都知事后,逐渐与国家政治疏远了。
    像这样换政党犹如换衣服的政治家,在政界跨越五大政党(日本新党、新進党、自由党、保守党、自由民主党)八大党派系,仍然活跃的政客在日本可谓绝无仅有,在世界上也可能是稀少的异类吧。
    按照她的原话就是:“要改变政治不能只修理大的中古车(二手车),哪怕虽小一些,还是买新车为好!”
   改变其政治观点,就像买一辆新车一样,不,换一套时装一样,也不是就如化妆换一个粉底,买一只口红一样。对于新冠病毒要让东京市民呆在家里就可凭一个奥运延期的理由就行了。
    这就是日本政客的行事,可谓这是“百合子”的办事风格,“百事”都可以“合”自己胃口来判断的强势“娘子”也,简称“百合子”呗!
    然而东京都可不是“小池”,是有一千多万人口的泱泱“大都”呀……(略)

辛泰浩 发表评论于
回复 'westshore' 的评论 : 这赌注也下的太大了!前一刻还在竭力主张、并强力号召“按预定举行”,放出去的话还没干,就改口提出近似封城似的举动真是让市民无所适从。
westshore 发表评论于
这也不是她能决定的,看看日本这届奥运的背景,安倍是赌上了国运,因为安倍经济不论1.0版还是2.0版都失败了,没有达到让日本走出经济萧条的目的,奥运是最后一搏,希望能像六十年代那样刺激日本经济。
而且已经投入了450亿美元,哪怕是延迟都会无法达到目的,因为建设贷款是不会允许延迟的,银行会破产。
日本也是国运到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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