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去“我的花园”跑步,家里那俩去看鸟。到了水坝附近,他们不走了,因为那地方有块湿地,有几家king fishers在那宿营。
我沿河边向南跑,过了一个路口,我想从前面的小路跑,绕过那个亭子,再回到河边,往回跑。可是一脚踩到一个小坡,身体向前一趔,失去平衡了。我明明知道要摔了,膝盖就是没有力气直起来,我顺势两手戳地,一个侧身,膝盖着地了。
旁边一个遛狗的赶忙跑过来,拉我起来,问我怎么样。我一脸尴尬,说没事,脚下拌着了。她指着我的手说:“手都流血了……”,我谢谢她:“没事,不疼。” 说着,看一下左手,脱一大块皮,血渗出来了。再一看双膝,那么一大块皮搓没了,血在流。我倒吸一口气,怎么没疼呢?不是说皮糙肉厚的吗?怎么成薄皮大馅儿了呢?
我继续沿河边向回跑,赶快去找他们。边跑边想,人刚被砍的时候可能不疼,因为麻醉细胞都跑来了,人没知觉,等麻醉细胞被消灭了,巨疼就来了。
找到他们的时候,疼痛已经滚滚而来了。他爸爸看我的双腿在流血,想找纸巾,没找着。他坚持让我赶快回家,搽上药,贴上药膏。只好跑回家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