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读者们,
我想要逼着自己开始写小说,不过心情仍旧有些起伏。该发生的坏事总归会发生,以至于我开始思考是不是人到四十就必须要经历一个无端困境,例如此时此刻的我。
煎熬,谈不上;堵心,也不能表达我的心情。
早上起来,和孩子们吃过早餐,目送他们去幼儿园,三下五除二收拾完碗筷,虔诚地趴在地上捡干净小主们留下的渣渣;美好生活终于开始。
坐在卧室里,面对电脑,开始,发呆。这件卧室很小,只够放个大床,两张书桌,此时我和老公都在这间屋子里默默地敲着电脑,这里最让人欢喜的是一扇大窗外加照射进来的阳光,脸上全是今天的新鲜阳光。
眼前是我的博客,还有每篇接近2000多的阅读量,很开心呢;毕竟我没有追过热点,就连国内超级热的电视剧也没写过剧评,现在想想这是不是sha,因为花了很多时间追剧呀!
眼前是一片绿色,前房主热爱种植,就我眼前的三四棵树有银杏、柠檬、橙子树还有玫瑰和百合。写着写着就感到了幸福,这老房子还有些惊喜,比如此时我的眼前的绿色就是恩赐。
好吧,回来说小说。整理杂乱的旧稿子,突然发现这一篇,记得当时写的时候就特别难过,我都能哭出来那种。主人公是我原先的一个邻居,那个阿姨是远近闻名的美女,而却十分不幸,带着一个小女孩,在一个市井之地挣扎着生活。往回看,其实那些作恶的人都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坏人,因而我就时常想着,鲁迅先生笔下的那些“民国吃瓜群众”究竟和现在的“朝阳市民”有什么区别。
腊月里,天上的星星没几颗。深夜的胡同里暗黑无人,微弱的月光慢慢的扫过安家胡同的每个角落。
“妈妈,妈妈——”细小的蚊子声。
安家胡同88号院的大门口,一个娇小的身体躲在黑暗里,一动不敢动,她只能细细的呼喊着那个最亲近的人,可是四周安静的毫无生气。
“妈妈,妈妈——”几分钟后,小女孩儿的蚊子声也渐渐的微弱到听不见。这漆黑的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点点光与热都没有留下。
时钟滴答滴答的响,郑老白和他媳妇明娟在热乎乎的屋子里睡觉。两个人亲热的盖着一床辈子,都赤着身体,郑老白的脸上还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而在他怀里的白肤女人却默默的淌着眼泪。她不敢动不敢哭,更不敢想——
晚上丈夫回家时沉着脸,明娟知道他在厂子里受了委屈,赶紧把温好的热酒放在桌子上。还是慢了,丈夫一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脸上,火辣辣的。年幼的女儿看不过去,跑过去用小小的身体护住妈妈,用奶声奶气的声音说“爸爸是大坏蛋”。
这句话惹恼了郑老白,他一巴掌打了女儿,还把这小小的身躯撵到了门口。
“罚站!你每天能吃上饭都是因为谁?不知道好歹的东西!”
明娟给郑老白下跪,求他不要打孩子。
“那你今天怎么表现?你也知道我每天都渴得很——”郑老白边说边拿着三角眼瞟正在准备摆弄碗碟的明娟,眼神里像是出了一个钩子。
有人说,作家就是那种“活了几辈子的人”。在我的故事里,也许真的活了那么久了。
最近又在想要不要全职写作,哎呀!身处经济危机中的人,还能不能有点什么盼头?不知道我能不能真的依靠写作吃饭,至少能负担自己的花销,远点看可以负担孩子的托儿费。之前嘲笑过那些中年人还要创业的,觉得这是对自己和对家庭的不负责任,毕竟35岁就是一道关卡;可转念一想,一个人究竟有什么不能为自己活一次的勇气,哪怕失败,又能怎么样?大不了继续找地方打工,做个无聊的螺丝钉。
其实我不够努力,天赋也不知道究竟在哪里。
不过就是抵御不住要写下去,就算没有明天,也想写下去。那篇2017年开了头的小说,之后就再没有更新过。只是那感觉还记得,写得时候回忆起那对母女,就浑身不自在,如果这样,从没见过和听到她们的读者会如何感知这样的文字呢?
你们觉得好看吗?告诉我你的想法——
早上起来把写作当成最重要的事,哎,这算不算是一种宿命?
帕洛特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