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Covid19,都知道英国开始的时候“跟我们不一样”——用 Herd Immunity——我想这个在中文环境的群体里不太被了解,所以开始的时候声讨声一片——那不就是啥都不做让老百姓自生自灭!后来人英国调整政策了,反而中文媒体里好像接受这个的多了(我自己是觉得很奇怪???)
现在看,比较有效又能被公众接受的,也就是quarantine了。
“人们最爱用这一种糊涂思想来欺骗自己; 往往当我们因为自己行为不慎而遭逢不幸的时 候, 我们就会把我们的灾祸归怨于日月星辰, 好像我们做恶人也是命中注定,做傻瓜也是出于上天的旨意”。
这段话是莎士比亚在李尔王里借爱德蒙的嘴说的,我抄的是朱生豪的译本。
莎士比亚比较全的译本,还有一个来自梁实秋——当然还有很多单篇的翻译,各有长短。
话说朱老师文字一向饱满热烈,特别写情书是高手,而梁先生就比较哼哼唧唧,60几岁了,怀念爱人的时候,几百字出去了,还什么都没说呢!
莎士比亚赶上了戏剧的黄金时代,又编又演,自己的剧团被收编为“国王供奉(King's Men theater troupe)”——就是现在的搞专业的意思吧。要知道,在18世纪以前,看剧是一件很时髦很高雅的事,当时小说有但是并不普及,读小说,被认为是——没文化!
莎同学长这样
1606年,伦敦鼠疫爆发,剧院被迫关门,莎同学失业在家,无事可做,又不能出门,所以闭关,写出了李尔王,麦克白(King Lear,Macbeth)——都是大悲剧,可能跟心情不好有点小关系。
接着看英国人的故事
是谁?老牛啊!——Isaac Newton。
比莎同学晚了几十年吧,还是鼠疫,剑桥大学停课,老牛到60麦外的自家庄园quarantine,在床上写完关于光学原理的论文,也是万有引力定律的雏形——这个英国人口口相传,很自豪的。
今天的covid19,经常拿来和100年前的西班牙流感比较。
这副著名的The Scream(也叫The Scream of Nature),就是挪威的Edward Munch描绘自己所历所感的作品。他不仅亲身看到瘟疫如何改变周围世界,也作为牺牲者之一亲身经历了流感带来的身心的痛苦,所以这也被认为是他的自画像。
这幅画总共4个版本,取自不同的材质,曾经两次在奥斯陆被偷,又被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找回来(警方不肯承认是交了赎金,还是自己神勇)——1994年被偷的时候,盗贼友好地留下信息:Thanks for the poor security!
我自己一向偏爱中世纪的意大利,所以不能不挑一个代表出来,就选波伽丘吧——Giovanni Boccaccio
波伽丘是弗洛伦萨最著名的剧作家和诗人,他的十日谈(The Decameron)就是1438年在Toskana乡下躲避鼠疫完成的。十日谈我不多说,Toskana地区,是我的挚爱。
这种树,是那个地区的特产,我们孩子形容是,长得象菜花的树。
日出日落,云卷云舒,世界,可以很小,心,可以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