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中的分瓜瓟斝与绿茶婊

朱楼旧梦隐叙家亡血史, 儿女悲情婉书明亡华殇。逃亡帝子大展春秋笔法,贾事真史揭开惊天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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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野史俱可毁,独此书不可毁”,《红楼梦》实为假小说之形的正史,《红楼隐史》上下两册,天猫、淘宝、当当、京东等均有售,全本已上线喜马拉雅听书,将为大家首度揭开明朝灭亡的历史真相。】

第四十一回里,妙玉请黛玉和宝钗品茶,拿出来的饮器十分古怪,给宝钗用的茶杯名字叫“分瓜bān 瓟bó斝jiǎ”,沈从文先生1961年曾撰文指出妙玉的这个分瓜瓟斝,应是明代南方士绅阶层中流行的用葫芦或编竹丝加漆仿照古代铜玉器物而制作出的茶酒器,饮器的名字谐音“班包假”,明清时有句流行的俗语,说“假不假,班包假。真不真,肉挨心”,沈从文认为《红楼梦》的作者是在借这个饮器暗示妙玉的为人有些虚假。

博识的沈从文先生对分瓜瓟斝的前半部分的论断是非常正确的,《红楼梦》的作者创作了这件古怪饮器正是为了表达“虚假”的意思,但并不是指向妙玉,而是指向饮器的使用者薛宝钗。

我在第一部书中已经详解了:妙玉其实就是宝玉,也就是《红楼梦》的创作者朱三太子朱慈炤。妙玉分配给宝玉、黛玉、宝钗三人使用的古怪饮器,其实是作者对宝玉、黛玉、宝钗三人的信息的更多补充。

妙玉给宝钗用分瓜瓟斝,其实是在向看书人暗示宝钗“班包假”,是个假货。除此之外,朱慈炤还给出了分瓜瓟斝的更多细节,书中写道:又见妙玉另拿出两只杯来。一个旁边有一耳,杯上镌着“分瓜瓟斝”三个隶字,后有一行小真字是“晋王恺珍玩”,又有“宋元丰五年四月眉山苏轼见于秘府”一行小字。妙玉便斟了一斝,递与宝钗。

这“分瓜瓟斝”上的文字有玄机,“瓟”指小瓜,“斝”是古代的一种三足酒器,最蹊跷的是打头的“分瓜”字,在第七十六回凹晶馆联诗一节中,作者借湘云和黛玉二人之口一再强调“分瓜”二字,“分瓜”合起来就是“分瓜”,所以“分瓜瓟斝”这个名字中的“分瓜”字最为重要,需要细细琢磨。

《康熙字典》中对“分瓜”字的解释是“瑞瓜”,宝钗的众多分身中有一个是周瑞,因为宝钗所影射的周后被东林党们宣传为“天下贵人”的国家祥瑞。而“瑞”的本意根据《说文解字》的解释为“以玉为信也”,因此“瑞”又暗合朱由检作藩王时的王号“信王”,故而朱慈炤选用“瑞”字借指宝钗,也就是东林党给信王朱由检安排的假称“天下贵人”的祥瑞周金莲。

看完字义,再看字形。黛玉、湘云两人秋夜联句,其中有两句:黛玉说“争饼嘲黄发”, 湘云对“分瓜笑绿媛”。

黛玉说“吃饼是唐书唐志中的旧典”,指明了用的是唐僖宗赐饼的典。唐僖宗一次吃饼味美,叫御厨用红绫扎饼,赐给在曲江的新进士。黄发,指老年人。唐代重进士,老年中举亦以为荣。徐寅诗说:“莫欺老缺残牙齿,曾吃红绫饼馅来。”黛玉借争吃饼来说争名位,故“嘲”之蔡义江《红楼梦诗词曲赋鉴赏》

湘云对“分瓜笑绿嫒”,黛玉笑道:“分瓜可是实实的你杜撰了。”对此,湘云毫不解释,只用一句:“明日咱们对查了出来大家看看,这会子别耽误工夫。”敷衍了过去。

为何朱慈炤不给出湘云所用旧典的出处呢?这其实也是作者的一处暗笔,为了暗示读者:湘云用的“分瓜”之典不在别处,就在此书中。那到底在书中何处呢?其实就是这个“分瓜”字。

“分瓜”,拆解开是“分瓜”。古代有中秋夜分瓜,即切西瓜祭月的习俗,见明代刘侗等撰写的《帝京景物略》:“八月十五祭月,其饼必圆,分瓜必牙错,瓣刻如莲花。”

除此以外,“分瓜”还有一个更为文人们所熟知的典故:古时文人喜欢将“瓜”字拆解为两个“八”字,寓意女子的二“八”芳龄,即十六岁,如唐代段成式的《戏高侍御七首》:“犹怜最小分瓜日,奈许迎春得藕时”。但多数时候,“分瓜”都被写作“破瓜”,如南朝乐府《碧玉歌》:“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如五代和凝的《河满子·正是破瓜年纪》:“正是破瓜年几,含情惯得人饶”;如陆游的《无题》诗:“碧玉当年未破瓜,学成歌舞入侯家”,都是用“破瓜”指代女子的十六妙龄。

但是自明代起,“破瓜”却被文人们演化成了“破身”的代名词,尤指妓女的初次破体,如明代冯梦龙的《警世通言·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中写:“那杜十娘自十三岁破瓜,今一十九岁,七年之内,不知历过了多少公子王孙,一个个情迷意荡,破家荡产而不惜。”;如明末清初的李渔的《玉搔头·讯玉》中写:“就是良家的女儿,到了这样年纪也该出嫁了,岂有做妓女的人,十六七还不破瓜的道理?”;如清初的蒲松龄的《聊斋志异·狐梦》中写:“妹子已破瓜矣,新郎颇如意否?”;如成书于康熙十二年的《西湖佳话·西泠韵迹》中写:“既是主意定了,不消再说,待老身那里去寻一个有才有貌的郎君,来与姑娘破瓜就是了。”故而,明末清初的褚人获在《坚匏集》中的“破瓜”条下总结道:“破瓜者,谓二八也,盖以瓜剖四界,其形如两八字,故女子初破体曰破瓜。”

湘云所对的“分瓜”表面上似乎是说中秋切瓜祭月,实际上却是指文人们惯用的“破瓜”之典,而“笑绿嫒”更是明确地告知读者:“分瓜”之笑针对的就是薛宝钗。

为何我说“笑绿媛”就是嘲笑薛宝钗呢?

请看第八回《薛宝钗小恙梨香苑》的回前诗中的提示:“题曰:古鼎新烹凤髓香,那堪翠斝贮琼浆。莫道绮縠无风韵,试看金娃对玉郎。”

诗中暗喻宝钗的“翠斝”就是宝钗用的“分瓜瓟斝”,“翠”字对应的就是“分瓜”,“翠”即绿色,宝钗就是“分瓜笑绿嫒”中的绿媛!

现在有个流行词叫“绿茶婊”,专指善于在人前伪装成纯情贤淑的样子,实际精于心计、玩弄手段,并靠出卖肉体获得名利的女性。“绿茶婊”可谓是对朱慈炤创作的“绿媛”一词的完美解释,薛宝钗周后就是当之无愧的“绿茶婊”!

通过对“分瓜”的字义和字形的了解,朱慈炤的寓意就很清楚了,他是用“分瓜”字揭露周后本是淫贱妓女、早已破瓜失身于东林党陈仁锡等人的不堪事实,正是因为有了东林党陈仁锡们亲历亲为的亲身调教,才让周后获得了能令崇祯神魂颠倒的娴熟高超的床技淫巧。

再来看黛玉的“争饼嘲黄发”和湘云的“分瓜笑绿媛”的对子,意思就很明了了,说的是:东林党们为了争名利不择手段,像陈仁锡这样老年中举的黄发老人都一把岁数了,但依然是毫无廉耻,竟然将早已被他们破身了的妓女周金莲送去参选后妃,并通过层层作弊让绿茶婊周金莲成为了朱由检的正妻,也就是崇祯的皇后,最终成为了历史的笑话!

接下来看“分瓜瓟斝”上的两行小字。

先看晋王恺。王恺,中国历史上皇帝外戚中的著名富豪,晋文帝司马昭的妻子王元姬是他的姐姐,晋武帝司马炎是他的外甥,性格极其奢侈,王恺与晋朝富豪石崇多次斗富的事迹可谓是人尽皆知。王恺身为外戚,毫无品行,倚仗皇帝的纵容,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死后获得谥号“丑”《晋书·外戚列传》,因此被后世称为“丑公”。

那么,《红楼梦》中谁是“丑”呢?

我在第一部书中已经揭秘过了:薛宝钗既是觊觎梁鸿的丑妇孟光 详见《芙蓉黛玉和牡丹宝钗的花签的惊人大秘密》,又是牛丑刘姥姥 详见《红楼梦中与荣宁合称“八公”的惊人来历》。原来,外戚“丑公”王恺就是薛宝钗,也就是明朝亡国之君的外戚周皇后家!

再来细品“宋元丰五年四月眉山苏轼见于秘府”。

苏轼,北宋著名文学家,元丰二年,因乌台诗案入狱,几死,翌年被贬至黄州(今湖北省黄冈市),元丰七年才获诏离开黄州。“秘府”,是古代对皇宫中收藏图书秘记地方的称呼。从元丰三年到元丰七年这四年间,苏轼一直都呆在湖北黄州,当然不可能出现在皇宫的秘府之中,这“宋元丰五年四月眉山苏轼见于秘府”的一行小字再一次暗示了“分瓜瓟斝”之假。

薛宝钗影射的是明末崇祯皇帝的周皇后,通过“分瓜瓟斝”和“分瓜笑绿媛”,朱慈炤对宝钗之假作了巧妙的揭露:被东林党极力吹捧的崇祯的周皇后实乃彻头彻尾的、假的不能再假的伪劣假货,不但是毫无品行的无德丑妇,而且还是早已破身的淫贱妓女,其父周奎在明亡后的种种丑行更是令世人唾弃不齿,被东林党伪史打造出来的所谓的明末贤德皇后根本就是朱明王朝的最大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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