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国联邦演义》(43) 章回体 有声小说连载

君莫笑 满地荒诞言 非真亦非假 非今亦非昨 若遇有心者 堪破局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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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

上次说到大棚内一通锣响,磨刀哥、丽婆子 【新闻联锅】开了场。

众人乌泱泱聚于台下。花泼皮少时习得那韩信点兵之法,遥目一观,便知晓此台下越有千把人。打头一排桌面为萨太医裙下金比甲、西域各国举旗响应之海外名流插花方桌儿。

金比甲有:

文蕾老鸨婆、亮亮姐儿、文思虔婆、神的子民,一桌面儿;

啸天大犬、文琦师婆子、安好药婆抱着烟哥儿,于一方桌面;

文欣淫妇、小凡哥儿、珑官儿、文扬哥儿,于一方桌面;

花泼皮、文竺大姐、拿太爷、大保健提辖官,于一方桌面;

东京汴梁五婆子于一方桌面。


方老铁口、厂内监、文居士见无自己桌面,又不甘委身于后排,于一竿人等杂处,甚是羞惭,方得这三张老面皮一阵阵发白发红,六只眼珠子你看看我,我扫扫你。

还是拿太爷仁厚,携着三人便唤来那帮闲跑堂的哈特,道:“厂内监、方老铁口先生都是海内名流,文居士也是书香门第,读书人出身,不日我必保举到太医御前。今日听磨刀哥儿讲联锅,没有正经桌面也不成局面。快快去于宝公公面前说和,扯个宽大些的桌面来。”那厮听了便连滚带爬的去了。

须臾背壳子上便背来一方桌子,四把交椅,也摆布了茶碗、亮糖、干果炒货,齐齐整整与他桌子无异。操持罢了,磕了头,说了好一回阿谀奉承的话头子,方便去了。

厂内监、文居士、方老铁口谦辞了好几会子道了些“不合礼数,不敢生受”的话,毕竟也坐了。

 

海外名流有,

钢铁豪侠、政事小哥、细思小哥、李白,于一桌面;

雾婷牙婆、郭包胜牧师、相林和尚、袁白衣,于一方桌面;

卡利熙老尼子、瞿水台婊子、木兰婆子、盲流子轿夫,于一方桌面;

黄河边师爷、李金山老泼皮、唐白桥贡生、张建生员,于一方桌面······

此中诸多人等,不费唇舌。

 

又一声锣响亮,磨刀哥头戴一块方巾,鼻梁上点了一四方京丑白粉,身穿白色长衣,左手持一紫砂壶,右手操一把白折扇,款着方步,一摇三晃的上了台。丽丽婆子于后,头上乌云?鬌;黑面皮,堆了一层厚铅粉,白的怕人;嘴皮画的血红,如口中小产也似;身穿翠花密线洒金长裙。

磨刀哥儿主位坐定,丽丽婆子边上侍立。磨刀哥儿放下紫砂壶,醒木拍了三响,台下皆闭口静听。

 

磨刀哥儿拉着调子,开言定场诗。说道:

朝秉政恁多年           丽丽婆子帮腔 唱到  苦呀.......难

米利坚哪能不管           丽丽婆子帮腔 唱到  定呀.......然

大官人唯真哪般           丽丽婆子帮腔 唱到  推呀.......翻

川大统领上帝选           丽丽婆子帮腔 唱到  机呀.......缘

班脓首把乾坤转           丽丽婆子帮腔 唱到  今呀.......天

黄金蓝就此斩断           丽丽婆子帮腔 唱到  艰呀.......难

除恶朝就在今天           丽丽婆子帮腔 唱到  必呀.......然

 

定场诗罢了,磨刀哥儿又拍了下醒木,开言道:“今日新闻联锅,要讲甚,要讲甚?先表那阳谷县海杭大镖局,王贱王大镖师爷过往来历。不知各位欲知否?”

台下一阵喧嚷,后排有人高叫道:“王大镖师可是顶顶富贵,我山东翘楚哩!”

又有人道:“王大镖师,恁有大法力哩!这世间谁不晓得,漕运靠运河码头,陆运靠的是骡马大车,海运靠大舟高帆。王大镖师可驾铁鸟天上飞哩!我听人说,那铁鸟犹如庄子《逍遥游》所载,大鲲鹏鸟也似。其声如虎啸龙吟,双翅一震,即冲天云贯霄汉,一盅茶的光景,以不知几千里去也。那铁鸟肚皮里大的恁可把我这莘县通得装了去哩!”话罢,台下更是喧嚷。又有人高叫道:“愿闻,愿闻。磨刀先生快讲这海航大镖局王贱大镖师。”磨刀哥一脸得意,撅着嘴,吱吱的汲了口那紫砂夜壶嘴儿,喉头来回又滚了几度,摇着扇子,重重的拍了下醒木,唬的丽丽婆子腔子一缩。

 

列位看官,你道是为何这婆子惊了这一场?原来,那盘古大寺,那场龙母法会之上,这婆子瞄了那屠森破屠千户之尊荣,感其着实精壮,想必袖里也余些钱钞,便打心窝窝里欢喜。那日,被这磨刀哥扯了家去,炕上好一番日捣。后婆子便暗写鸿雁,打发一个大脚阿三婆子摸到盘古大寺内,递了帖。这屠千户接了,寻了个僻静处,撕开那脸上恁厚一堆白纸儿钱,观之。见上书:思凡,有心觅玉杵,那知在人间。这屠千户即刻回贴儿三字:然,然,然!这冤孽勾当来日必与看官细细表陈。

 

单说刻下这磨刀哥儿,普眉蒙眼了好一番,方开口道:“方才二位仁兄果然是多见多闻,所言极是。这王贱先生,原本也是个不第秀才出身,倒也识得几个字,只是贩白面遇大风,贩私盐遇豪雨,运势霉得倒柱,亏了本钱,回不得故乡,无奈欲投奔东京汴梁故人,欲寻个路径,净身充个内监。此故人为蒙学同窗,后学业不成,其父也与阳谷县太爷有些瓜葛,便投身于门下,做了仆从。太爷升迁顺天府此故人也一并跟了去。乡里常听闻,此故人于太爷面前得恩眷甚隆,便打定了主意,打点行李,只身投奔汴梁去了。

 

不想路上偶遇一人,姓陈,名疯。此人亦是本钱亏空,飘零江湖,仓皇落魄。二人感皆是天涯沦落人,便搓土捻香,结为金兰义气。陈疯年长为兄,王贱齿幼为弟。陈疯听闻王贱欲往东京汴梁净身为内监,谋个出身。这厮拉开裤笼,低头自观,滴泪道:‘可怜!空生此物件!上不能延其宗祧,中,周公之礼不能达,下,不能寻得房中受用快活,反受这孽具日日逼迫。要它何用!’遂,脚下一跺,道:‘吾愿与弟同往入宫,谋他个前程。他日你我发了运势,定要天下妇人还此孽债!’

二人便携手路路行得四个月,方到了东京汴梁大城之下,入了闔閶门,寻了个骡马店安身。

那王贱便写了拜帖,投往那故人处。不日此故人便遣人回了帖。王贱袖里摸了十文打发来人,进了房急急展开看了。

上书:弟于京都悬望兄久矣,冒然于太爷府与兄会,不合规模。弟明日午时,亲至寓中拜会。弟,顿首。

 

这王贱给陈疯也看了,大喜。只是二人蓬头垢面,着实邋遢,忙忙打开行李,翻捡出可换的衣衫,净面梳发,喊来骡马店伙计, 要了一碗干饭,一盘咸菜,呼噜噜吃了,便倒头打了尸挺······”

磨刀哥儿说道此,丽丽婆子帮腔道:“这两条骚尞子破落户,可是遇了命里大大的贵人!”

磨刀哥儿道:“非也。大大的贵人,还在后头哩!”
欲知这磨刀哥之【新闻联锅】讲了甚  下回再说

 

咔嚓脆断 发表评论于
还行,写的句句属实,看的我哈剌子把键盘都烫化了.
唯一缺点就是花树老师能力有限,功力尚浅,写的不够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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