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归落基山-第十七章

探索人生意义,探究人性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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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话说了:大姐,您没看见我这儿上着背铐呢?您是打算让我拿牙咬呢还是用脑袋顶啊?我再男人也得先把两只手松开吧?再说了,是不是男人得去问我老婆,不,前妻,你管得着吗?有冲我使劲的精神头儿您干点儿正事不香吗?刚才是谁让我听警察叔叔的话别冲动来着?我也没说不救您啊,您好歹给我点儿准备的时间啊?

不过,我没那闲工夫跟她掰扯这些了,趁冒牌儿警察把她按到警车前盖上的空档,我用铐着的右手伸进牛仔裤的右后兜里摸索起来。

我有个习惯,身上除了永远会带一把折刀以外,还会在裤兜里装两把手铐钥匙,一把是普通腕铐的,一把是拇指铐的,都是我从网上买的。我要是说我是有先见之明,那是吹牛。我只是喜欢有备无患,特别是在关键时刻有可能救命的东西,随身带着不吃亏。孙悟空不是还有观音给他的三根救命毫毛吗?我这是在学习前辈的优良革命传统。至于为啥带手铐钥匙,我只能说是警匪片儿看多了。我以前曾经照着网上的教程练过各种开铐子的招儿,最后终于明白过味儿来,那些用发卡、铁丝儿或者钞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开手铐的纯粹是装逼,不信你试试,当你的双手被铐在背后的时候,啥玩意儿都不如钥匙好使。更何况这钥匙满大街都是,放着钥匙不用偏偏要显摆自己的DIY手艺,那叫傻。

我摸了半天,终于在裤兜的角落里找到了那把可爱的小钥匙。这个时候,冒牌儿警察已经把莫菲扒得差不离儿了,她身上只剩下一条丁字裤。莫菲的哭喊突然变成了凄厉的尖叫,在安静的山间回荡着,那声音穿过耳膜一直扎进了我的心里,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种女人在绝望的状态下发出的惨叫声,感觉就像是地狱里的冤魂从肺腑里发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怨愤和不甘。我都怀疑那已经不是莫菲的声音了,当时听得我头皮一阵阵发麻,刚拿出钥匙的手一哆嗦,把钥匙掉到了地上。

我心里这个气啊!差一点儿就问候莫菲她们家老人了。

你光在那儿干嚎有屁用,除了浪费自己的体力之外就是刺激人家的兽欲。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大部分女孩儿都这样,一碰到流氓自己先软了,或者就是不知道劲儿该往哪儿使。其实保持镇定的话还是有机会保护自己的,但是没几个受过正经训练,那些所谓的女子防身术全都是骗钱的假把式,跟现在臭名远扬的所谓中国武术一个路数。回头这事儿过去了,我得好好教教这妞。

我一边瞎寻思着,一边转身趴地上仔细找着钥匙。好在钥匙是银色的,在黑色的夜里不是那么难找,我在冒牌儿警察刚刚脱掉他自己的裤子的时候找到钥匙打开了手铐。这会儿莫菲的反抗终于像那么回事儿了,她不再尖叫,而是拼命地扭动着腰肢,冒牌儿警察就算是抓住她的两条腿,一时半会儿也进不了门儿。我借着莫菲给我争取的时间和机会,几步蹿到了冒牌儿警察背后,这孙子的全部精力都用在想办法搞定莫菲上了,压根儿就没注意身后。我抡圆双臂,狠狠地用两个手掌的掌根儿拍到他的俩耳朵上。人的耳朵是头部除了眼睛鼻子之外最脆弱的地方,只要拍准了,重一点儿就是耳膜穿孔,最不济也能落个长期耳鸣。甭管结果咋样,当时一定会拍得他头晕目眩分不清东西南北。

冒牌儿警察就是这么着了我的道儿,被哥们儿拍得浑身打了个激灵,晃了两下一头栽到了莫菲两腿之间。我一看偷袭得手,心里这叫一个美,终于逮着机会把学的能耐验证了一把,我趁热打铁又使出杀手锏,趁丫还在天旋地转的时候使了招裸绞。这孙子的脖子还真他妈粗,我的右胳膊勉强能勒住。我用左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右手搭住了左上臂,好歹完成了整个锁喉动作。他被我勒得立马喘不上气儿来,这还算轻的,再过几秒钟他就会因为颈动脉供血不足彻底晕过去。不过,这洋鬼子毕竟是吃牛肉长大的,他居然又硬挺着撑住车前盖驮着我站了起来。

这下要坏菜,我已经双脚离地挂在他后背上了,没有任何借力的点,裸绞的效果立马儿打了个对折,他只要抓住我来个背口袋,马上就能摆脱我不说,还能把我给摔个半死。

我急眼了,冲正躺在车前盖上缩成一团流眼泪儿的莫菲喊道:先别哭,赶紧的,踹他!

莫菲看着我俩,有点儿不知所措地问道:什么?

大爷的,这时候装什么纯洁啊!

我赶紧补充道:踹他下身儿!

冒牌儿警察已经回手勾住了我的后脖颈,莫菲终于明白过味儿来,瞟了一眼他的下身,咬着嘴唇闭上眼,一脚蹬了上去。

这回冒牌儿警察就算是铁打的也扛不住了,他从胸口发出一声闷吼,捂着下身,俩腿一软跪到了地上。我的双脚落地,又抢回了绝对的控制权。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我双臂一用力,把吃奶的劲头儿都使了出来。冒牌儿警察俩手乱划拉了一阵,身子彻底软了下来。我放开冒牌儿警察,他毫无知觉地瘫倒在地上,为了以防万一,我又照着他太阳穴来了一脚,这下子估计丫一时半会儿是甭想再蹦跶了。

莫菲听到响声,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看了看。

我冲她一呲牙,说道:完活儿了!

说着话,我的眼睛却不听使唤地被她胸前的两道白光召唤了过去。

她一看我的眼神儿不对,马上意识到现在自己身上是一丝不挂,“啊!”了一声,冲我喊道:不许看!

我老老实实地转过身去。

背后又传来她的声音:你……你快帮我解开……

哦,对了,她还戴着手铐呢。

我低头从冒牌儿警察的裤兜里翻出钥匙,莫菲转身对着我,我跟潜水一样屏住呼吸给她打开了手铐。

说实话,在看到她白皙的翘臀时,我的心里邪恶了一把。不过,刚演了回英雄,咱不能把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伟大光荣正确的形象给毁了,就算垂涎美色,也得等人家以身相许不是?所以,我只是活动活动了心眼儿而已,并没敢造次。

莫菲的双手一自由,马上抱住胸部蹲下去,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其实就是她那条千疮百孔的破牛仔裤,至于内衣,早被撕成碎片儿了。

她手忙脚乱地穿好裤子,又抱着胸站起来,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脸上还挂着两道泪痕。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T恤,问道:要不,你先凑合着穿我这个?

她赶紧特诚恳地点了点头。

我本想逗她一句:现在不嫌臭男人的破衣服了?

不过看着她那狼狈样儿,想想人家刚打地狱门口儿转了一圈回来,就没忍心再去刺激她,麻溜儿地脱下T恤递给了她。

一阵山风吹过,我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也抱起了双臂。

她看着我说:那……你穿什么?

我四下瞅了一眼,看着躺在地上的冒牌儿警察说:就他了!哥们儿打小就梦想当个人民警察,估计这辈子是希望不大了,今儿过把瘾再说。

我扒下那件警服上衣套到身上,一股刺鼻的狐臭味儿立马冲进鼻子,差点儿没把老子给熏吐了。

大概是受到凉风的刺激,冒牌儿警察闷哼了一声。我一看这孙子要醒过来了,赶紧用手铐把他反铐起来,又抽出他裤子上的皮带,用一头在他脖子上拴了个逮贼的扣儿,把另外一头拴到了锁住他双手的手铐上。这回妥了,甭管有多大的力气,只要一挣扎,他自己就能把脖子上的扣给抽紧了,而且越用力勒得就越紧,早晚能把他自己再给勒晕过去,丫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

全都弄妥帖了,让莫菲转过身去之后,我冲着冒牌儿警察的脑袋撒了泡尿,把丫给浇醒了。

估计该有人骂我不人道了,说什么犯罪分子也有人权之类的屁话。

我只想说,犯罪分子在剥夺别人的人权的时候已经自动放弃了自己的人权,我践踏丫的人权没毛病。这世界虽说不公平,但是老天是公平的,只要有不平的路,自然会有人来铲,干这活儿我不要钱,不必谢我,也不用问我姓甚名谁,哥们儿当义工不是为了名利,就是为了心里的公平。你能跟我这儿大言不惭地叨逼叨,那是因为事儿没摊你身上。等你家里的老婆女儿姐妹被人奸杀了之后,你再来跟我讨论犯罪分子的人权,那时候你要是还能说我不人道,那么你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傻逼,趁自己还有点儿力气赶紧找根儿面条吊死吧!

当时要不是因为有莫菲在,我早就刨坑把丫给活埋了,弄醒他是为了要口供。我隐约觉得这孙子和那66个被害的女孩有点儿关系,当然不是全部了,看他那年纪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1969年那会儿,丫最多就是个DNA,所以起初的那些案子没他什么事儿,但是近几年的事儿保不齐就是丫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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