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美两个世界大国不约而同频频拉响疫情警报之时,我们兄弟二人在纽约附近会面了

花不醉人人自醉 待得醒时 只怕心儿碎 心碎从来难补缀 花前洒尽相思泪 洒尽相思终不悔 只恨无缘 不恨无情累 我欲问花花欲睡 世人谁解情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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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段时间,许多国家遭受重创,病毒似乎比一年多前还来势凶猛。尤其是中国与美国这两个世界大国不约而同频频拉响疫情危急的警报,世界陷入一片恐慌。

就在这样紧急的当口,远在特拉华州的五弟突然发来一条微信,说:“明天要去纽约上州参加一个婚礼,中午顺道路过来看看大哥大嫂,就在门外院子里见一下面。”

微信是发给我儿子的,抄送了一份给我。

五弟在特拉华州大学任教授,自从前年11月份去他那里过感恩节后,因为疫情的突然爆发,就再没有会过面。

这次五弟也是很小心翼翼的,表示只在“门外院子里见一下面”。因为他每天都要与学生打交道,弟妹自己有一个小公司也要与员工打交道,怕给我们带来麻烦。

不料一贯小心谨慎的儿子居然格外“开恩”,请“五叔、五婶来吃午饭”。

平时有快递都不让我们开门,任快递在门外放上几个小时,然后拎到车库里放上一二天甚至三四天再拿进来。

送来的外卖限于时间,只好待来人走后才拎进来,马上用消毒棉花一一仔细擦拭,然后才上桌。

所以这次是第一次接待“外人”,真的是格外开恩了。

第二天中午,五弟弟妹驾车准时到达。二人都带着口罩进入我们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楼上的卫生间清理。

本来楼下有个卫生间的,一年多前抽水马桶就坏了,由于疫情,儿子他们就不请人来修理了,万一——呵呵!这事还是小心点好。

清理之后,弟妹就将带来的两大袋自家院里种的瓜果蔬菜一一掏出来交代给我妻子。有长条型的南瓜和大小两种番茄以及蚕豆、豌豆、长豇豆、韮菜、小辣椒等等,还有我叫不上名的一两种绿色菜蔬,可谓丰富多彩。


 

五弟一直戴着白色的口罩,是那种儿子去超市或者带我俩去验血、按指印时让我们戴过几次的口罩,似乎叫N95还是什么的,我一直没有搞清楚,反正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口罩。

我看着吃力,就叫他将口罩除掉,他似乎没有听到,继续与我儿子聊天。我又叫了一次,他还是没有反应。

此时弟妹从厨房出来,一边走一边摘口罩,她戴的是蓝色的普通口罩。我立即笑着对弟妹说:“你看他,我叫他将口罩拿拿掉,叫了几次都不肯拿掉。”

五弟大概看到弟妹的“示范”,就笑着去摘口罩。

两个孙女,大的那个当然还认识“五爷爷”“五奶奶”,小的毕竟还太小,前年我们全家去“五爷爷”“五奶奶”家过感恩节的前两三天,她才刚会走路,还在牙牙学语阶段。

时隔近两年,她恐怕对“五爷爷”“五奶奶”不太有印象了,因而羞怯地站在一旁不敢发声。“五爷爷”“五奶奶”也没有像往常那样伸手去抱她、逗她,毕竟非常时期,小心为上。

当“五爷爷”“五奶奶”提起“lucky”,小孙女的脸上才生动起来,她可能想起了那年在“五爷爷”“五奶奶”家过感恩节时交上的这位朋友。

这位朋友是“五爷爷”“五奶奶”家的猫,刚学会走路才没几天的小孙女与“lucky”从互相试探到互相追逐,很快成为好朋友。小孙女回到自己家里还常常念叨“lucky、lucky”。

开饭了,我们平时吃饭都在厨房里的一张椭圆形小饭桌上,一家六口正适合。五弟弟妹来了,就转移到餐厅的大桌子上,也是椭圆形的,但比厨房里的那张大多了,八个人坐还显得宽敞。

当然是用的公筷。这十几年来我们家里就一直使用公筷,倒并不是因为来了五弟弟妹,也更不是因为疫情。

五弟说,我们在那里肯定要接触许多人,假如回来再经过这里来看你们就不好了,所以还是先来看你们再去参加婚礼。

他们此次去参加的婚礼本该是一年前就要举行的,由于疫情严峻,不得已取消了,此次是补办婚礼。二十几年前两家在乔治亚既是大学同事又是隔壁邻居,所以两家的小孩自小就玩在一起。

因此他们还要沿途接女儿一起去参加婚礼,还需要开三个多小时的车。还要在那里待上三天才回来。

所以,吃过午饭,五弟弟妹即驾车匆匆离去。

其实我们都是打过疫苗的,除了两个小孩。我与妻子是4月份就打了两针辉瑞,儿子与媳妇比我俩迟几天才去打,也是辉瑞。而五弟弟妹他们比我们还要早,打的是摩德纳。

但是我们都不敢掉以轻心,还是小心为上。

五弟后来告诉我,他们这次参加婚礼“密切接触”了许多分别多年的老朋友、老同事以及他们分散在各地的孩子们,还有很多完全不认识的人,应该是男女双方的亲朋好友们。

虽说所有人都是打过两剂疫苗的,但正逢疫情反弹期间,他们心里也是怕怕的。回来以后马上去做核酸检测,还好都没有事。

2021年8月19日下午
(北京时间20日凌晨)
于美国新泽西州伯克利海茨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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