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说想去纽约玩,我说好,那我们就去。儿子打过一针强生,我两了两针的莫德那,再加上室内戴口罩,即使是坐火车,地铁,参观博物馆,我也不觉得担心。于是周三一早出门,周五下午回家,我们来了个两天半的短途旅行。
在始发站纽黑文火车站,大厅里挺安静,稀稀拉拉的十来个人,分布在大厅各处。通过自助售票机买了非高峰时期的返往票。上一班停车不久,下一班在50分钟以后,我们在候车室静候40分钟,然后登上火车。等火车开时,我注意了下车厢里的客人:人不多,人人戴口罩;绝大多数的三人或两人排椅上都只坐有一人,大家并不坐一列,而是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散落着。我想之所以这样坐,是可以尽可能的保持和陌生人间的距离。
但后面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人们都在挑捡着找座位。我提起腰,伸长了脖子,向前后各望了两眼。每排五个座椅,基本上都坐有了三四人。很显然,人们不得不接受身边坐着陌生人的现实。
从中央车站下车时,那人流让我想到了从国内火车站出站时的感觉:天呀,这哪像是DELTA VIRIANT肆虐的样子啊?反正我们打了疫苗,又带着口戴,谁怕谁?我想起前两天和一个朋友聊天时她说的这话。现在我也这么想。
地铁车厢里的人也不少,站着的,坐着的,人与人间距基本上在50CM左右。人人戴口罩,人人镇定自若。酒店的大门上贴着提示:没打疫苗的人需要戴口罩,打过疫苗的戴不戴口罩自愿。电梯轿厢里也贴着同样的提示。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与没戴口罩的客人同乘过电梯,与没戴口罩的乘客同搭过地铁,在初时的几秒钟我有担心的感觉,但那种担心很快就从我脑中散去:我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这千千万万的纽约人,他们每天都经经历这些,他们为什么不怕?从去年三月经历疫情以来,我的总结就是:人的感受都来自于个人的经验,没有谁对谁错,经验比科学家告诉人的实用。
我们大约搭乘过十次的地铁,只有一次见到乘地铁不戴口罩的客人。那一幕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于是我告诉家人:地铁里还是人不少,但都还有半米距离,估计天天如此,人都习惯了,没见有人害怕。有个不知道是中国还是韩国的老先生,坐在俩人个粗汉中见,其中一个连口罩都没戴,老行生闭目养神,神态安祥,像是信佛的。
整个出行,一点没有不安全感。向黑人,白人问过路,都很友好。路上,儿子将喝完的旷泉水瓶往垃圾箱投,没投中,他过去捡起来,放进垃圾箱,后面一个声音传来“HE IS A GOOD MAN!" 转身一看,是一位戴口罩的白人老先生。:)
酒店退房前,我做了简单的清洁。儿子问我为什么,我说:”给工作人员留下好的印象。我们的行为,在异族人看来,代表的是整个民族的素质。"
差点被骗走的笔记本电脑
North cove, Hudson Ri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