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节日放假,镇上有parade, 儿子的高中marching band参加。我们老俩口一个拍照一个拍视频,眼神却很糟糕,居然没看出儿子在哪里。等到结束,收到儿子发的短讯:“marching 前我的黑管掉地上了,今天无法吹乐曲。”老爹就以为儿子没在队伍里:“难怪没看到他。”结果我再与儿子求证时,儿子说:“我在第三排。你拍的照片里,前面的人把我挡住了。”
我与儿子开玩笑说:“你这是新版滥竽充数啊。”唉,大节日的乐器店不开门,只能等周二送商店维修了。
星期二回学校上班,收到student counselor的邮件,通知我明天起第一个班增加一个学生。我知道忙乱的一周开始了。也许有朋友会问:“不是头两周最忙吗?”非也。因为我们学校允许学生两周以后换课,严格意义上说,是十个工作日。今年选了一个周三开学,所以这周三才是截止日期。只要一个学生有变动,我又得重新改座位表上交。因为疫情,现在学生必须坐在指定的位置,而且每堂课的座位表必须交给副校长备案。
下班以后带着儿子一起去做理疗。他因为右腿肌肉拉伤,暑假一直做理疗。开学前恢复了,换成我了。没想到上周在marching band训练时,发现一个学生站错队伍,儿子急急忙忙一猛跑,又将左腿拉伤。我是low back pain, 因为疫情拖了一年没好转才下决心去理疗。我们母子俩真是共患难啊。一忙,回家吃晚饭已经是快八点。
周三开始,我也给student counselors 一个个发信,劝那些从开学到现在一直没来教室露脸的学生退出中文课。其中一个学生被student counselor约谈以后还不愿退出中文课:
我鼓励她明年再来修,因为不来上课不交作业,要学一门新语言实在是有难度。
然后IEP,504学生的case manager也一个个找任课老师来了,有些邮件简单,阅读一下学生情况签字即可,有些填一堆问卷实在是疲劳。可笑的一个例子是:一个学生这十天根本没来过学校,不仅我的课没来,其他老师的课也没上。然而特殊教育的老师让我们填:这位学生表现好的是啥?有待提高的是啥?哪个作业做得好?班里平均分是多少?等等一箩筐的问题。
到周五学生名单应该是定稿了,我也感觉到真是累了。做好晚饭时,儿子在忙,让等等。我在地上的瑜伽垫子上先躺一下,居然就睡着了。
最后上两个新生写的反馈吧,看看他们学了两周中文感想如何?
学生A:
学生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