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最盼的是过年,
可以吃酸菜白肉炸丸子,
不限量。
吃完一年最美的一餐,
拆开成挂的鞭,
一个一个放,
只想让幸福能够久一点。
那时候我们到处疯玩,
不知道有坏人,
也真没有坏蛋。
弟弟跑丢了,
没事,解放军叔叔会送他回来的。
果真,解放军叔叔抱着弟弟回来了。
弟弟的笑脸上还挂着泪珠串。
爹妈从不管我们,
只有奶奶一到饭点,
会嘹亮地喊着:大宝、二宝、小三,回家吃饭了!
声音在整个大院回旋。
生日,
对我来说就是对一碗鸡汤鸡丝面的期盼,
一毛三一碗的土鸡汤面,
我吃,母亲看,
童年的我就是这么操 蛋。
那时,很少有玩具,
我们撞拐,弹玻璃球,滚铁环,
玩的那个欢。
活的简单,想的简单,玩的简单,
哈,那是回不去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