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秋,在枫红凋落之前,我回到了多年没有触碰到的故土--湖北荆州,带着满心的欣喜和希望,也夹杂着一丝惆怅和遗憾,因为年迈的父母早已等候许久。
与老家的亲戚们小聚了几次之后,便马不停蹄地直奔武汉,那里是我完成生物与医学专业的硕士和博士学位的高密集同学圈。熟悉的大武汉,再次让我陌生。可以与沿海大都市相媲美的各类交通与地标建筑,足以让多伦多显得那么寒酸。
然而,朋友圈的一条小消息,似乎没有引起我十分关注,反而对武汉军运会有些兴趣。武汉病毒所病毒专业的同学提醒大家戴口罩,这条小道消息对于经历过2002年SARS疫情的我,显得微不足道。因为那一年,我由于工作原因,从武汉奔赴北上广深和渝蓉灌昆,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但剧情并没有按照我的思路去走。在武汉封城的前一天,我再次回到了荆州,计划着好好陪陪父母。这是我移民加拿大之后,第一次与父母在一起过春节。几天之后,我出现了几十年从未有过的感冒症状:咳嗽、鼻塞、发烧、嗜睡、全身无力、没有胃口。随着症状加重,咳嗽导致我无法入睡,甚至咳有血丝,我感觉是重感冒,呼吸困难,戴上了老爸的防止打呼噜的负压呼吸机。同时,开始做营养食疗与健康管理。我是滥用干扰素和抗生素的反对者,尤其是这种我自认的“小感冒”。除了西药,其它的方法都用上了:十多种提高免疫力的功效营养素、几种增强肺功能的中药,以及穴疗、热疗、太极、华佗五禽戏、孙思邈吐纳功等等。
在父母的协助和配合下,经过一个月的艰难努力,我逐渐康复了。春节期间的电视节目,95%都是疫情,这让父母有点担心,尤其是官方每天公布疫情情况。但看到我奇迹般地康复,他们也放心了,没有什么可怕的!在这期间,肇事者2019新冠病毒被确认,中国被世界孤立,武汉和荆州被封城。好在是网络时代,疫情并没有阻断我与同学们的交流。在查阅了大量资料和文献之后,我非常确信我是感染者,但我自己却不可思议地治愈了!
与此同时,太平洋两岸各地的学生、朋友也纷纷联系我,关心我,这也是我能够战胜病毒感染的精神支持。在拥有2800多年历史的古城荆州的6个月隔离期间,先后在网络中举办各类营养与健康讲座20多场,内容重点集中在预防感染、免疫修复、健康饮食等方面,并开办了2020年第一场“立体排毒免疫修复实训班”,听课的学员遍及中国、美国、加拿大、日本、澳大利亚等国,受惠人数达到上千人。另一方面,隔离生活也并没有像网传的那样枯燥无味。除了在严格隔离期,居委会每天会免费送菜送米,普通的隔离期可以一家允许1-2人外出购物,老妈则是亲自带我去逛自由市场买菜购物。让我十分惊讶的是,80多岁的老妈对使用微信和支付宝非常熟悉,而且整个城市的各类交易场所,几乎没有看到使用现金,包括出租车、公交车、菜场、餐馆、理发店。
由于签证到期,在经过3轮的机票改签之后,2021年夏季,我终于回到疫情十分缓和的多伦多。令人疑惑的是,多伦多的老外朋友们似乎并不认为疫情有多严重,而戴口罩的基本上都是华人同胞,也许这就是文化差异。
在后来的两年疫情生活中,我在网络中举办各类营养与健康讲座40多场,很多都是社区和俱乐部负责人的主动邀请。由于拥有中国之旅的抗疫经历,我用自己的亲身体验和经验,帮助了身边无数朋友,让他们逐渐恢复健康;同时,也让我自己在精神上与专业上逐渐强大与成功!
这是我一辈子最难忘的太平洋穿梭之旅!太平洋健康之旅!太平洋抗疫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