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几朵残花换了一朵人面昙花
昨天和风丽日,伊朗土豪邻居漂亮的女儿带着他男人回娘家。在朝南的阳台上他们一边晒太阳一边线上干活。可能和老西我一样,天气好情绪也好吧,一向腼腆的她少有的送我一微笑之礼。
?园子的大红牡丹美好时光将尽。便心生一念,借花回礼。于是摘一朵问她要不要花瓣,放在他们的bathtub。
电影里的洋妞还有中国以前最受皇帝宠爱的那些婆娘不都爱那样吗?她乐开了花,急忙忙从阳台下到地面,我从隔离栏我的楼梯上递给她五六朵大红牡丹。她颠脚仰脖接花时,高兴笑的的那脸感觉比花还灿烂。就像个儿童得了一块糖。我用几朵残花换一朵人面昙花。
因几朵残花瓣就能快乐开心的了不得的纯真很少出现在我族女人脸上。我族人从小到老都似乎在为怎么活下去和进一步的飞黄腾达光宗耀祖忙着,累着,忧愁着。上帝的美景上帝的花哪有人印的那张票子好看。想想她们是既可怜又无奈。也难怪一脸俗气。一切就为继续喘气,笑都不自然了,失去了真性情,那还有人味儿吗。更别说美了。所以我很少看国女的脸 无论她五官长的多么周正多么美,因为她们脸上除了一脸精明和俗就是呆或无奈。没有自然的快乐,自然的愤怒倒是不缺。
---西兄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