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12日晚上11点多的轮渡去纽芬兰。
每次自驾行我们都非常随意,几乎从来不事先预定任何细节,只是心中有个大概的计划,这个计划也边走边随着心情、天气和周围环境而改变。
去纽芬兰的轮渡我也有个大概的想法。轮渡每天两趟,分别在中午和半夜出发。我们打算乘半夜的轮渡,第二天早上到。船上有普通票、预留座位和二人或四人的房间。我想加些钱订个单间,可以休息的好一点。
出发前的一个月,我打开轮渡的网站浏览一下,发现不但一个月以后的单间已经没有了,心里想的那个日子居然连预定座位都没有了。当时我以为普通票只能坐在甲板上一排排的长凳上,三更半夜在甲板上坐七小时怎么吃得消。想想有一点慌,立刻向一位有经验的朋友请教。朋友说:想订单间至少提前半年。普通票也不是那么糟糕,是在室内,只是座位比预定座位小一点,折叠尺度也小一点。
于是毫不犹豫地开始订轮渡票。一个月以后的星期日:全部售磬!星期一:售空。星期二,有票!输入一辆车两个人的信息之后,开始选预留座位的数量。屏幕上显示着“1”,无论我怎么使劲地点那个‘+’号,“1”字岿然不动。难道每两个人只能有一个人舒舒服服地坐到预留座位上?我无奈地保留那个“1”,点了“下一步”,选座位。这时才发现只有一个预留座位可以选,其它位置都订出去了。订!索性回程票也订了。还好,回程票没有任何问题。这才释然很多。
去纽芬兰的轮渡从新斯科舍省的北悉尼(North Sydney, Nova Scotia) 出发。所以7月12日我们从王子岛转移到新斯科舍省。
乔治灯塔
乔治灯塔(Cape George Lighthouse)。
悉尼
此悉尼(Sydney)并非人人皆知的澳大利亚悉尼,而是加拿大新斯科舍省的悉尼。
8 英尺高的青铜雕像“我们自己的土地(A Land of our own)”,向移民致敬。作者是本地人威廉·欧内斯特·布朗(William Ernest Brown)。
悉尼地标:全世界最大的大提琴(The Big Fiddle),18米高。
2016年揭幕的“商船纪念碑(Merchant Mariner monument)”。
二战期间,悉尼许多平民商船帮助海上运送军用物资。德国的潜艇常常在这片海域活动,因此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平民在船上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这一带餐馆很多,人更多。只好到轮渡边的北悉尼吃东西。
轮渡
站在餐馆门口就可以看到我们的船。
一个星期前轮渡公司就开始把各种注意事项用email发给我们。按照要求,提前两小时去排队。在大门口提交船票的确认号以及订票人的身份证明。
把我们的材料调出来后,他好奇地说:你们两个人订了一张预留座位,可以问问为什么吗?我说本来打算订两张座位,可当时只有一个座位了。他说现在有多余的位置,要不要两个人都坐到预留位置去。“当然,谢谢”。
按照指挥,汽车一辆接一辆地开进船的肚子里,我们的车停在第三层。停稳车,人们拿着枕头、抱着被子、背着大包从楼梯或者电梯往上去。到了第七层,我们随着人流走出楼梯,进入一个巨大的全是座椅的房间。可是怎么也找不到我们的座位。仔细再看,原来预留座位在第九层。七层是普通座位的船仓。
上到九层,我们简单的纸质船票就是开门的数码钥匙。
船上的示意图标着所有车辆停在第一、三和第五层,普通座位在第七第八两层,预留座位和单间在第九层。
第九层进去就是一个酒吧,因为疫情停止服务。船上的餐厅也是同样的原因闭门谢客。
我们这个船舱正中间的座位都是四连座,座位之间有个可以放东西的小几。
我们的座位在最前方,二连座。空间似乎更多一些。脚下有个小凳子,靠背可以往后放倒,但还是不能完全放平。
周围的人又是被子又是枕头的,于是领导回到车里拿了两个小毯子。
戴口罩的人特别少。坐下后人们都抓紧时间睡觉,我们戴着口罩、眼罩、盖上毯子也试着早一点进入梦乡。
船上的广播让我想起当年的绿皮火车,只不过船上的广播是叫人,一会儿叫这个,一会儿喊那个,因为一心想好好睡觉,没有注意叫人做什么。
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有些人躺在睡袋里,睡在自己座位前面的地上。
向外一看已经到纽芬兰啦!
从我们的座位可以看到停在甲板上(第五层)的车。
第一次坐这种轮渡的我们开心地在船上四处游荡。
第七层有个简单的店,可以买一些简单的食物,也有新鲜咖啡。
广播通知可以回到车上后,大家都抱着睡觉的东西回到车里,很快就开出轮渡,上了纽芬兰的土地。虽然阴雨绵绵,不碍心情大好。
回程时船上空位很多。起夜时发现某人睡得正香,戴着眼罩,口罩压在眼罩上,嘴张得很大,正在自由地呼吸着船上空气。。。
几个小提醒:
纽芬兰的时间比其它几个海洋省早30分钟,比纽约时间早90分钟。
船上一直有灯光,戴着眼罩可以帮助睡眠。
虽然船上不冷,盖个毯子还是舒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