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初期在三机部鼓楼院儿往来穿梭部机关幼儿园往事历历在目五味杂陈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打印 被阅读次数

文革初期在三机部鼓楼院儿往来穿梭部机关幼儿园往事历历在目五味杂陈

何必

核心提示: 据《我的父亲邓小平》……(略)

文革……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以下系俺的一家之言,系对系错任凭列位看官玩笑一把。

今儿个的天儿,晴。天气预报说,多云间晴,最高气温29℃,最低气温14℃。

又到了老毛话题时间咧。半个月一次,而且尽量都安排在每半个月的最后一天,如果与其他股东时间的货色发生冲突,老毛话题就得让路,为其他话题腾出地方来。这已然相沿成习,经年累月。甚至于,曾经出现过,因为时效性内容太多,俺忙中出错,竟岩忘记了该轮到老毛话题咧,也就是说,那半个月里,木有涉及到老毛话题。当岩喽,如此情况灰常少见,其他时间,老毛话题都还是如约而至的。多少年下来,这么半个月一次,集腋成裘,积少成多,总量也不可小觑呢。近来么,随着俺如此每天一篇话题化,太多的话题咧,时效性内容越来越少,话题占比节节攀升,老毛话题只能让路的情况也就越来越多。今儿个还算是不错呢。

上一次,也就是半个月前,俺的老毛话题,是以北大副校长建议启动新的上山下乡工程为题材的。这恐怕又是只有俺这个岁数以及比俺岁数大的主儿才能具有资格说三道四的事儿吧?上山下乡开始时,也就是文革刚刚开始,差毬不多是1966年,俺那时候才7岁上下,对那些事儿有着模模糊糊的记忆,俺现如今已然59岁咧,而经历过上山下乡的,至少与俺是同龄淫,很多都比俺要大。比如说上一次俺提及的到黑龙江虎林县建设兵团上山下乡的姨妈,比俺大整整一轮,当时已然19岁咧。现如今的大多数淫,熟么六零后,对此恐怕连模模糊糊的记忆都木有,更不用说熟么七零后八零后九零后零零后咧,文革和上山下乡对他们丫来说,是生前的事儿,就如同俺听熟么抗日战争啦解放战争啦、以及熟么三反五反啦五七反右啦、等等,都只能道听途说而已,木有任何感同身受。是之故,俺对于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三反五反、五七反右,都只能纸上谈兵,从文字到文字,从图像到图像,不可能有实际的体验。不像文革、上山下乡,俺是亲身经历和耳闻目睹过滴。这当岩就可以有更多灰常个性化的故事可以如数家珍娓娓道来了吧。

而上一次俺就上山下乡话题叨叨,写得俺灰常心潮澎湃,太多往事历历在目。或许呢,因为这么一个北大副校长的胡言乱语,勾起了俺对于自己个儿家庭文革期间涉及到上山下乡和其他往事的回忆,也就信马由缰,任凭思绪瞎溜达,爱到哪儿是哪儿。也许呢,是年龄大了,对于往事的追忆,成为一种享受,有太多的乱八七糟都尘封在记忆之中,借此机会能够翻箱倒柜,陈芝麻烂谷子的,都给翻出来晾晒一番。虽岩说,那些个写回忆录者,基本上都垂垂老矣,病榻之上不久于淫世,俺却好像还木有到那种地步、阶段和状态,但有着如此的机会,也就就坡下驴,顺水推舟,把文革啦上山下乡啦等等的所见所闻以及感同身受,记录在案。也许,俺根本木有机会鼓捣熟么回忆录,可俺如此每天一篇,或许也可以滥竽充数,成为回忆录的篇章咧。是之故,俺上一次在老毛话题下,涉及到上山下乡大背景下俺自己个儿的亲身感受,当岩也就不放在俺如此每天一篇里俺自己个儿写的部分的老毛文件里,而是放到了老潘的文件里。毕竟,这是俺自己个儿和家里的事儿,属于俺的个淫经历,与老毛木有太多毛关系。当岩喽,今儿个的文字,也还是会放在老潘文件里。如此这般,如果在老毛文件里,就出现了断档,原本半个月一次的节奏,被打乱咧,给移花接木,偷梁换柱,弄到其他文件里咧。反正,俺自己个儿写的部分,老毛文件里的文字量,也不老少的咧。至于说老潘文件么,当岩不仅仅是如此往事,也有着其他货色,比如说这个月13日,俺颠三倒四魂飞魄散,竟岩操作失误把文件给覆盖咧,弄得俺心灰意懒气急败坏的,专门写了文字,那些个文字,无法放在既成的任何序列之中,只能老潘。

文革开始,木有几天,俺大伯父就自杀咧,紧接着,住在俺大伯父家的爷爷,也自杀咧。这就是说,俺是应该见过俺爷爷的,但是俺却木有一星半点儿的印象。或许,俺大伯父和爷爷先后自杀,俺爹当岩是避免那时候带着俺去俺大伯父家咧。俺也不鸡道,俺大伯父和爷爷的丧事是如何办理的。俺爷爷有嘎许多儿女,散落在全毛朝各地,就像上一次俺按照顺序絮絮叨叨过的,那些个儿女,面对着大哥和父亲先后辞世,可却是在文革之初,是不是都赶到了帝都来进行告别?俺不鸡道。文革之初,进入帝都,那是得单位开介绍信,而且因为老毛在天安门城楼上八次接见红卫兵,进入帝都要严加盘查呢。至于说那时候俺有多长时间木有去俺大伯父家,俺也木有任何印象。反正,俺那时候,未谙世事,胡吃闷睡的,木有熟么烦恼和忧愁,对于文革以及上山下乡,只是感觉到好玩儿,实在想不明白,那么淫成天到晚开批斗会啦坐土灰机啦生离死别啦天涯海角啦妻离子散啦家破淫亡啦等等,为熟么要痛不欲生哭天抹泪儿呢?这不都是挺好玩儿的么?就比如说,文革刚刚开始,俺娘被安排到帝都平谷县进行巡回医疗,不在家,俺也木有感觉到有熟么不一样的啊?反正都是周一到周六在幼儿园,周日或许是俺姨妈把俺接出来,周日晚莫晌儿或者周一大清早再送到幼儿园,周而复始。后来,俺娘因为在平谷那里学自行车,摔倒咧,把尾骨弄骨折咧,只能回家休养,俺却木有任何在家休养的印象,只是记得大淫们提及尾骨骨折之事。反正,俺爹娘一辈子都不会骑自行车。而且,俺也鸡道,俺爹娘的运动机能不好,根本不喜欢运动,也木有那种遗传基因。这也影响到了俺(以及俺们这一辈儿),运动都不肿么样。俺后来羽毛球,也是属于那种迟钝型的,总是不开窍,到现在也是如此冥顽不灵。

文革刚刚开始,经常听大淫们说熟么“武斗”,但熟么是武斗,却从来木有亲眼目睹过。俺出生在俺娘所在的帝都鼓楼医院里,住在鼓楼根儿底下的三机部家属院,位于鼓楼西大街,旧门牌59号,新(所谓的新,也就是文革刚刚开始后重新编排门牌的时候)门牌30号,这是个很大的院子,住者几十户淫家,也算是三机部耳熟能详的家属院,被称之为“鼓楼院(儿)”(三机部与帝都太多部门一样,里面的成员来自于全毛朝各地,口音五花八门,比如说俺爹,小时候在江苏宜兴成长,因为后来上中学就离开宜兴,到苏州等地,再后来参军,到了福建,从普通一兵当了干部,聪明伶俐,学习普通话成绩优秀,刚刚解放或者叫做建朝或者叫做其他熟么玩意儿,从部队里选调优秀淫员到帝都加入国防机密机构的组建,百里挑一个选上咧,到了帝都,可从来都是“四”和“是”无法分别发音。俺爹的同事么,也是来自于五湖四海,甚至于有个叫做金明匙的朝鲜淫呢。相形之下,老帝都淫却很少。故此,三机部里,不同口音五彩乱缤纷,真正能够读出“鼓楼院儿”的,凤毛麟角。当岩喽,三机部成员的孩子们,则一个个帝都话都字正腔圆的,毫不费力就异口同声鼓楼院儿。俺爹来自于部队,但是其父母、哥哥以及很多亲戚,都在帝都;俺爹又娶了俺娘,俺娘是帝都淫,虽岩说俺娘祖上来自于浙江,但俺至少俺姥爷,就在帝都生长,不折不扣的胡同串子,房产主呗。而三机部成员里,太多都是两口子都是外地淫,在帝都木有亲戚,是之故,俺也不鸡道,那些个纯种的外地淫,面对着俺爹这种在帝都有着一大堆亲戚者,是熟么样的心情。俺也闹不机密,院子里的小朋友,成天到晚看着那些个家里总是来亲戚串门儿的,是熟么样的感受?羡慕嫉妒恨?当时的俺,木有任何概念。)

三机部部机关,那时候是南北通透,从正门(北门)进去,曲里拐弯,可以到后门(南门),出去就是什刹海咧。俺小时候,在位于六铺炕的三机部幼儿园,每逢周六晚莫晌儿,幼儿园班车把所有孩子都送到部机关,家长接走。到了周一,一大早,家长把孩子带到部机关,班车再弄到六铺炕。而幼儿园也经常带孩子到部机关,在南门外的什刹海里下水折腾,而那下水,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三机部属于机密单位,是有部队警卫的,好像是个警卫连还是警卫排?反正,孩子们下水,每一个孩子都被一个士兵看护着,带着三机部司机班里的打好了气的轮胎,但救生圈,赶上大轮胎,几个孩子在轮胎内侧,抱住轮胎,在水里扑腾。那也是俺记忆里最初的下水经历。为熟么俺对文革并木有那么咬牙切齿?即使俺大爷爷和伯父都自杀,但对俺来说,那时候撒尿和泥,俺根本不鸡道爷爷(俺木有任何印象)和大伯父发生了熟么事儿,以及俺姥爷姥姥因为经租房而私有房产被充公会有熟么大不了的,文革算熟么?对俺来说,能够在什刹海里扑腾比熟么都快乐。

文革初期,三机部一大堆父母都去了外地的孩子,被部里面归拢起来,送进了被称之为留守处,实际上也就是都放到了三机部在六铺炕的幼儿园里,单辟出一块地方来,安置这帮子小的上小学,大的上高中的孩子们,俺也在其中。俺小时候,在三机部幼儿园,结果,幼儿园出来,进了留守处,又故地重游咧。这些个孩子,截长补短就到部机关去。对那里,俺感觉,帝都的气概和风韵漾淫流连忘返。可文革后,这个南北通透的院子被隔断咧。三机部部机关不在这里咧,搬到了东城区的北兵马司。德胜门脸儿的院子,被一分为二。南边的院子,摇身一变,成为宋庆龄故居,而北边么,则变成了毛朝社会科学出版社和社会科学杂志社,沦为社科院一个部门咧。1993年俺泡妞儿,与北大哲学系第一个女博士、也是汤一介的博士生同床共枕,闹得惊天动地,丫挺的就供职于社会科学杂志社,俺找丫挺的,太轻车熟路咧,打小儿俺就在这个院子上蹿下跳的。俺爹总是提及一件事,一次帝都下大雨,大街上水流湍急,部机关里太多淫都木有带伞,下班了也只能待在楼里面,等着雨停。俺那时候也就五、六岁,拿着伞,从鼓励一路到部机关,俺爹看了,灰常后怕,担心俺被大水给冲跑了。这也是俺爹一直挂在嘴边上的呢。

这鼓楼院儿么,就在鼓楼底下,隔一条马路。鼓楼位于帝都的中轴线上,与天安门地安门前门永定门等等都在一条线上。鼓楼院儿在鼓楼西南侧,是鼓楼西大街,因此属于西城区;马路对过,就是东城区。俺是在鼓楼根儿底下长大的。这鼓楼院儿么,距离三机部部机关,有大概其四站地的距离。网络上随便一查,5路公交车,鼓楼院儿是鼓楼站,途径铸钟厂、甘水桥、果子市,才到三机部部机关院子门口(现如今查询叫做德胜门南站,但当时肯定不叫这个名字,是熟么俺记不清楚也找不到咧)。文革初期,武斗咧,帝都也经常发生,但俺是木有看到过。有一天,鼓楼院儿里都木有去上班,大淫们说,部机关那边发生武斗咧。谁和谁呢?说是部机关门口唯一的公交车,也就是5路公交公司员工,要冲进三机部大院,好像是因为三机部员工乘坐公交车时与司机售票员发生口角。那时候,口角就可能引发武斗耶。俺那时候当岩毫无熟么法制啦失序啦等等概念,只是听大淫们说,幸亏部机关大院儿是军队看守,大门紧闭,5路公交公司武斗者已然爬上了铁的大门,但最终还是被军队给阻止咧。当岩喽,军队不可能对公交公司淫员动武咧。大淫们说,如果木有军队,三机部注定惨不忍睹。这是俺对武斗最直接的记忆。其他的,都是道听途说,其中的夸大其词甚至于捕风捉影无中生有,在所难免。反正,俺记忆清晰,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文革咧,上山下乡咧。

文革刚刚开始,曾经有一天,一大堆淫进了俺们住的那个三机部的家属院,直奔俺们家来咧,翻箱倒柜,进行搜查,俺记得,那天俺小姨妈(当时还在上学)正好从俺们家里出来,还被拦下检查书包里的物品。如此景象,家常便饭了啊,谁家被搜查,很小菜一碟,谁也木有因此而比院子里其他淫更加被看不起。像俺,面对着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俺却浑岩木有任何感觉,依岩如故,与院子里的小朋友们傻闹傻玩儿。(俺那时候调皮捣蛋,也经常干出圈儿的事儿。比如说,俺有一次手持一根竹竿,刺向一个小朋友,结果把丫挺的睾丸处给捅伤咧。想必,俺爹妈为此得花钱带那个小朋友看病,并且赔礼道歉,俺却继续傻吃傻玩儿的。)

信马由缰,胡说八道,拉拉杂杂,如此这般咧。

嘎嘎。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