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平从来都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人世间所有事情的成败完全在于每一个人是否能够努力去尝试去想然后脚踏实地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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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小平从来都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叶剑英曾说:“.....等其他人,我叶剑英也算一个,从一定意义上讲,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让我们从心底佩服一个人不容易。但在长期的中国革命斗争中,大家逐渐认识了毛主席。别人也都当过头、掌过舵,但都不行。只有毛主席,把我们这些人拢起来,干成了建立新中国并开始建设社会主义这件大事情。”

邓小平从来都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不管是在《四五》或是《文革初五十多天里》,还是《六四》走资派邓小平都是主帅。

毛泽东:“《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 》   

全国第一张马列主义的大字报和人民日报评论员的评论,写得何等好呵!请同志们重读这一张大字报和这个评论。

可是在50多天里,从中央到地方的某些领导同志,却反其道而行之,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立场上,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将无产阶级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运动打下去,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围剿革命派,压制不同意见,实行白色恐怖,自以为得意,长资产阶级的威风,灭无产阶级的志气,又何其毒也!

联想到1962年的右倾和1964年形“左”实右的错误倾向,岂不是可以发人深醒的吗?“

文革初五十多天邓小平疯狂镇压。《邓小平在中央工作会议上的检讨》中承认:“在五十多天的错误中,由于派工作组的结果,实际上起到了压制左派、打击左派、压制不同意见,扼杀了刚刚起来的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的群众运动,把运动搞得冷冷清清,普遍的发生学生斗学生、群众斗群众的现象,把运动引到了邪路上去。这种群众对立的状况,主要是派工作组的结果,而在工作组撤离后,还难于扭转,特别是在十一中全会以后,我们所犯的错误,仍然在全国范围内产生很坏的影响,可见其后果之严重。这说明,我们所犯的不是什么简单的错误,而是方向的错误,路线的错误。

当时的情况是,在北京大、中学校革命师生员工普遍的动员起来之后,直接目标对准资产阶级当权派,许多学校党委和原领导人压制群众,被批判、被推翻,当时我们把派工作组当成万应灵药,对大、中学校普遍派,有的学校工作队人数很多,而工作组一去就取得了党和行政的领导地位,加之又普遍地用农村和工厂四清运动中曾经主席批判的方法去工作,有的甚至用错误的旧思想,旧方法去工作,实际上是让工作组去控制群众运动,把群众当成阿斗,把工作组当成诸葛亮,结果扼杀了已经起来的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普遍地发生打击左派,学生斗学生,反而放松了甚至放弃了一斗、二批、三改的文化大革命的主要任务。

特别严重的是:六月中旬,上述的严重现象已经明显地表现出来,理应及时的得到纠正。当时中央会议上就有陈伯达等同志正确的分析了运动的情况,反复提出了撤销工作组,由群众自己干革命的主张,一再坚持。可是我们顽固的拒绝了这个指导运动大方向的正确主张,一再坚持保留工作组,还延续了五十多天,结果发展为路线错误。由于我们犯了路线错误,使许多工作组同志遭到了很大的困难,跟着犯了一些缺点和错误。因此必须讲清楚,工作组的绝大多数是好同志,在这段工作中所犯的错误,除了个别人外,主要责任不应由他们来负担,而应由我和刘少奇同志负担。不少工作组感到委屈,也有不少同志受了委屈,特别是由于我们错误的影响,使一些部,一些地方的同志犯了程度不同的错误,对此,我感到非常惭愧。

由于派工作组,还在学生群众中产生了对工作组态度上的严重对立,不少师生员工拥护工作组,或者又拥护又批评工作组,有的甚至在我们的错误思想的指导下,提出了"反对工作组就是反对党中央、反对毛主席"的极其错误的口号。但是,这些师生员工绝大多数是革命的,是积极拥护和参加文化大革命的。不能责怪他们,不能说他们是保皇派,名符其实的保皇派,主要是我和少奇同志。

北京两个多月的运动中,中央常委经常在京主持工作的主要是少奇同志和我两个人,当时毛主席不在北京。派工作组以后,不久就出现了压制,打击左派,群众斗群众,群众反对工作组的情况。前面提到,六月中旬在中央的同志中,以陈伯达同志为代表就提出了撤销工作组或不派工作组的意见,但是我们听不进,而对另一方面适合自己主观需要的错误情况和错误主张,却又很听得进,积极支持。陈伯达等同志的正确意见是从群众中来的,是符合毛主席的群众路线的,是紧跟主席思想,抓住运动主流的,而我们却脱离主席思想,对运动的主流认识错误,完全违反毛主席的群众路线的,完全是主观主义的,官僚主义的。特别严重的是:对于运动中的重要情况,对于指导运动的不同意见,没有及时向毛主席报告,取得指示,以至这个错误延续了五十多天,发展成为路线错误,给运动造成了严重的损害,可以肯定地说,如果当时我们虚心一些,善于听取不同的意见,特别是向毛主席随时提出报告和请示,是一定会得到主席的指示和帮助的,是可以使错误得到及时纠正的,因为主席早就有少派或不派工作队的意见。我们对这个指示没有体会,而且违背了主席的指示,反其道而行之,当然只会犯严重错误而不会自拔。

我在这次文化大革命中,犯了方向路线的错误,当然不只派工作组的问题,派工作组不过是错误的表现形式,我所犯错误的实质是在群众路线问题上,不是站在相信群众,支持群众革命的一边,而是站在反对群众革命的一边;在阶级斗争问题上,不是站在革命的无产阶级一边,而是站在反动的资产阶级一边,总之,这一条严重的错误路线完全是违背毛泽东同志指导方针的。“

“关于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政治事件的真相”的报告"(四)

第四个问题,为什么说邓小平是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政治事件的挂帅人物?

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政治事件,是当前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生死搏斗的突出表现,是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修正主义向马克思主义的疯狂反扑。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就是这一事件的罪魁祸首,是挂帅人物。一小撮阶级敌人胆敢在我们伟大祖国的首都,在举世瞩目的天安门广场制造反草命暴乱,就是因为有邓小平在那里挂帅,给他们撑腰。

大量事实充分证明,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政治事件,完金是邓小平一手挑起来的。邓小平重新工作不久,一旦大权在握,就以十倍的仇恨、百倍的疯狂,施展全部反革命政治斗争经验,有纲领、有舆论、有组织、有部署地向党发起全面进攻,拚命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大刮右倾翻案妖风,把矛头指向伟大领袖毛主席,分裂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妄图篡党夺权,复辟资本主义。

邓小平“三项指示为纲”的黑旗一举,天安门广场的这伙反革命就纷纷聚集在这面黑旗下,亦步亦趋,紧密呼应。

邓小平大刮右倾翻案风;天安门广场的这伙反革命就手舞足蹈,欣喜若狂,叫嚷什么:“春天来了,空气新鲜,精神爽快”,把邓小平反革命的修正主义路线说成是“光明路线”,争当吹鼓手、马前卒。

邓小平大造反革命舆论,争夺“思想阵地”,带头制造政治谣言;天安门广场的这伙反革命就拼命摇旗呐喊,为其篡党夺权做舆论准备。

邓小平大叫“各方面,问题都很严重”,“积重难返”,一再部署要“全面整顿”;天安门广场这伙反革命就鹦鹉学舌,大肆叫嚷各方面问题“日久积年”,“不下重药,恐难收效”,必须“大刀阔斧”,“改弦更张”。

邓小平篡改党的基本路线,提出“一切为了四个现代化”的修正主义口号;天安门广场这伙反革命就狂叫“四个现代化日,我们一定设酒重祭”。

邓小平恶毒攻击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胡说什么“有大野心家、小野心家”;天安门广场这伙反革命就狂叫要“真正的马列主义”,“要打倒阉割马列主义的秀才们”。

所有这些,都清清楚楚地表明,这次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暴乱,完全是邓小平煽动起来的,是邓小平推行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大刮右倾翻案风的必然恶果。

大量事实还充分证明,邓小平推行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集中地代表了党内外新老资产阶级和地富反坏右的利益和复辟愿望;在天安门广场进行暴乱的这伙反革命分子,就是邓小平反革命复辟的阶级基础和社会基础。让我们剖析一下在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暴乱中,被抓获的都是些什么人物,就看的更清楚了。

一种是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怀有刻骨仇恨的人。他们对文化大革命耿耿于怀,切齿痛恨。邓小平翻文化大革命的案,算文化大革命的账,他们兴高采烈,得意忘形。

邓小平受到批判,他们兔死狐悲,狂叫要“豁出去”,要用“希特勒的胆量和冒险精神”,和无产阶级进行较量。

有一个老子在十次路线斗争中犯了错误的人,在这次天安门广场反革命事件中,几乎全家出动,东窜西跳:这个家伙拿着半导体喇叭,站在广场纪念碑的台阶上,声嘶力竭地朗读他自己写的反动诗,他妹妹、未婚妹夫和姐夫在一旁观战,他哥哥在一旁给他拍照、打气,不断叫好,煽动他“再来一遍!”“再来一遍!”

再如,搞反革命组织的齐国治,文化大革命中是混进群众组织的坏头头,因思想反动,搞打砸抢,被拘留审查近两年,一直怀恨在心。这次跑到天安门广场进行反革命串连,妄图成立“全国罢工委员会”,狂叫要“占领电台”,“左右中央”,“把邓小平抬出来”。

再一种是反对社会主义革命,反对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人。

学习无产阶级专政理论,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斗争,进一步限制了资产阶级法权,阻碍了这些人升宫发财、成名成家的道路,他们恨之入骨。

有的就直言不讳地说,邓小平搞物质刺激,白专道路,扩大三大差别,“能给自己的家庭和个人带来好处”,可以“住上好房子,找个好工作”,在城市“过上舒舒服服的生活”。

反革命分子周忠铉,早就幻想成名成家,一心盼着邓小平当权,说,“只有邓小平上台,才有出头之日”,还说什么“不管什么路线,只要能提高工资,提高生活水平,能成名成家就行”。对批判邓小平、反击右倾翻案风,他十分反感。他除了进行反革命串连外,在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政治事件中,还连夜书写五首题为《清明有感》的反动诗,到天安门广场张贴,公然写出“东风无力”,“坑灰未冷”,“煎豆相煎“,“王莽篡权”的反动词句,恶毒地进行攻击。

还有一个参加冲人民大会堂和解放军营房的坏家伙,认为只有邓小平才重用象他父亲那样的“技术干部”,邓小平不垮台,他父亲“还有提拔的希望”,“自己也有出头之日”,因而希望天安门广场事件闹得越大越好。

还有一种是受过打击,仇视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有的本来就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对象,有的是多次被关押的罪犯。他们唯恐无产阶级的天下不乱,早就攻击无产阶级专政“又苦又涩”,“简直无法忍受”,“咬着牙根活着”。

邓小平提出“三项指示为纲”,鼓吹阶级斗争熄灭论,他们本能地感到给自己带来了希望。反击右倾翻案风,批在邓小平的身上,疼在他们心上。这些家伙反革命本性大发作,也跑到天安门广场推波助澜,趁火打劫。

前边说的吉林的李广德,就是一个典型。这个家伙四十岁,十三岁就开始犯罪,曾被判刑两次,加刑一次,劳动教养一次,现在还戴着坏分子帽子。就是这样一个坏分子,也跑到北京来搞反革命串连,在天安门广场“大显身手”。

再如,被开除党籍的蜕化变质分子姬传贤,四月四日纠集几个人到中山公园,策划成立什么“工农兵反修红旗兵团”,公然提出“取消阶级,不要成分,放出罪犯”的反革命口号。

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一切反动阶级要实行复辟,总要推举他们的政治代表,作为他们的领袖和靠山。而反动阶级的代袭人物,必然要提出和推行一整套反动纲领和路线,作为“一面公开树立起来的旗帜”,把一切反动势力集合在这面黑旗之下。

这次天安门广场反革命事件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在这次事件中,一小撮反革命分子,就是按照邓小平的煽动,跟地主“还乡团”一样,又烧又打,疯狂向无产阶级反攻倒算。

有的还直接向邓小平“上书”,献计献策,说什么“君若姑息,身必自危”,要邓小平“奋袂而起,登高而呼”,“组织起自己的人和他们干”。有的甚至狂叫“干柴已备,待点燃者。”

一小撮反革命分子,把自己比作“干柴”,把邓小平当作反革命邪火的“点燃者”,这就再清楚不过地说出了天安门广场反革命事件的后台和打手、主帅与喽罗的密切关系。

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显,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这次天安门广场反革命政治事件,充分证明了毛主席这一科学论断,无比英明,无比正确。也使我们更加清楚地看到,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批判邓小平、反击右倾翻案风的伟大斗争,是关系我们党和国家的前途和命运的头等大事,必须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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