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脂民膏”,老掉牙的说法,是说皇上及其帮闲们可以挥霍的由皇民们无奈奉上的财产,不累述。
“民脂民膏”此刻又被公众注意,是那位百岁的美国大佬,基辛格博士到北京一游并被习博士同学做寿,这寿呢做的有些“高端”:
吃的什么不得而知,这是宴会桌上的装潢,桌子中间那绿紫黄蓝据说都是鲜花,不知是不是叫“花雕”。
应该花了不少银子。
这种“宴会钱”,其实是些小钱。在“黑敌人”时蛮好用,比如说“万恶的旧社会”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什么的。
然后有“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从此,太祖和他的弟兄们居住的朱门后面再无“酒肉臭”。
开什么国际玩笑?
从1966年开始,有一个称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事儿发生,也叫“文革”。期间,有一些“中国人民站起来”之后的“朱门酒肉臭”内幕被披露。
看“文革小报”:
取自1967年秋,北京的“首都财贸”。
这里的阅报关键,是彭真彭大人在1966年5月文革开始后不久即被“批倒批臭”,而此小报文章发表时,彭已经失去人身自由多时。“坏人”,并且只有“坏人”的“朱门酒肉臭”。
而“好人”是不会“酒肉臭”的。比如,上面“首都财贸”里说到的也是宴请李同学宗仁的“周总理举行的宴会”中都怎么的“不奢华”了?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
回到成语“民脂民膏”。“朱门酒肉臭”的这个彭大人的菜单,其奢华程度肯定比不上习博士同学做寿基辛格大佬的宴会。“刻了五十多斤萝卜花”?土的掉渣了,和博士同学的那个满桌花雕的排场无法相提并论。
而“民脂民膏”中,被朱门后面那些人吃掉的确实是小头。
“民脂民膏”的大头?
修一个无人愿意久居的“雄安新城”要耗费多少“民脂民膏”?
保养一个无人愿意久居而空荡的“雄安新城”要耗费多少“民脂民膏”?
为了让一个空荡的“雄安新城”不被水往低处流而躲过洪水,把邻近的刘备老家淹水要耗费多少“民脂民膏”?
把那个空荡的“雄安新城”常态性的保养并把刘备的老家常态性的为“雄安新城”吸水要耗费多少“民脂民膏”?
没人知道。
大头的“民脂民膏”被耗费而没辙,“民脂民膏”这个过时的成语起了关键的介质作用。历史上,所谓的“民脂民膏”都是打狗扔出去的肉包子,没人会在乎肉包子的所有权。“民脂民膏”这个成语不被纠正,“民脂民膏”只能被继续常态性的挥霍耗费掉。
“民脂民膏”必须被取代!
“纳税人的权利”!!!
必须的新成语,而且是有效的。
后注:九年多前用这个“彭真腐宴”写过一个“文革小报”的帖子,其中有如下一段:
回到文革小报的揭露腐败,在给孩子们吃了些令血脉贲张的春药之后,腐败的大门在那儿,都没找着。土豪宴有两种:一种是太祖与“好人”吃的,“革命需要”;另一种是彭真与其他“坏人”吃的,“荒淫无耻”。所谓揭腐败,继续保持习惯性虚伪与异化,就是后来那个传世的生活提炼精品所述: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太祖的文革没有在制度、功能、文化上为真正的反腐败留下任何可用的遗产。恰恰相反,今天咱国腐烂透顶,文革的事情没理清,选择性用腐败攻击政敌而模糊民主监督的焦点,是一大恶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