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一党生日让咱看到中国特色对政党政治贡献居功至伟

潘晓来信的作者之一。老么咔嚓眼的。不迎合不争论,不自以为是否定其他,不以为掌握真理,只是口无遮拦唧唧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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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一党生日让咱看到中国特色对政党政治贡献居功至伟

          2012年7月1日

何必

花开并蒂心向党……(略。)

今天,这类垃圾文字数不胜数吧,垃圾中国,迎来了垃圾“党”的九十一寿辰,无一例外垃圾化嘛。

今天是我党91大寿的日子耶。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何必注,略。)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左派宋宝玲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美国毛派人士王希哲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章立凡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李延明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白祖诚老先生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装修噪音里的写作。

去年我党九十大寿之际,举全中国之力为我党捧臭脚,花团锦簇歌舞升平,花费了太多咱纳税人的银两为我党涂脂抹粉,开足了宣传机器的马力给我党评功摆好。那时候,俺也连篇累牍传播相关内容,对我党嬉笑怒骂污言秽语了很多吧。

我党91岁啦。但凡到了这个岁数,都已经老眼昏花,老态龙钟,步履蹒跚,老年痴呆。当然喽,这种人格化的说法,是把一个政党当中一个人来看。实际上,人类自从英国产生政党以来,政党的年龄与人的年龄以及各自的生命周期并不完全一致,通常情况下,政党不按照人的生命周期生老病死,如果那些昙花一现的政党可以看作是人的早夭的话,很多政党的实际年龄要远远超过人。到了现如今的全世界各个国家的政治图谱之中,政党政治几乎囊括了所有国家的政治体制当中,那些个总统制的国家自不待言,而像欧洲很多国家,比如英国、斯堪的纳维亚国家、荷兰、比利时、卢森堡等等,以及像日本之流以及泰国尼泊尔这样亚洲国家,虽然名义上还保留着君主制,但早就仅仅是名不副实的象征性存在了,政治上也无一例外都实行政党制度。可以说,政党政治已经成为全世界各个国家的一种基本政治制度。(当然喽,政党政治与非政党政治孰优孰劣并不是俺现在要讨论的问题。)政党政治之中,政党本身也成为一个铁打的营盘,党员则成为流水的兵。不管是在美国、日本,还是在台湾,各个政党里的党员可以朝三暮四,上午还是这个党的支持者,午饭吃饱了撑的就改换门庭见异思迁,甚至像日本小泽以及石原那样另立门户自己组织一个新的政党来谋取政治利益的现象也大有人在稀松平常屡见不鲜。因此,政党的寿命通常可以比人的寿命长,这也是一个普遍的规律。但是,如此规律只不过适用于人类的一般情况。中国的状况则非常特殊。

我党的理论祖宗马克思也承认,英国佬是政党政治的发明者。英国辉格党和托利党的出现,开启了人类政党政治的先河。马克思的共产党理论体系,不过是建立在马克思是全世界无产者代言人的立场上,是无产阶级之中的核心与积极力量的行动纲领缔造者。因此,政党政治原本就是来源于西方,资产阶级政党形态起始于英国,无产阶级政党理论则出自德国佬的马克思。虽然说马克思把自己称作世界公民,但马克思对于东方的全部知识都是照本宣科,马克思一辈子都没有离开欧洲半步,说自己是世界公民,无非是给自己戴上个冠冕堂皇的帽子,从马克思的平生足迹看,说马克思至多是个欧洲公民还凑合。也因此,马克思的政党政治说辞并没有什么值得称道之处,虽然说马克思为全世界无产者或者无产阶级拉帮结伙党同伐异建立了理论体系,但毕竟那只不过是一个欧洲人的望文生义,对于中国来说太多南辕北辙文不对题。当然啦,以马克思的经验和那时候的状况,对马克思也无法太多苛责。毕竟,萨义德们的东方主义、葛兰西们的文化霸权理论等等,都是马克思死后的20世纪才粉墨登场的。虽然说,萨义德葛兰西们与马克思殊途同归的是在对西方资本主义制度的批判,但毕竟,马克思的视野还是无法与晚辈们比肩。而将东方主义作为一个独立的理论体系存在,马克思对此可以说一无所知。由是,对东方作为一个完全不同于西方的观察对象来品味琢磨并且形成体系化了的说辞招摇过市骗吃骗喝,马克思在此没有一星半点儿的所作所为,也因此,马克思的无产阶级政党论调,只不过是对当时业已存在的资产阶级政党政治理论的鹦鹉学舌照方抓药。

由此可见,不管是资产阶级还是无产阶级,政党政治理论全部来自西方,没有东方人什么毬关系。

而政党政治到了东方,就马上走板变样。不管在泰国、菲律宾、日本还是台湾,莫不如此。虽然说,东方接受政党政治时间不长,注定只是个历史现象,但是从泰国红衫军和黄衫军的势不两立、日本内阁走马灯似的让人目不暇接等等状况看,政党政治在东方被变幻莫测得五彩乱缤纷。

那么中国(抛开台湾香港不谈,俺喋喋不休,他们丫早晚独立。)呢?中国有政党政治么?从戊戌变法到辛亥革命,从袁世凯到孙中山再到蒋介石,中国可曾有过政党政治?这个问题很是有趣吧。

太多事情,一到了中国,就立刻变得诡异多端起来。中国可曾有过政党政治,就像发问中国可曾有过市场经济、可曾有过公共性等一样,问题都那么耐人寻味。虽然说,这种问题本身,就中了西方人的圈套,全部都是用西方人的视野来套用在中国这里,但一个不争的事实是,这些个概念、体系以及相应的制度,也都是来自于西方。如果讨论起这些个货色来,就只能按部就班拿着西方的模式照猫画虎。而如此这般的问题,尽人皆知,各执一词,莫衷一是。

那么,我党是政党政治的产物么?或者说,我党是一个名符其实的政党么?

一个有趣的事儿是,前些天那个自称是什么中国(工人)共产党的宋宝玲们群发邮件,慷慨陈词,斩钉截铁要吁请我党将党指挥枪的条款写进宪法。李延明随即回复了宋宝玲们如此邮件,指出如果党指挥枪,那么军费理所当然应该从党费而不是财政里列支。李延明回复如此邮件时,抄送给了俺。为什么呢?李延明曾经在俺如此每天一篇的文字里看到,讨论党指挥枪的问题时,俺提出“党费养党军”的说法。俺如此态度,也是符合情理法的吧。本来嘛,既然要党指挥枪,那么党就应该担负起供养军队的义务,由党员来供养军队,而不能将此推给纳税人。从全世界范围看,主张党指挥枪的,也就是我党(朝鲜自不待言了吧,那也不是政党政治的产物,更不会涉及党指挥枪的问题。)一股独大,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以此类推,担负我党要有所作为的,全部应该由党费开支,不仅仅是军队,既然要召开党代会,应该由党费出吧,这天经地义不是?既然中宣部要大外宣,应该由党费出吧?既然新华社人民日报央视求是都是党的喉舌,所有开支都应该从党费列支吧?既然党的书记掌握着中国所有事务的最终决定权,那么最终还是应该由党费掏腰包吧?既然中国是党政军大权集于一身,并且党指挥枪以党代政,那就全部应该从党费里开销吧?……

当然喽,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形成了8000万党员养活十三亿人的局面。这注定是不可能的。

情理法上的悖论能够得出什么样的结论来呢?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党不是党,就如同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不是人一样。

我党用党派利益覆盖国民利益,用政党利益偷梁换柱为国家利益或者民族利益,这也是尽人皆知的吧。开篇那张图片是不是耐人寻味?爱党不等于爱国,中共不等于中国。这原本是个太小儿科的常识了吧。可是,随便找一个北京街头上男女老少问一下,反党是不是颠覆国家?太多人到现在还在如此基本的政治常识上被我党经年累月骗得肝胆相照涅。也因此,当胡锦涛温家宝这帮子娘养的来不来就代表中国人民时,也就不会有几个人像俺这样作呕不止。

从政党政治制度本身来说,党员入党退党自由,采取备案制而不是考察制,党员权利得到尊重,(譬如党费收支状况党员具有知情权和决定权,)等等,都是太起码的条件了吧;党的代表大会制度高于其他党的决策机制,形成党内的最高权力形态,而不是由中央委员会以及什么政治局凌驾于党代会之上,彻底架空了党代会,让党代会沦为花拳绣腿的表面文章,这也是基本的要求吧……如此等等,哪一个是符合政党政治的基本要求的?

现如今,人们越来越多地讨论我党究竟是不是一个政党,并且从政党的基本概念、组织方式、资源配置、系统成本、功能边界等方方面面进行考察,发现我党根本不符合西方人概念里政党的任何要素。于是乎,人们也就自然而然得出结论说,我党不是党,至少是在从革命党向执政党过渡的过程中,以毛泽东为首,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只不过是跟屁虫)变本加厉,将一个政党演变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利益集团。

但这种结论还是自相矛盾。从政党本身来说,就是个利益集团。政党的概念就决定了,它是主权国家之中各个阶层里面一个阶层(或者按照马克思的理论称之为阶级)的利益群体的政治表现。也就是说,利益集团构成政党无可厚非,政党原本就是利益集团的一种政治形态存在。实际上,迄今为止全世界的政党,无一例外都是本阶层利益的政治存在。美国驴象两党当然是各自所代表的利益集团的存在形态了吧,欧洲如此,日本如此,台湾如此……

由是,问题并不能归结为我党蜕变(当然,说我党曾经是革命党这种说法,以及后来的蜕变是不是事实,这又是个问题)为利益集团。那么,问题究竟是什么呢?

在俺看来,中国没有过政党政治,就如同俺认为中国不曾有过市场经济以及公共性一样。(涉及到市场经济、公共性,俺都曾经专题讨论过,并且还会胡说八道,另当别论于此不赘。)国民党那是个政党么?如果说国民党的政党化存在,那并不是从孙中山开始,而应该是从蒋经国开始。那么,蒋经国之前的国民党是什么呢?朝廷。

芦笛说,中国发生着百年倒退,俺则从市场经济、公共性、私有产权等方面胡说八道,中国发生了千年倒退。如果芦笛百年倒退说法可以成立,那么一个太简单的逻辑就是,中国根本不曾走出过帝制。虽然说大清朝土崩瓦解不复存在了,但中国的帝制并没有因此而销声匿迹,而是改换门庭巧立名目变成了另辟蹊径的寄生虫。俺早就喋喋不休过,帝制并不仅仅是一种国家体制,更是国民的心态,就像法纪不仅仅是制度更是文化一样。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心目中的帝制情愫与生俱来盘根错节深入骨髓生生不息源远流长,可以说,每一个中国人都是帝制的存在。不信?去看看臭不要脸的曹长青“赞美你,我英雄的美国”、以及被冼岩称之为“之流”的对薄熙来恨之入骨的姜维平对取代薄熙来的“老朋友”(姜维平语)张德江是何等溜须拍马的吧,要知道,这可是在美国(曹长青)或者加拿大(姜维平)名声大噪中国人之中的普世价值货色,更不用说辛子陵救党说之中希望明君呱呱坠地长袖善舞,当然,也就更不用说力挺专制的新老左派了吧。没看见,号称对任何中国事务都嬉笑怒骂的大嘴周孝正被胡锦涛接见了一次,就立刻浪子回头立地成佛对胡锦涛歌功颂德卑躬屈膝了吗?

由是,我党非党,中国人非人,有什么样的中国人,就有什么样的中国共产党。从官方到民间,从庙堂到江湖,从上到下自始至终,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形成着中华帝制的绵延不绝。

所以嘛,我党——天朝已经91岁咧。

老不死的。河南人讲话,俺靠嫩娘一百回耶。

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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