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黑格尓谢林说中国(二)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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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黑格尓谢林说中国(二)

 

 

鬼才知道,毕达克拉斯怎么看到了黄金分割线;完全凭着埃及人对尼罗河的北方测量知识而建立了欧氏几何,说说舌头就不顺了;希腊的民主制度的产生,用唯物论,经济学等等来说明,总觉得缺点什么。苏格拉底,伯拉图亚里士多德,怎么都应该是文理科双料博士。每读其论述,总觉得他们手中有人文之外的硬指标才去讨论人文的。

 

圣经,也正于此间陆续成书。细读圣经,也觉得其中有考察人世的度量衡。中世纪,虽黑暗,未失此衡。

 

路德去掉公共的password, 而主张每个人都有设立与上帝私聊的密码,而此时,“指在中世纪星象药物数学科学在当时都相当的活跃,但是,由于古代的文化(罗马伊斯兰的落没之前的时期)已经存在有许多的科学基础,所以研究科学的方法才能够在中世纪时诞生,也因此科学能够在此时正式地与哲学分野,….”(语自维基)路德的“改革”,其实更是用“硬指标”判断人世的深入。

 

接着,欧洲哲学,一派蓬勃,其他理论体系因此林立。古希腊的科学与理性“一花独放”变成了百花盛开。有一个传统未变,讲人文深入的,都操有“硬指标”,即数理与逻辑。

 

上帝把数理与逻辑的第一缕光,射向了古希腊。这光发散,各地黎明渐启。如果说,上帝是光,那么这发散的光则是折射的上帝之光。

 

中国也得到了这光,迟了点而已。这个光也成为中国的主要的亮,和要不要没关系。欧氏几何,牛顿力学,三维空间里,都适用。

 

还在想,阴阳对呢还是分子原子粒子的分析对,是吃撑了后的发愣。

 

 

 

 

想人事发昏时,就回到学过的数理化基础,说不上像回到了家,可坐上了小木凳的踏实感,满满的。

 

不太拿读过的中国人文书当真,三角形内角和等于180度,想都没想过会出假。有这些知识撑腰的经济政治教育艺术,由此派生出的民主体制,市场规律,现代派艺术,心理学….. 都是好东西。能知道一点算一点,沒能力知道的,就排排坐,当粉丝。

 

中国走向世界的方式是,二十大成了欧美留学留洋人的家长会。川普书读得少,绕不过来,说“这哪儿都有点不对。”中国正是以这样的姿态,走进普世价值。扩展及其它,也大约如此。

 

 

 

 

因为马克思,知道黑格尓谢林,继而知道了伊壁鸠鲁,毕达哥拉斯,巴门尼德。因为苏联文学,读起英美法文学。感受是:上升了,活泛了。确实了有高尚的文明在。

 

“坏人,老了,没几天蹦哒了”,不假;他们都认真地听过读过上述,他其实都想学好,上升一点点。只是老了,学不动走不动了。这也不假。未致天亮,到达黎明。也行啊!

 

 

 

喜欢唯物论,唯心论,辩证法,存在主义,喜欢康德,黑格尔,谢林,杜林,马克思,新法兰克福学派。这感觉有点像喜欢上《圣经》。汉语之外的思维文采的鲜活,深度,曾让鲁迅认为

 

看中国书时,总觉得就沉静下去,与实人生离开;读外国书——但除了印度——时,往往就与人生接触,想做点事。

中国书虽有劝人入世的话,也多是僵尸的乐观;外国书即使是颓唐和厌世的,但却是活人的颓唐和厌世。”

 

自己又体验了一回。

 

曾在海德堡大学后面的“哲学家之路上小步在黑格尔的故乡斯图加特来回走,会忽然觉得过去的读德国哲学和学习的那个马克思主义,像个笑话。酸辣汤是糊鬼子的中餐。自幼灌耳的马列主义呢?原来就是个捣浆糊。

 

譬如,“有”和“无”。

 

在中国说胡话的天花板是“道可道非常道不可道也”。鲁迅说,就是个说不清楚,却不老实。

 

最不济的年代,面面上的黄油,喝汤用汤匙,不可少,吃饭有吃饭的地方,不言而喻。德国人没想到这就是“有”。“饿死了也不会造反”,德国人也不会认为这是“无”,所谓“穷则思变”。

 

假期去打工,上了流水线。一个德国学生告诉我,这流水线拿人不当人,把人所有的抽成无,只剩下钱。

 

顿悟,“无产”,原来不是没钱,而是“穷得只剩下钱”。

 

马克思接下来说,这个“无”产,异化成了最大最丰富的“有”,后来被乡绅毛泽东说成“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可以画最新最美的图画”。

 

接下去,马克思自然而然地想出了“无”将代替“有”的社会,人文景愿。

 

其实还暗示了“接下去”,“无”将腐败成“有”,更高一级的“无”也将产生,以致无穷。

 

这些个想法怎么来的?

 

有人提醒,请注意马克思的数学手稿。接着注意到,德国的哲学研究凭藉数理化是“of course “的事情。这下懵圈了,自己的数理化只学到高中。又想到,老庄董仲舒朱熹王阳明连这也没有。

 

却一下释然了。还去扯什么有和无呢?还去想什么无产阶级资产阶级呢?

 

忽然想起当年哲学系开高数课不久后就流产的事儿。现在的哲学系开高数课吗?

 

离开徳国时,尤为深刻的感受之一,自己一无,二无有。就是个饮食男女。马克思主义,自己边儿都没沾上过。

 

一个现代派画家告诉我,毕加索笔下的变形,是看出来的。我们看不出来,因为当时的欧美人,都知道时空还有另一种情况,物理化学都实体地展现出来。这个是现代艺术的底气。

 

老庄,孔孟,心学,理学,毛泽东思想,唉,就是个“脑筋急转弯”。如此之下,十四亿盆浆糊!

 

这浆糊还捣到海外论坛,竟得出:黑格尔的无是从道德经中偷来的。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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