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写字,自嘲自蔑得厉害。可又觉得,这也总比琢磨《红太阳是怎样升起的?》对头吧?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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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写字,自嘲自蔑得厉害。可又觉得,这也总比琢磨《红太阳是怎样升起的?》对头吧?

 

 

 

纪念这些个家伙和过去山呼万岁,是这个民族习惯性喊人不赊本,舌头打个滚;拼了命地写《红太阳是怎样升起的》和墙内海外论坛里一提这些个傢伙,就像打了鸡血,则是这里读书人的拿苍蝇当荤菜,张艺谋导演的《红高粱》里的剥人皮,咽下肚害己,还反刍吐出来,污染环境。

 

中国人的不要脸,正在于他们因这些傢伙,觉得长脸。而且不管他们是怎样的嘴脸。而这其中的读书人的不要脸,在于他们知道这些个嘴脸,可又渐渐变成这副嘴脸,他们是在说他们,扒开来凑近看,他们更是在说自己。

 

“人人心中有个苏东坡”,就是断崖式坍塌,也不致于变成今天的“人人心中都有个毛泽东。”这是比尘埃还低的十四亿怂。

 

“大过节的,好鱼好肉,引来一堆苍蝇。”是今天品茶小轩金句。以为。

 

这些个傢伙和他们的所有,不配“例如”。当年苏联解体克里姆林宫里的人失业走出来,一边旁观人举的纸牌上写着:“别扯了。走吧!”“够够的!”而中国的读书人,正在备考公务员。

 

不扯这些个傢伙,就没得扯。此为中国改开和苏联解体的的本质差别。莫斯科有死难者纪念墙,北京至今在封网,这是明摆着的煤和渣。

 

一见着把这些个傢伙和什么民族国家连在一起的东东,倒是看不到什么壮观,而是看到“脑子里想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的旮旯。一个族裔被蹂躏得“不管怎样,他也是和我上过床的”,是不是“哀其不幸”都得想一想有没有浪费表情;“怒其不争”也得拣个地方,看对谁了。

 

“为稲粮谋”,方有《商君书》。“时间太多了”,才会满网扯这些。可嗑什么不行,非得嗑霉瓜子?重点来了,这里是朝野一家亲,家鸡打得团团转。历史如果有耻辱柱,“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和“这一家子都是强奸犯”一个碑前,一个碑后;如果有垃圾桶,毛选习选和公知异见,都属于非可再利用类。

 

时代进入到了一个连“掀掉这个筵席”“推翻这堵墙”的价值都没有的渣期。温水煮青蛙,蛙在轻轻唱,“稻花香里说丰年”,煮在锅边曰,“听取蛙声一片”。晚清的无能,民国的腐败,原来是这儿的历史有价值期。

 

总写字,自嘲自蔑得厉害。可又觉得,这也总比琢磨《红太阳是怎样升起的?》对头吧?

 

翻篇儿之日在,将“解放后”撂了,它太不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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