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有个特点,喜欢与聪明人交往,不太以意识形态交朋友。另外从阿肯森教授那里学到的美国传统是,尽可能不在工作场合谈党派政治。我只是比较烦无厘头的人,对于那些弄不清基本点,成天说车轱噜话的人,我一般选择不理。
我容纳很多观点,自己也是个中间偏右的人,美国自由派与保守派的朋友都有。但是我又蛮有耐心,因为我毕竟是做咨询的人,需要面对很多不同的人。
我与好朋友和衣衫早已经不褴褛的哈佛老爸,就哈佛校长和犹太人与以色列进行过广泛的交流。他是美国顶尖密苏里植物园的教授级研究员,思想左倾,他当然是自由派的代表。为了我们的生计,我们都不扣对方所谓反犹的帽子。
我创了一个英文单词Sinophobia,从Islamophobia类推来,参加华大校长主持的Faculty Senate会议,他就说我们大学的方针是既反对Antisemitism也阻止Islamophobia。以后老美说华人不好,就使用此词。凭什么到处都是什么Antisemitism 或Racism 的保护伞?老中也自创Sinophobia。
我是孤陋寡闻,据说这个词早就有了,至少用得不多。居然还有对Sinophobia的定义,看来我的创词能力不错:“Sinophobia is the fear, intense dislike or hatred of China and anything or anybody from China, with a history dating back centuries”(ChatGPT翻译:Sinophobia是对中国及其中国的任何人或事物的恐惧、强烈反感或仇恨,其历史可追溯几个世纪)。
我与植物学家的最大区别是,我认为哈佛这校长是个偷窃狂人,这种抄袭人必须走人,哈佛甚至不应该留她当教授。植物学家自己写了几百篇研究论文,他应该更明白。他居然还认为哈佛教授只抄引文不算什么,那正好代表他太爱哈佛的差劲校长了。
至于对美国和世界范围犹太人和以色列的看法,我与植物学家还相近。我认为美国支持以色列应该有一个度,不能太一边倒地支持以色列这个国家,因为容易把我们拖下水。现在以色列和哈玛斯都反对各自建国的主张,各自都是“from the river to the sea”的将对方赶尽杀绝的理念。这可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世仇,美国可以有限度地支持以色列,但是不应该卷得太深。
植物学家有此观点可能与他在德国读过博士有关,我则是从邻居到工作都与很多犹太人接触,我本身就是犹太人训练出来的。
有些犹太人可以做很不地道的事,举个大家可能不知道的事例。耶鲁校友和哈佛教授Alan Dershowitz是个很让人不齿的人,他与另一位同行普林斯顿博士校友Norman Finkelstein的仇恨,可以从学术之争上升到报私恨。
Norman Finkelstein是东欧裔美国犹太人,他的父母都是集中营的幸存者,但是他认为犹太人过分渲染了大屠杀,并且从中获利。Finkelstein的此结论是通过学术著作中给出的,他是相当沉思的犹太人。
这些学术观点被保守的纽约犹太人Dershowitz不容,他们先是在学术场合争论,后来哈佛教授Dershowitz极端到使尽全力让Finkelstein失掉谋生的饭碗。Finkelstein在DePaul大学的终身教授评选中,火球般的Dershowitz是全力以赴阻止,写信和电话都是轻的,硬是使Finkelstein失业。
这些特性犹太人与中国人相似,致人于死地而后快。可以去读更详尽,但是先从这个维基开始:
“In 2006, the department and college committees at DePaul University voted to tenure Finkelstein, but he was not granted tenure, and he announced his resignation after coming to a settlement with the university on largely undisclosed terms.
Finkelstein rose to prominence in 2000 after writing his book The Holocaust Industry, in which he claims that some exploit the memory of the Holocaust as an "ideological weapon" to provide Israel "immunity to criticism". A sharp critic of Israel, he was denied entry to Israel and banned from entering the country for ten years in 2008. Finkelstein has called Israel the "Jewish supremacist state", and views it as committing the crime of apartheid against the Palestinian people. Through personal accounts in one of his books, he compares the plight of the Palestinians living under Israeli occupation with the horrors of the Nazis. Finkelstein's latest book on Palestine and Israel is Gaza: An Inquest into Its Martyrdom.”
ChatGPT翻译官:“2006年,DePaul大学的系和学院委员会投票决定给Finkelstein授予终身职位,但他最终未被授予终身职位,并在与大学达成了主要未公开条件的和解后宣布辞职。
Finkelstein在2000年因撰写《大屠杀产业》一书而声名鹊起,在该书中他声称有人利用大屠杀的记忆作为一种“意识形态武器”,为以色列提供“免受批评的豁免权”。作为以色列的尖锐批评者,他在2008年被拒绝进入以色列,并被禁止进入该国十年。Finkelstein将以色列称为“犹太至上主义国家”,认为其对巴勒斯坦人犯下了种族隔离罪。通过他的一本书中的个人叙述,他将居住在以色列占领下的巴勒斯坦人的困境与纳粹的恐怖相比较。Finkelstein关于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最新著作是《加沙:对其殉道的审订》“
这些对Alan Dershowitz的性侵未成年人的指控不知是否靠谱?“Court documents unsealed in January 2024 allege that Dershowitz had sex with a minor trafficked by Epstein "on numerous occasions" and was "present alone" at Epstein's home "in the presence of young girls", according to sworn testimony.”
哈佛能够雇严重抄袭的校长也是够差劲的,她还在哈佛利用职务打击不同政治观点的非洲裔教授。
我在首篇文章就提出了犹太悖论,我在10/10就直击实质社会现象:“我如果更进一步说,这已经是犹太人的悖论。他们永远是左倾激进派。但是有一点很清楚,他们心向以色列。我见到的无论是原旨、保守和改革派的犹太人,他们在以色列与阿拉伯冲突的议题上几乎全是支持以色列的”。
我希望美国能够回到我们当年的那个美好的国家,这是我对于Bill Ackman的行动写在朋友圈的:“Bill, 你不能自圆其说啊,你当年是那么多做DEI的民主党人的大金主,现在又反DEI[偷笑][偷笑]。拿下宾大和哈佛两城后,犹太大亨Bill Ackman将茅头对准了MIT的犹太校长。犹太人自己将美国名牌大学弄成如今的状态,让少数族裔占领校园,犹太自己人数严重下降。现在他们醒来,开始内斗,看他们是否能让美国返回我们抵美国时的那个伟大的国家。[强][强][强]”
我来自共产国家,从来都不是左派,因为觉得那均平富的路走不通,虽然我一直在大学工作。但是美国这点好,工作场所从来不谈政治。我也很理解为什么70%犹太人左倾,因为他们是长期的受压迫民族。我们中国人没有太多这种感觉是,因为苦难在广阔国土和14亿人中稀释了,犹太朋友告诉我,耶路撒冷的每寸土地都是鲜血浸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