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作者会描述一个景物叙事的双重比喻

那美丽的姑娘眼中闪烁着彩色的光泽,宛如起火的草丛中燃起的紫色烟雾,它的艳丽如同雕刻版邮票上的斑斓猛虎,美妙像是雨天沿街流串的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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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的句型结构,对于英文作家来说,这是对一件事情的双重比喻。这种写法对任何其他语言的作者都有明显的参考价值。但是,中文和英文的句型结构不同, 中国作家没有双重比喻,决不会这样写,因为,中国作家不懂外语包括英文,限制了眼界和语言的发展。一个半世纪以来,没有任何一个中国作家对中国语言的发展,有过任何哪怕是非常微小的贡献,没有,根本没有!倒是许多中国翻译家等人在翻译英文时发展了中国语言,有过不朽的功绩。比如中国翻译家于光,吴岩,李殿昌,张光明和一些无名的中文翻译家。

中文作家会写道:“月球是一个寂静的世界。”可是,英语作家说:“月球,这是一个全然寂静和万籁无声的世界。”可是,我们看见了一个无名的中译文作者却说:“月球,这是一个全然寂静的世界,一个万籁无声的世界。”这个例子清楚地说明了不同语言的差别。中文翻译者的中文语言是最美的,他创造性地将原文分成了两部分,使句子的节奏和运动感更强。

我要说的是,中文是狭义的,英文是广义的。中文注重的是音乐的节奏和韵律,英语注重的是严密和内在的逻辑性。

以前,我们见到过主流作家批评有些作者,说他们使用了欧化的语言,这十分可笑,他 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欧化的语言。现在,没有人考虑如何发展中国语言(中国话从文言文到白话文,到今天的词汇、语法、句法一直在不断变化),而是都在追求所谓的京味,北京市井的北京土话(这种土话,北京城里是从不讲的)。以及农村的口语俚语。一窝蜂地 “媚俗”。这不是中国语言的特色,中国城镇化的过程非常快,已经不是一个农业的中国了。当然,我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语言会如何,也许更糟。

中国当代的作家很会讲故事,但是,不会写小说。因为,小说发展到现在,从某一个角度来看,精髓是语言。作者的小说语言已经与情节,结构融合在一起。40年前的法国作家杜拉斯的《情人》,用无与伦比的语言和结构,将一个司空见惯的平淡爱情经历,演绎为一个永恒的爱情故事,靠的就是语言。

我们没有见到过哪一部当代中国小说中有惊心动魄的对话,有能够使人永志不忘的警句,风景描写能够有机地衬托主人公的心情和思想。没有!

英文作家描述一个景物的叙事双重比喻,但是中文翻译家已经发展了中文的特殊语言

英国作家R·希尔(Reginald Hill)的“Traitor’s Blood”(叛国者的血)(中文本名称为《超级间谍》)是一部成功的间谍小说,这部书描写了一名叛逃到苏联的英国科学家,在得知自己身患癌症后,决定返回英国,并揭露英国谍报部门的高级官员与苏联KGB相勾结胁迫他叛逃一事,结果遭到英苏两国间谍部门的双重追杀的故事。不过,最出人意料之外的是,这部书的文笔非常优美,难以想象是一部惊险小说。中文翻译者李殿昌和张光明的翻译更加出彩,下面略举两例。从这个例子中,我们会发现英语的句型结构与中文完全不同,中国作者决不会这样写,英文作家这是对一件事情的双重比喻。但是,这种写法对任何其他语言的作者都有明显的参考价值。

原文之一:

I saw a flight of scarlet ibis winging their way across the darkling sky, their wing-beats as strong as a swimmer’s arms driving his body through the flashing water, their movement as graceful as sail-boat’s surge before a rising wind.

中文版《超级间谍》中译者的翻译:

一群腥红色的朱鹭飞过黑色的天空,翅膀的煽动,有如游泳健将通过暴涨的水流时驱动双臂那样强健有力,动作的优美,宛若刮起大风前夕帆船在破浪前进。

我的翻译:

我看见了一群腥红色的朱鹭沿着它们的飞行路线越过黑色的天空,它们翅膀的煽动,有如游泳者的双臂驱动它的身体通过闪光的水流一样强健有力,它们的移动,宛若起风之前帆船在波涛中颠簸一样优美。

His body through the flashing water ,“身体通过闪光的水流”

因为flasing一词同时含有闪烁和河水暴涨等几种意思。但从形容强健有力的角度来看,通过暴涨的水流更恰当。当然,作者也可能一语双关。中文本《超级间谍》的翻译者李殿昌和张光明翻译得非常美,几乎可以说发展了中国语言的优美。我的直译的目的仅仅是希望能够传达出英文原文的优美和结构严整,并与中文本的翻译进行对照。

原文之一:

The drive-way was an elbow doubling back on itself to form a hairpin.

中文本的翻译:

车道像弯曲的胳臂肘,状如发夹。

我的直译:

车道是一个折回它自己的一个肘,状如发夹。

我对于英语仅仅是懂一点,刚刚进入开始体会到了它的优美和逻辑严整的阶段。我将R•希尔对景物的描写和比喻介绍过来的目的是,这种双重的比喻在中国作家的语言中是没有的。


半个世纪以来,没有任何一个中国作家对中国语言的发展有过任何哪怕是非常微小的贡献,倒是许多中国翻译家如果吴岩(英文小说《漩涡》的中文译者)等人在翻译英文时发展了中国语言,有过不朽的功绩。

《漩涡》(The Vortex):

Dancers sad as the rounded moon, silent as the river that tolerated them on its shores.

跳舞的人悲哀如月亮,缄默如容忍他们留在河滩上的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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