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海泛舟

王羽佳是否过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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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野风之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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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是技术,音乐深度是音乐深度,两者没有关系。

对于我来说她的问题在于她喜欢弹技术性曲目,很少听到她弹能冲分体现音乐深度的曲目(往往是经典德奥曲目)。羽佳妹子除了还没出国10岁出头的时候有一些莫扎特教学模板视频,我甚至找不出她弹传统德奥作品的视频(不排除她有弹传统德奥的视频,但我没找到的情况)。我能找到的都是她弹超难的协奏曲,改编得超难的野蜂飞舞之类的。所以我无法分辨她到底音乐性怎么样,因为在我看来我根本也没听到多少她弹那些可以弹的很深的曲目。

什么时候多弹一点巴赫、贝多芬、海顿、莫扎特、德彪西再来谈深度,或者过誉不过誉吧(如果有以上这些的视频或者现场,也请甩给我去听一下)

另外其他答主提到与羽佳妹子作对比的格鲁吉亚大妞,格鲁吉亚大妞我听过她法国国庆音乐会弹的协奏曲,的确技术堪忧,但人家弹自己技术能驾驭范围内的德奥作品,弹得可美了,很符合德奥品味,所以别看人家技术上限低,事实上人家spotify上面听众是羽佳妹子的两倍。

另外一个例子是内田光子,技术上也不逆天,但人家德奥传统曲目弹得出彩啊,照样世界顶尖钢琴大师。就连郎朗这种原本的炫技狂魔,你们数数他都多少年没再弹那种李斯特超技了,连他现在都是巴赫莫扎特走起。

羽佳妹子年龄也三十出头了,也是该尝试一下经典德奥曲目了,否则怕是很难在德奥音乐人和听众为主导的古典乐坛进一步提升自己的评价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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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咋说呢,最近一年多一个美国现场,一个国内现场正好都听到,感觉本人是不会再去她的现场了。整体非常不走心的演出。就是观众感受不到她散发出的能量和想要表达的东西。非常机械,俗称我们说重一点:没有音乐就是这样的状态。整个弹完了事,平淡无奇,不是大师那种自然又沁入心脾余音绕梁的意思。就是啥都没有。只有音和节奏。
 

搬一个英国乐评人的文章好了:她的首次崭露头角是在2007年3月,在波士顿替补取消演出的玛尔塔·阿格里奇,演奏柴可夫斯基钢琴协奏曲;两年后,在财阀拥立的琉森音乐节上,当克劳迪奥·阿巴多与一位著名独奏家闹翻,要找一个顺从的替代者时,她得到了第二次机会。到了25岁前后,王羽佳已经是一位精英艺术家,尽管身处令人迷惑的环境中。她穿梭于一个经纪人到另一个经纪人之间,从商务酒店飞到大牌音乐节,她没有时间也无人指导来养成自己的观点。王羽佳就像夏夜里一只穿着五英寸Louboutin高跟鞋的猫,是在古典音乐舞台上游走的一个不稳定的独行侠。当被问及她有哪些朋友时,她只能提到不朽的格拉夫曼

对于问起她的衣着的记者,她的答复是“年轻人们就那么穿”。她不善于接受采访,看上去很容易厌烦或显得极其天真——这可能是一种转移注意力的策略,是掩盖王羽佳真正形象的一种手段。她曾如此挑逗《观察家报》的菲奥娜·玛多克:“如果音乐是美丽和感性的,为什么不穿得与之一致呢?这是关于力量和说服。也许这是我的一点点虐恋情结。但是,如果我打算在演奏音乐时赤身裸体,那么在置身其中时,我可能也会觉得舒服。”弗洛伊德式的作家珍妮特·马尔科姆为给《纽约客》写人物特写而在一年多时间里与她多次见面,注意到她有抑郁症的倾向。

音乐讨论很快就沦为“哲学性扯淡”(她的原话如此)。作曲家被用陈词滥调打发——普罗科菲耶夫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我已经放弃了废柴舒伯特”,“莫扎特就像一个派对动物”。有些人觉得她的这种放肆很可爱,但同辈人并不感冒,也无法吸引他们组团去听她的音乐会。年长的人只会觉得这种抖机灵招人烦。

如果王羽佳就只有这些东西,她的艺术生涯也来日无多。现年34岁的她,已经需要考虑保质期了。健身与化妆可以将其延长一段时间,但无法超越40岁。她需要找到一个新的维度,找到她的灵魂超越其躯体的证明。今年夏天,她尝试了莫扎特的协奏曲,所有的音符如白驹过隙,毫无一丝深度可言。她需要的是时间和空间——与巴赫、贝多芬、德彪西,也许还有废物舒伯特共度的时间——他的晚期奏鸣曲的内涵,比起观众在现场的满足赞叹,要更加丰富得多。至于空间,则应当安排一个休整期。

王羽佳此时可谓身处一个十字路口。古斯塔沃·杜达梅尔、雅尼克·涅杰-塞贡、夏尔·迪图瓦等指挥家把她视作音乐上的临时女伴。音乐业界把她视为节日饰品。她无法承受再次更换经纪人。

我觉得说得既委婉又犀利,不无道理。她喜欢弹难度最大的曲子,确实。但这其实并不代表她技术是最好的,或者说比谁好。就比如那个野蜂飞舞八度版(不是说这首是最难的),技术出众的钢琴家也许都能弹,但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弹呢?再比如沈文裕那个所谓最快的钟,里赫特哈默林没弹这么快是他们不能吗?

至于她的深度和音乐性,我觉得还不如郎朗,虽然郎朗这两样也没有多厉害(和20世纪一些大佬大佬比)她在同辈中还是出色的。

 

作者:匿名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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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一个英国乐评人的文章好了:她的首次崭露头角是在2007年3月,在波士顿替补取消演出的玛尔塔·阿格里奇,演奏柴可夫斯基钢琴协奏曲;两年后,在财阀拥立的琉森音乐节上,当克劳迪奥·阿巴多与一位著名独奏家闹翻,要找一个顺从的替代者时,她得到了第二次机会。到了25岁前后,王羽佳已经是一位精英艺术家,尽管身处令人迷惑的环境中。她穿梭于一个经纪人到另一个经纪人之间,从商务酒店飞到大牌音乐节,她没有时间也无人指导来养成自己的观点。王羽佳就像夏夜里一只穿着五英寸Louboutin高跟鞋的猫,是在古典音乐舞台上游走的一个不稳定的独行侠。当被问及她有哪些朋友时,她只能提到不朽的格拉夫曼

对于问起她的衣着的记者,她的答复是“年轻人们就那么穿”。她不善于接受采访,看上去很容易厌烦或显得极其天真——这可能是一种转移注意力的策略,是掩盖王羽佳真正形象的一种手段。她曾如此挑逗《观察家报》的菲奥娜·玛多克:“如果音乐是美丽和感性的,为什么不穿得与之一致呢?这是关于力量和说服。也许这是我的一点点虐恋情结。但是,如果我打算在演奏音乐时赤身裸体,那么在置身其中时,我可能也会觉得舒服。”弗洛伊德式的作家珍妮特·马尔科姆为给《纽约客》写人物特写而在一年多时间里与她多次见面,注意到她有抑郁症的倾向。

音乐讨论很快就沦为“哲学性扯淡”(她的原话如此)。作曲家被用陈词滥调打发——普罗科菲耶夫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我已经放弃了废柴舒伯特”,“莫扎特就像一个派对动物”。有些人觉得她的这种放肆很可爱,但同辈人并不感冒,也无法吸引他们组团去听她的音乐会。年长的人只会觉得这种抖机灵招人烦。

如果王羽佳就只有这些东西,她的艺术生涯也来日无多。现年34岁的她,已经需要考虑保质期了。健身与化妆可以将其延长一段时间,但无法超越40岁。她需要找到一个新的维度,找到她的灵魂超越其躯体的证明。今年夏天,她尝试了莫扎特的协奏曲,所有的音符如白驹过隙,毫无一丝深度可言。她需要的是时间和空间——与巴赫、贝多芬、德彪西,也许还有废物舒伯特共度的时间——他的晚期奏鸣曲的内涵,比起观众在现场的满足赞叹,要更加丰富得多。至于空间,则应当安排一个休整期。

王羽佳此时可谓身处一个十字路口。古斯塔沃·杜达梅尔、雅尼克·涅杰-塞贡、夏尔·迪图瓦等指挥家把她视作音乐上的临时女伴。音乐业界把她视为节日饰品。她无法承受再次更换经纪人。

我觉得说得既委婉又犀利,不无道理。她喜欢弹难度最大的曲子,确实。但这其实并不代表她技术是最好的,或者说比谁好。就比如那个野蜂飞舞八度版(不是说这首是最难的),技术出众的钢琴家也许都能弹,但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弹呢?再比如沈文裕那个所谓最快的钟,里赫特哈默林没弹这么快是他们不能吗?

至于她的深度和音乐性,我觉得还不如郎朗,虽然郎朗这两样也没有多厉害(和20世纪一些大佬大佬比)她在同辈中还是出色的。

 

 

更新。最近多了不少点赞又来看一下,对于有答主认为她:只靠技术水准,没有靠炒作或其他方面这件事我也有些自己的看法。她没有进娱乐圈这是实在的,至少没进国内娱乐圈(没进是对的,不适合她难火,只会被说三道四更多)但是我不认为她没有额外的商业模式或引人注意点,首先她也是有代言的,其次她的衣着性格身份风格、曾经的专辑封面本身就是一个音乐以外的吸引眼球点。

以上没有否认她的技术和优点,但说她是这代里最艺术家的艺术家,我不能认可。如果只谈低调专注,国内外我能想到很多人,但王羽佳并不在其列,她同样是一个明星式钢琴家。

说到衣着肯定有人又要不开心要提穿衣自由了,每个人都有穿衣自由,但不是所有场合都有。例子太多就只拿音乐厅来说,为什么男演奏家们不穿着背心拖鞋或者时尚卫衣上台?女演奏家的衣着可选择性已经很大了,各种漂亮的裙子,但是闪闪发光的超短裙和她最近的卡b装配黑丝袜也很合适吗?即使现在都喜欢讲zzzq,对于王羽佳的衣着和风格,不止国内有争议国外也一样有。我认为因为衣着攻击她肯定是不对的,但是她既然这样穿了观众也有资格评价或不喜欢。不喜欢不等于土狗,更何况她很多搭配并不时尚和美,只仅仅的热辣特别、令人吃惊而已。这里面的自我意识、艺术性和吸引眼球性又分别占比多少?看大家自己评判了。

王羽佳现在的定位和早年间的朗总、希拉里哈恩一样,走的是古典+偶像的反差路子。

走这种路子的好处就是容易出圈,收获非业内核心圈子的吹捧,上时尚杂志、接广告代言、做综艺节目、时不时就要搞一个跨圈合作。

尽管很多圈内老古董对这种风格的古典音乐家不以为然,认为名气与演奏的硬实力水平不相匹配。但是客观上人家对于古典音乐向大众的普及的贡献确实要比你们这些老顽固高数百倍,况且从来没有人规定名气与演奏实力就是一对一相互匹配的线性函数关系。要是都是你们这种心态,看到那些连五线谱都看不懂的rapper dj 女团一天就能赚你们一辈子工资,还不得吐口血气得集体死亡。况且王羽佳业务能力本身过硬,又没有靠着不可描述的力量获得名气,和丁珍浩存肖战之流完全没有可比性,欧美那边让她作为古典圈的门面去捞捞金也无可厚非。

作者:Lawrence 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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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過王羽佳兩次現場,寫過評論 [1],聽過她目前為止所有唱片,在知乎上寫過很多關於她的問答,也編輯過她的中文維基百科頁面。我認為她過譽了。

中國一向以培養運動員的方式培養古典音樂演奏家,王羽佳也不例外。大家可以注意到她每次在中國演出都有大量家長帶著習琴的小孩去捧場。顯然她已被樹立為琴童們的偶像。這沒什麼不好,但關於她的音樂的討論完全是零。

她這個人其實我很喜歡:夠拽、有性格、具有雌雄同體氣質的御姐一枚,跟李雲迪之類的完全不同,原本可謂前途無量。但目前的她,只有技巧,沒有音樂。

或許你要說她年紀還小。但 Ivo Pogorelich 二十二歲時彈的普羅科菲耶夫《第三鋼琴協奏曲》和蕭邦,在演繹上的成熟度已經嚇死人了 [2]。二十四歲的王羽佳昨晚彈的普羅科菲耶夫《第三鋼琴協奏曲》[3] 實在平凡。

佳作當然也有。《魔王》(Erlkonig)目前我覺得她排第一。但總體來講,她還沒有形成自己的演繹體系和風格。

[1]:lawrence.li/blog/2010/0

[2]: lawrence.li/upload/musi

[3]: lawrence.li/blog/2011/0

作者:微之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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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王羽佳在国际乐坛有着极佳的辨识度,正如刚刚出版的《纽约客》杂志刊登的珍妮特·马尔科姆的文章《王羽佳及其表演艺术》所言,“羽佳敏锐地意识到,她既被人听,也被人看,而许多独奏家却假装不是这样”,人们在谈论王羽佳无与伦比的精湛琴技的同时,也在津津乐道她的穿着打扮——“短得不能再短的一袭红色短裙”或“露背裙”,“几乎无法行走的高跟鞋”。2014年3月,丹尼尔·哈丁、伦敦交响乐团携手王羽佳亮相京城,那是我第一次在现场听王羽佳的演奏,她果然穿着 “短得不能再短”的一袭红裙和“几乎无法行走”的高根鞋,的确非同凡响,琴技和观感都同样地惊艳!

再次看王羽佳的现场演奏,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又一次被震撼了。这场演出,原本要弹斯科里亚宾的第四号钢琴奏鸣曲和肖邦的第一、第三即兴曲,大概是特意要给北京家乡的观众一个特别的礼物吧,王羽佳临时换了一首重量级的曲目——舒曼的克莱斯勒偶记,再加上计划要弹的凯帕斯汀的变奏曲和贝多芬的第二十九号钢琴奏鸣曲,这样三首技巧坚深、风格多样、规模庞大的作品,要高质量地完成现场演奏,对任何演奏家来说,无疑都是巨大的挑战。以王羽佳目前处于颠峰状态的技巧而言,她毫无悬念地以澎湃的激情和惊人的控制力征服了现场观众,掀起了阵阵欢呼的浪潮,不仅如此,她竟然返场了六首曲子!这场演出让我强烈地感受到王羽佳的变与不变:演奏曲目变得更加风格多样,跨度很大;对音乐细节的处理变得更加成熟,灵巧且富于弹性,根植于技巧,又能超越技巧;不变的依然是时尚、性感、惊艳又不失优雅的“露背裙”和“高跟鞋”。这就是王羽佳,不管喜欢,或是不喜欢,她都是古典音乐舞台上一道独特而又亮丽的风景!

 

 

现场听过王羽佳和多伦多交响乐团的合作演出,以及网上各种演出视频。

说“王羽佳只有技术没有音乐”,我是200%赞同的。她所擅长的都是f ff的曲子,节奏快力度强,能够比较好的表现她的技术特点。(这也是为什么她弹奏俄国作品较多,也相对较好)但是在表现舒缓的乐曲时缺乏表现力,最明显的就是感觉她弹什么曲子都有一种焦躁感(总是比预想的要更快落音)。网上找了一圈很少有她弹奏巴赫、肖邦等人的作品,感觉她自己也在规避(或者不喜欢)。

所以个人感觉她的风格可能和她的性格有关(可能比较要强的那种,从她的服装风格可见一斑;不过当然是不负责任的瞎猜)。

PS 其实个人认为她演奏俄国作品也差的远。她的曲子只能感觉到硬上加硬,干瘪瘪的完全表现不了俄国人骨子里的大气(比如拉赫玛尼诺夫的钢琴协奏曲)。



既没有过誉,也没有低估。她并不算国际超一线的钢琴名家,演出多以救场为主。她的技术不存在任何阻碍因素了,也趁着相对年轻将最难的钢琴曲炫技了个遍。但是,她的演奏不够细腻,对作品诠释的深度也有待提高,因此也经常规避一些抒情的慢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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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羽佳同年龄段的seanchen kholodenko 在名气上远不如王羽佳但是水平上可比她好的太多。
古典音乐和流行音乐是完全不同的,深刻的艺术要有深刻品味。

每一个光环都是顶级乐团和古典发烧友的认可,这绝不存在过誉这回事

,她最好的评价就是来自于世界顶级乐团的信任。为啥很多人觉得她过誉了?就是因为这个 “很多人”对古典音乐演奏的认识和古典圈顶级表演团体之间的差异。王雨佳靠的不是表情丰富头衔繁多,她是靠她庞大的曲目量,过硬的技术,和几乎从不掉链子的现场状态,征服了整个古典圈。可能这对外行来说确实没啥吸引力,但只有你自己演奏的时候,你才知道达到她的状态和水平,是种什么能力。
用她自己的话说,自己常年手里握着的大曲子,已经能应付绝大部分乐团的演出需要。如果要开新作品,开谱速度也快的令人发指,所以乐团可以很放心跟她合作
 

她是哈默林一类的钢琴家,不是霍洛维茨一类的钢琴家。过不过誉看是怎么个誉

 

作者:微之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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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CD签售的时候,我告诉王羽佳,“你今晚弹了六首返场曲,与当年安德烈斯·席夫在国家大剧院演出时返场的次数一样多”,她答,“六首?我都不知道呃”,可见她的专注与投入。

毫无疑问,王羽佳在国际乐坛有着极佳的辨识度,正如刚刚出版的《纽约客》杂志刊登的珍妮特·马尔科姆的文章《王羽佳及其表演艺术》所言,“羽佳敏锐地意识到,她既被人听,也被人看,而许多独奏家却假装不是这样”,人们在谈论王羽佳无与伦比的精湛琴技的同时,也在津津乐道她的穿着打扮——“短得不能再短的一袭红色短裙”或“露背裙”,“几乎无法行走的高跟鞋”。2014年3月,丹尼尔·哈丁、伦敦交响乐团携手王羽佳亮相京城,那是我第一次在现场听王羽佳的演奏,她果然穿着 “短得不能再短”的一袭红裙和“几乎无法行走”的高根鞋,的确非同凡响,琴技和观感都同样地惊艳!

再次看王羽佳的现场演奏,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又一次被震撼了。这场演出,原本要弹斯科里亚宾的第四号钢琴奏鸣曲和肖邦的第一、第三即兴曲,大概是特意要给北京家乡的观众一个特别的礼物吧,王羽佳临时换了一首重量级的曲目——舒曼的克莱斯勒偶记,再加上计划要弹的凯帕斯汀的变奏曲和贝多芬的第二十九号钢琴奏鸣曲,这样三首技巧坚深、风格多样、规模庞大的作品,要高质量地完成现场演奏,对任何演奏家来说,无疑都是巨大的挑战。以王羽佳目前处于颠峰状态的技巧而言,她毫无悬念地以澎湃的激情和惊人的控制力征服了现场观众,掀起了阵阵欢呼的浪潮,不仅如此,她竟然返场了六首曲子!这场演出让我强烈地感受到王羽佳的变与不变:演奏曲目变得更加风格多样,跨度很大;对音乐细节的处理变得更加成熟,灵巧且富于弹性,根植于技巧,又能超越技巧;不变的依然是时尚、性感、惊艳又不失优雅的“露背裙”和“高跟鞋”。这就是王羽佳,不管喜欢,或是不喜欢,她都是古典音乐舞台上一道独特而又亮丽的风景!

回答这个问题不是对她的兴趣,只是可惜古典音乐要继续没落了。时代需要她,但她对古典音乐的演绎真的差得太多太多了。技术好的钢琴演奏家从来都不缺,但音乐是最终目的。谁能把作品演绎得有特色(当然首先得把古典作品最基本的搞清楚弹清楚)才是值得推崇的,而不是技术+各种力量砸琴,最后出来的声音是非常干瘪无味的。听了几次她的现场录音,心都要碎了,古典美感全无,有首间奏曲好一些,但处理也相对比较粗浅。或许她也有演绎得很好的作品我没听到,但随机听几首更容易了解风格特点水平。从她受欢迎程度,看出真正欣赏古典的人越来越少了。欣赏古典不代表高级,谁都能欣赏。我只表达自己观点,不回复反驳。


王羽佳演奏利盖蒂《钢琴练习曲》第二册第十三首《魔鬼的阶梯》

https://www.zhihu.com/zvideo/1613127123778076672?playTime=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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