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笔下《母亲》连生八个女儿
莫言笔下《母亲》连生八个女儿,《母亲》为夫家连生八个女儿。
生第九个的时候终于生了对龙凤胎,出了个儿子。这个儿子叫“金童“是否是作者本人。作者在书中说《“我”(金童)》。
最后那对龙凤胎(上官金童和上官玉女),是跟一个瑞士牧师生的。
《丰乳肥臀》书中还强调,只有这个洋人牧师给给她带来了“极致的愉悦”,一九三八年的初夏,在人迹罕至的槐树林里,《母亲》上官鲁氏和《瑞士牧师》马洛亚两人在一起了,在极致的愉悦中,上官鲁氏的眼睛里“溢出感恩戴德的泪”。
《母亲》有这么多儿女,没有一个是跟丈夫上官寿喜生的。
那么我们就来看看《丰乳肥臀》写了什么吧:
这个故事讲了一位“伟大的女性”上官鲁氏,她为夫家连生八个女儿,直到最后第九个的时候终于生了对龙凤胎,出了个儿子。这么多儿女,没有一个是跟丈夫上官寿喜生的。
老大和老二是母亲和亲姑父生的,老三是和土匪生的,老四是和江湖郎中生的,老五是和一个未娶老婆的光棍生的,老六是和和尚生的,老七是被四个败兵强奸后生的,最后那对龙凤胎(上官金童和上官玉女),是跟一个瑞士牧师生的。书中还强调,只有这个洋人牧师给给她带来了“极致的愉悦”,一九三八年的初夏,在人迹罕至的槐树林里,上官鲁氏和马洛亚两人在一起了,在极致的愉悦中,上官鲁氏的眼睛里“溢出感恩戴德的泪”。
《丰乳肥臀》中第四章第七节,还叙述八路军的公安人员和民兵拷打“我”(金童)和他那“善良”、“伟大”的母亲(上官鲁氏),逼迫她承认“长期窝藏高密东北乡头号反革命分子,血债累累的凶手,人民的公敌司马库”。
“黝黑的乡村夜晚,一所深宅大院尽头的阴暗破烂房间里,挂着几盏汽灯;摆着皮鞭、棍棒、藤条、铁索、麻绳、水桶、扫帚;一群捆人吊人的行家里手,把白发苍苍、脸肿得透明的老母亲和她的儿孙们,反剪着胳膊高高地吊在房梁上;他们难耐刺骨的疼痛,挣扎、哭嗦、哀鸣,汗水从他们身上涌出,杂乱的头发里蒸发着雪白的雾气,昏死了、瘫痪了,才被放下,用凉水泼醒……”
这段描写,不是日本人、还乡团在迫害老百姓,而是八路军在迫害老百姓。
司马库,是上官鲁氏的二女婿,国民党还乡团团长,司马亭和司马库带着还乡团赶走了共产党八路军,大栏镇“解放”了,群众欢天喜地,夹道欢迎还乡团,司马亭和司马库,为了庆祝抗战胜利和把铁路爆炸大队赶出大栏,就杀猪、杀牛煮成一盆一盆的猪牛肉,摆大村中间的一排桌子上,还从地里挖出好些大缸陈酒,放在摆肉的桌子旁边,叫人尽管喝酒,尽量吃肉,尽情欢乐!还乡团还把蛟龙河上的冰炸开许多大窟窿,让群众捕鱼改善生活.......
司马库赶走八路军的时候,是这样的——司马库笑得前仰后合,几乎从骆驼上歪下来。他拍打着驼峰上那撮毛,对着两侧的骡兵和他身前身后的众人说,“你们听到他在喷什么粪?根据地?做客?土骆驼,这里是老子的家,是老子的血地,我娘生我时流的血就在这大街上!你们这些臭虫,吸饱了我们高密东北乡的血,是时候了,你们该滚蛋了!滚回你们的兔子窝,把老子的家让出来。”
呼呼隆隆,连滚带爬,半河骚乱,一河浪花。司马支队的人毫不吝惜子弹,他们的汤姆枪和盒子炮把大量的子弹倾泻在河水中,打得河中像开了锅一样。如果他们要消灭爆炸大队,足可以杀个人芽不剩。但他们施行恐吓战术,仅仅打死打伤了爆炸大队十几个人。几年之后,当爆炸大队改编成一个独立团杀回来时,司马支队那些被枪毙的士兵和军官,无不感到委屈。
在莫言笔下,司马库是个英雄好汉,司马库夫妻打走了八路军来感谢母亲,在她“乳沟里洒上了法国巴黎生产的紫夜牌香水”,司马库还对她说:“老岳母,感谢您为司马家护住了这条根,从今以后,您就等着享福吧,高密东北乡是咱们的天下了。”
莫言描写国民党还乡团赶走八路军时,非常“温柔”,而等到八路军独立团打回来的时候,就是“杀全家”了。
很多人追捧莫言,其实就是在追捧他书中的价值观和立场,比如他描写的地主西门闹,“西门闹,并不坏,甚至说是个大善人,靠自己的双手发家致富,一大早就要去拾粪,“大老远就能闻到狗屎的气味。一个地主,如果对狗屎没有感情,算不上个好地主。”正是凭着这种对狗屎的感情,他成了地主。“高密东北乡的每个穷人,都吃过我施舍的善粮。我家粮囤里的每粒粮食上都沾着我的汗水”。他救了蓝脸的性命。这样的一个地主,就因为他有地,于是他就成了坏人,被枪毙......”
在莫言笔下,地主、还乡团、日本人都可以是好人,都可以拥有美德,都可以是有肝胆的英雄好汉,唯有共产党和八路军一定是负面形象,人民一定是愚昧麻木的形象。
问题来了,既然地主如此伟大,还乡团如此温柔,国民党如此了不起,八路军如此残暴不得人心,那么为什么地主、还乡团都被历史的车轮碾得粉碎,而国民党反动派则彻底成了历史的垃圾?
可惜,真正的地主不是这个样子,还乡团也不是这个样子,国民党更不是什么爱民如子的大善人。
我们祖祖辈辈都是受苦受难的农民。解放前,地主剥削我们,乡、保、甲长骑在我们的头上,祖传的几亩田地也被迫典当了,一家人少吃无穿,实在苦啊!一九四二年旱灾,我的几个儿子,都饿困在床上动也动不得。一九四九年二月,家里没有吃的东西,继光到河沟里捞虾子,碰着伪甲长的一条毛狗被人打死在河沟里。伪甲长不分青红皂白就一口咬定是继光打死的,叫他背死狗游街,还要我家给狗买棺材、做道场。那时,简直是没有我们穷人的活路啊!——《黄继光母亲的一封信》
纸房区李家营一村,即被活埋七十余人……铡刀铡和活埋已成为地主还乡团的普遍手段。有的先割耳、舌,而后活埋;有的妇女被拔去头发铡死;有的妇女被剥光衣服,绑在树上轮奸,并用烧红了的枪条插入阴户,活活戳死;有的被剥光衣服绑在树上用开水浇,把全身烫起水泡,再用竹扫帚扫,名为“扫八路毛”;有的用剪刀剪碎皮肉,名为“剪刺猬”;有的全身被刀子割开,丢在火红的锅里,叫做“穷小子翻身”。纸房东庄的还乡团在街口安下十二口铡刀,按户抓人铡死。邢家东庄一次被铡十二人,农会会长的一个四岁小孩,也被铡成三段。贫农韩在林兄弟三家十五口,有十四口被铡死,剩下一个老母苦苦哀求给她留下一个后代而不得,她看到自己的孙子全部被铡死,悲痛得自己也上吊而死。高里区清景村一次被杀被铡十二人,一个华野战士的军属母亲被地主用钳子拔去头发,又割开腿肚子,再加上盐,活活地折磨死。死难的村民,在临死时都殷切盼望为他们报仇,杀尽地主还乡团。高里区一个妇女会长,死时曾对大家说:“告诉共产党、解放军,一定为我们报仇!”。
可惜,若不是我们普通人还有点历史常识,明白国民党还乡团是个什么东西,还真叫他的春秋笔法给骗了。你都不需要读太多历史,你直接翻一翻美国记者写的《中国震撼世界》,翻一翻美国学者编的《剑桥民国史》,就能清楚,当年到底是谁在残害人民,又是谁得到了人民的支持。
难道你们“文坛”觉得——历史不如文学真实?
我懒得和你们谈什么唯物主义史观和阶级分析,因为你们这群冬烘脑袋封建余孽死都不肯学习新知识新文化的,继续圈地为牢近亲繁殖玩你们的屎尿屁去吧。
有人说,文学要让政治走开,这纯粹是双标放屁,一切文字,都与意识形态和政治有关,你输出的任何情绪和思想,都代表了你的立场.......你既然已经用文字表达了你的政治观点和阶级立场了,凭什么不让他人用政治观点评价你?
都是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难道只能你们文坛大师批评别人,别人不能批评你们吗?在21世纪,还想当地主老爷士大夫?
莫言说:文学不能唱赞歌,文学要揭露黑暗,要批判。
但是纵观他的小说,莫言批判什么了?他既不批判侵略者、帝国主义、国民党官僚,也不批判残酷压迫人民的地主、更不批判杀人如麻的还乡团......他一门心思批判人民和人民的子弟兵。
莫言是什么人,大概不需要我分析了。
至于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荣誉,那是因为他的作品真的搔到了西方“政治正确”、“东方主义”的痒处,他笔下的中国,太符合西方对我们的臆想和期待了。
李敖说过:想得诺贝尔文学奖很容易,先卖国。
让-保罗-萨特说得更好:“诺贝尔奖在客观上表现为给予西方作家和东方叛逆者的一种荣誉。”
至于莫言的粉丝们,如果你只是喜欢看个下三路的荤段子,喜欢变态色情残忍,那无所谓,世界上总有一些变态的;如果你是纯粹的双标和坏,那也可以理解,世界上总有一些脚底流脓头顶生疮的坏X的.......但如果你内心真的信了莫言书中那一套,并且把他奉为什么“精神导师”的话,我建议你去看一看心理医生,早点治疗,以免将来精神分裂反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