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乡团》的报复残杀毛发耸然
台湾国民党高喊:“我们国家有分两个部分,一个是台湾地区,一个是大陆地区,都是我们中华民国,都是中国”。台湾国民党还乡团要回大陆来了。
“还乡”,这本来是个好字眼儿。“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这是东坡翁老来还萦绕心头的初恋滋味,以致“不思量,自难忘。”
近四十多年来,台湾国民党内的大佬资本家在大陆开厂,在《富士康》打工的农民工,在封闭式严控之下跳楼自杀的新闻,大陆农民工的二代三代都不知道了。大陆走资派特色政府是以“惠台“优先的。
再看,在《中华民国》蒋介石国民党拥有八百万军队的盛世时,在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对于广大翻身农民来说,“还乡”再加一个字,不管是叫“还乡团”,还是叫“还乡队”的那些人,都绝对是刷新人类底线的邪恶与毁灭的化身。
1947年4月,河北正定县北孙村解放。群众抓获了原还乡队队长仝堂。在其指认下,伪大乡旧址附近,连续挖出死尸四十余具,尸体脖颈上都系着麻绳,有的耳朵被剁掉,有的眼睛被挖,有的五脏俱空,有的男尸还被割掉了生殖器。他们的身份既有解放军军属、进步群众、贫协成员,也有大量的无辜群众。
仝堂被抓住的时候,气焰依旧嚣张,说自己还没杀够:“可惜八路军来了,不然再给我半个月,我再杀你们四五十个,凑够一百个也保不住牌!”
群众问他:四、五个月就杀了那么多人,心眼里就忍下去了吗?”
仝堂面露轻蔑地回答:“这样干,上级还老是说我草包哪!去年这个大乡还没有下手的时候,人家叩村大乡就已经杀掉十来个了,上级便说我们这个大乡无能。”
仝堂真的“无能”吗?仝堂自己就说了:“你们找到的这批人,耳朵是我咬下来的,现在还放着十几对,是留着做苜蓿汤吃的,摘下心来是喝酒当菜的,生殖器割下来卖到城里医院。”
医院当然不会收这玩意,不过这的确符合国民党反动派的某些愚昧臆想——建国后新中国准备自己制造原子弹的时候,他们还是用这套来造谣,说我们要“割蛋蛋造原子弹”。
老乡们跟他算了笔账,不算北孙还乡队,仅这家伙自己手里的人命,两个月里就有47条。要知道,这些没人性的家伙可不是光杀共产党——他看哪个无辜群众不顺眼,就要杀谁。
有人跟着群众游行队伍从他家和他主子门口过了,他知道了,就把人家杀了。还有人只是跟他老婆说说玩笑话,也给灭门了。
长工仝小堂儿子老傻,才十几岁,因为营养不良,个子长得不满二尺高,在村外拾过柴禾,就被这家伙堂捉去,硬说是给八路军当探子,一棒子把人孩子打得脑浆迸裂,不问死活,顺手踹沟里就给埋了,说起来,跟这个杀人魔王还是没出五服的亲戚。
所以同村的,本族的,都骂这个还乡队长:“六亲不认,简直还不如一条狗,常说好人护二村,好狗还护二邻里呢?!”
(仝堂,《北孙还乡队长仝堂的罪恶》,中共正定县党史资料征集编审办公室:《正定解放(1945, 9—1949, 9),P379-382;)
而冀中北孙村的这一幕,并非解放战争中的孤例。在距离这里东南方向五百公里外的山东潍北(今属潍坊),还乡团们肆虐荼毒的花样更加翻新,更加灭绝人性。
1948年4月11日,华野九纵收到了潍北县委写给全体指战员的一封信,详细列举了还乡团在当地的累累罪行。
“两年多来,潍北县人民被残害者已有千余。单是纸房区李家营村一带即被害数百人。直到今天,寒亭据点周围的死难同胞,仍曝尸旷野,无人收拾。
残杀方式更令人闻之毛发耸然。铡刀铡、活埋已成为匪徒们采用的普遍手段。有的先被割去耳朵舌头,然后活埋;有的被拔去头发而后铡死;有的被割开腿后加油烧死;有的被丢在水里眼睁睁淹死;有的妇女被裸体绑在树上轮奸,然后用火烧的枪条插入阴部活活搅死;有的被剥光衣服,用开水浇,把全身烫起水泡,再用竹扫帚把皮扫去,名为‘扫八路毛’;有的用剪刀剪碎全身皮肉,名为‘剪刺猬’;敌人还把待哺的婴儿的两腿劈开,丢在烧红的锅里,叫做‘穷小子翻身’
纸房区邢家东庄,蒋匪在街口安下3面铡刀,竟然按户抓人去铡。这个村先后被杀害21人。妇救会长的孩子被铡成两段,青妇小队长的妹妹徐单被敌人用枪穿死,邢振明的妻子和怀孕的儿媳相继被活埋。纸房村贫农韩在林弟兄3人14口一起被活埋,只剩韩的老母,哭求给她留下一个人种而不得。她眼看着自己的子孙被杀光,悲痛欲绝,也上吊而死。
高里区一次被杀被铡12人。军属于传弟之妻被敌人用钳子先拔去头发,又割开腿肚子加上盐,活活折磨死。
固堤区东小官庄一家贫农3口人全被杀死,其妻怀孕6个月,死后小孩的两腿露了出来。
当时的潍北,被害同胞尸横遍野,任野狗撕食。断骨碎肉比比皆是,难属四处认尸,小孩嚎哭寻母,其惨痛情景催人心酸落泪。
这是潍北人民永世难忘的血海深仇!”
蒋介石国民党军队对根据地军民的屠杀。
1930年10月,蒋介石集中10万兵力,对中央苏区和各革命根据地发动大规模的“围剿”。进攻湘鄂赣苏区的国民 党军除集中7个师的正规军外,还在各县成立“常练队”、“挨户团”、“靖卫团”等地主武装。敌人在“进剿”中,采用大兵团集团行动,以应对红军的分散游击,逐步推进,扩大烧杀,以消灭共产党和红军。一方面残酷屠杀群众,烧屋烧山,抢劫粮食、财物,妄图达到使群众和红军无法生存的罪恶目的。
在重兵“清剿”苏区时,湘北反革命地主武装、铲共义勇队等数千人,先后17次血洗龙洞与柘港洞,见人杀,见屋烧,见东西抢。仅四区五乡被杀害的共产党员、革命骨干、无辜群众就有180余人,烧毁房屋800多间,毁林12万多亩。1931年,县游击队长任雄要挟部分游击队员投降县政府,任雄被任命为铲共义勇队大队长后,出卖和杀害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80多人,其中有岳阳县委书记李湘涛、县游击队政委任景芳和农会负责人刘阳赓、柴伯坤等革命干部。
1930年夏秋间,湖南反动当局指令教导第三师驻防湘阴县汨罗、河市一带,童琨旅驻防高家坊、白水车站一带,其任务是防共反共。10月,第十六师彭位仁部杀气腾腾地扑向湘阴苏区,后又调新编三十一师陶广部配合行动,进剿苏区。在国民党重兵大肆清剿苏区的同时,铲共义勇队、挨户团、难民团和横行乡里的土豪劣绅互相勾结,疯狂地向革命力量进行反扑。反动派还采取一系列手段,强化反动统治,如在扩大铲共义勇队、常备队的基础上,在全县范围内编组不脱产的铲共义勇队,其成员大部分是被迫参加的农民;办理自首自新联保切结,宣布自首的“共党分子”及其家属将得到保护;在各集镇或要道设立检查所,盘查一切来往行人等。反动当局在强化其反动统治的同时,磨刀霍霍,到处捕杀共产党员、苏维埃干部和革命群众。据不完全统计,在1928年至1931年的三年内,全县先后被敌人屠杀的党员、干部、赤卫队员和群众达800余人。
1930年底到1934年,国民党反动派对湘鄂赣苏区发动五次“围剿”,平江地区首当其冲,受敌摧残最重。钟洞区被杀害革命干部、群众1200余人;长寿区黄金洞红色医院120多名伤病员,除1人幸免外,其余全部遇难;省军区驻地介板洞80人,仅有4人逃脱虎口,其余均遭杀害。
1932年国民党反动派在黄金洞设立11个清剿办事处,见人就捉,赶不走的便杀掉。据光明、建设、茶坳3个村统计,原有713户3590人,清剿后只剩下 3户13人。虹桥区复兴山区原有房屋284栋,3400余人,在国民党连续几年的烧杀中片瓦无存,几十里荒无人烟。安定区据不完全统计,先后牺牲共产党员、革命干部1300余人,被害的人民群众达3万余人。献钟、众姓、崇新3个村原有人口5000多人,被屠杀4100余人。挨户团清乡大队长周尧,亲手杀害革命干部群众600余人,人称“尧剁脑”、“周屠夫”。岑川铲共义勇队长李琼林一个早晨屠杀革命群众48人。梅仙铲共义勇队几年中在全区杀害干部群众 500多人。南江的凤阳村被挨户团杀害的有74户,其中被杀绝的有31户,共杀害革命干部和群众493人,被逼移民的117户,烧毁房屋44栋275间,使这里一度人烟绝迹。栗山的大滩乡在1931年反动派进剿时,有房、陈、罗、吴、邱等10个姓的18户被杀绝。
在十年土地革命战争中,国民党反动派对平江苏区进行了9次大的“清剿”,被屠杀的共产党员及干部达1.24万余人,被杀害的人民群众12万余人。有名有姓的烈士18782 人,占湖南全省烈士总数的五分之一。还有无数烈士,因不知道他们的名字而无法统计。在国民党反动派“茅草要过烧,石头要过刀,见人砍三刀”的血腥屠杀下,全县许多地方的革命群众,全家被杀绝的不计其数。据1921年统计,平江全县有70余万人,经过10年残酷的战争,1937年统计,全县人口减少59%,仅有298255人。
1931年国民党反动派纠集各种反动武装,“围剿”临湘县壁山、云山苏区,对苏区实行“见人就杀,见房就烧,见物就抢”和“杀不着人,石头也要砍三刀”的残暴手段,数以百计的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及区、乡干部、农运骨干惨遭杀害。
1931年8月中旬,国民党反动派向东山发动第三次“围剿”。国民党驻军唐伯寅团纠合华容县铲共义勇队、广合团防队和麻李港铲共义勇队共1600人枪,驻扎在东山地区明碧乡、高家铺、白土地、花家铺、石二丘等地,于9月24日开始大屠杀,两天内,东山明碧乡惨遭杀害的男女老幼共584人,全家被杀绝的有 146户,此即“东山惨案”。
敌人在血洗东山的同时,又制造了栗树洲(今胜峰乡排山村)惨案。8月23日,敌张英师所属马昆山旅,命叛徒刘时可指认,在栗树洲一次抓了100多人,关押于槽坊岭临时监狱,10月9日,将这100多人解往县城杀害。一个月内,栗树洲男女老幼共被杀134人。
据统计,自1931年9月24日至11月中旬,国民党反动派先后屠杀华容苏区干部群众达5232人,其中部分乡镇如塔市驿122人,少英乡185人,青泥乡300多人,继麟乡150余人,集城乡33人,烟墩乡132人,明碧乡463人,方台乡700多人,春同乡160余人,履仁乡68人,祖光乡353人,红烈乡76人,先金乡131人,革非乡64人,彭定乡35人,采其乡58人,话岗乡73人,栗树乡134人。
反动派屠杀革命者的手段极端残忍,但各县及共产党员没有被敌人的屠杀所屈服。临湘县共产党员、原国民党县党部委员方星高被捕后,在狱中坚持斗争,并写诗言志:“人生究有几多愁,事到断头便断头,但愿毋忘师马列,男儿志在不封侯。”
华容县女共产党员何民逸被捕后,敌人对她施用了多种酷刑而毫无所获,决定将其杀害。临终前,她抱起在狱中出生才40天的婴儿,喂最后一次奶,忍住眼泪说:“孩子,吃吧!这是你最后吃妈妈的奶了,好孩子你快快地长吧!长大了替妈妈报仇!”喂完奶后,她将婴儿轻轻放下,从容地走上刑场,表现了共产党员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
湘阴县第二区苏维埃政府主席王绍君,于1931年3月被捕,敌人当场用刺刀刺伤其左胸,又用铁丝穿着他的肩胛骨,押解至王山桥,施以“猴子抱桩”、“压杠子”、“烧香火”等酷刑,王仍不屈服。敌人又将他解至长乐,在他的十个手指和脚趾上钉上钉子,企图再一次通过毒刑,逼迫他供出党的机密。敌人问:“你们杀了这么多人(指土豪劣绅),到底是谁指使的?”王答:“我王主席不开口,谁也不敢杀!”敌人问:“你们派捐(勒令土豪捐钱)是谁搞的?”王说:“我王主席不开口,谁也不敢派!”敌人的目的没有达到,便将王绍君杀害。
湘阴县共产党员蓝泽(女)、方千岳和方本建,于1931年5月被捕。敌人当着蓝泽、方千岳的面,杀害了方本建,拿出纸笔,要蓝泽写自首书。她气愤地写道: “挨匪挨贼,我与你们血海深仇,我从小立志要杀你们的头,要革你们的命。要剐就剐,我宁死不投降。再过二十年,红旗遍中国!”敌人暴跳如雷,把她拖出去看方千岳受酷刑。蓝泽眼见同志受害,内心十分疼痛,但却丝毫没有脆弱的表现,她对宁死不屈的方千岳说:“老方,你是硬骨头,是好汉,是好同志。”老方坚定地回答道:“死,怕什么?!革命自有一身胆,死了我方千岳,还有人接着干!”白匪当着蓝泽的面砍下了方千岳的头,年仅22岁的蓝泽也英勇就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