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说《不》习皇统一梦会成吗
美国说《不》习皇统一梦会成吗?过气的台湾国民党马英九能不听美国主子的话吗?过气的台湾国民党朱立伦能不听美国主子的话吗?台湾执政的民进党蔡英文能不听美国主子的话吗?下届台湾执政的民进党赖清德能不听美国主子的话吗?台湾民众党柯文哲能不听美国主子的话吗?大陆走资派习近平能不听美国主子的话吗?如听,一是会听话的!美国说《不》习皇统一梦会成吗?
如果说对台军售,还只是拿台湾当棋子。那么美国亲自将美国的军事力量嵌入台湾岛内,则是美国对台湾岛的战略重视程度,以及台湾岛之于美国“遏制战略”的地缘价值拔升的事实体现。也是美国执政当权集团开始撕下画皮、歇斯底里“保卫”台湾岛,这个东北亚反对共产党的前沿阵地的事实体现。美国才不管走资派们是不是真的共产党。就如俄罗斯普京一样不是共产党,但美西方要《打》你,一样作为敌人样的“共产党“为目标来打击。中国走资派习近平也一样待之。
2021年6月,美国参议员达克沃斯、苏利文和昆斯三人(一个共和党配两个民主党)就已经高调窜访台湾,且是乘坐C-17军事战略运输机而非惯例的C-40行政专机,抵达台北松山机场(军民两用机场)。
美方当时的说辞是“捐赠台湾75万剂疫苗”,但实际情况是,美国人根本没有携带哪怕一剂疫苗来岛。
这就是单纯的政治挑衅举动,并非卫生事务行为。
台岛当局的伪外事部门主管吴钊燮,当日屁颠屁颠、流着一嘴哈喇子前去接机,台当局伪领导人蔡英文随后也在台空军松山基地指挥部与美国人会面。
对此,岛内独派“绿媒”兴奋炒作,称美国客人乘坐军机首次抵台,“意义重大”……
再往前看,2020年8月初,美国卫生与公共服务部部长亚历克斯·阿扎尔就已经率领代表团抵达过台湾。
阿扎尔是六年来首次访台的白宫内阁官员,在两年前时也是1979年以来访台层级最高的白宫内阁成员。
再再往前看,2018年3月,时任美国总统特朗普在得到参众两院通过后,正式签署了臭名昭著的《与台湾交往法》,也就是台岛岛内称的所谓《台湾旅行法》。
该法是继《与台湾关系法》之后,另一部现行的与台岛伪府官方相关的美国国内法案。
请注意这个法案的全称:《鼓励美国与台湾间所有层级互访与其他目的之法律》,它允许台岛伪府的官员进入美国,并在允许与美国官员——包括美国国务院、国防部以及其他内阁机构官员会面;它还鼓励驻美国的所谓台北经济文化代表处及任何台岛伪府在美国成立的机构在美国进行一切正式活动,并使美国国会成员、联邦及各州政府官员、台岛伪府高官参与其中,不再受到限制。
从《与台湾交往法》开始,美帝国主义就已经是毫不遮掩地在将中美三个联合公报踩在脚下了,理论上已容不得中国方面再心存任何幻想。
像这样的论调,根本是大大逾越了“和稀泥糊墙”的范畴,而是已经事实站在了美帝国主义的角度,在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政权与全体中国人民进行喊话与诱降:
所谓“坚决避免和美国滑向对抗”,此等怯姿简直连一百多年前的晚清太后都不如。
老太后至少名义上还敢出诏“宣战”,胡某人此番嘴脸,已足以同蒋介石在日寇面前的“噗通”下跪对标媲美。
百余年前的抗战伊始,蒋介石就明确于国民党内部表示:
我常觉得,我们要应付国难,首先要认识自己国家的地位。我们是弱国,对自己国家力量要有忠实估计。
我们为应战,而不是求战;应战,是应付最后关头必不得已的办法。
我们决不能轻举妄动,致陷国家民族于万劫不复之地。
但是,毛主席则在1937年3月代表中国共产党和全国工农阶级向世界表达了另一种态度:
在日本进攻中国时,不管在什么时候进攻,中国都应该立起抗战。
我们并不反对准备,但反对'长期准备’,反对借准备之名,行妥协之实。
现实也证明,投降和妥协绝不能阻止日本帝国主义对中华领土的图谋进犯,反而会给国家酿成无法挽回的时代级损失。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这是1950年抗美援朝战争、1969年珍宝岛战役以及三次击落美军侦察机,给予新中国的宝贵经验。
1964年10月5日,毛主席气宇轩昂的话语至今听来仍铿锵有力:
过去我们的事实也证明过,蒋介石是可以打的,日本帝国主义是可以打的。朝鲜战争证明,美帝国主义也是可以打的。
你打它,它“舒服”了。如果不打,它就不高兴。你愈把它打得彻底,它就愈“舒服”
事实证明,打得它愈痛,它就愈“舒服”。
一年后主席又有指明:
美机入侵海南岛,应该打,坚决打!美机昨天是试探,今天又是试探,真的来挑衅啦!既来,就应该坚决打!
就在那仅仅三年前,我人民空军地空导弹部队刚刚采用机动设伏战术,一举击落了U-2飞机!
那也是地空导弹部队第一次采用“打游击”的方式击落敌机,振奋了国人,当时更是得到了毛主席本人的赞赏!
此前,美国利用U-2飞机进行空中间谍活动已有多次,先后侵入过苏联、古巴、朝鲜、越南等社会主义阵营国家上空采取照相侦察、气象观测等侵略行为,是冷战时期美国获取社会主义国家重要情报的来源之一。
依照毛主席“钢少气多”以及“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的理论,经考虑,中央军委批准了空军“用游击战打飞机”的方案,最终取得奇效,从此长空无虞。
就在我们打下美机不过两年之前,在布加勒斯特举行的社会主义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上,媚美恐美的苏修当局还对“不听指挥、一意孤行与美对抗”的中国共产党进行了全面攻击。
他们在各兄弟党同志们的面前对中方当众叫嚣:
列宁同志得揪一揪中国同志的耳朵!
作为回应,中国共产党方面予以尖锐反击:
列宁同志如果能揪我们耳朵,说明我们离列宁同志还很近。至于有些同志,列宁恐怕想揪他们的耳朵,都找不到他们了!
看,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之论调,站得住脚吗?
如若软弱,美帝国主义与苏修社会帝国主义会合力将你围剿;而如若抛弃幻想、独立自主,面对艾森豪威尔、李奇微、勃列日涅夫、格列奇科等一众法西斯帝国主义分子的核炫耀、核威胁,永远站立于人民伟力之中的毛主席,从来可曾有过恐惧和妥协?
美帝国主义的原子弹几乎快要到来时,毛主席的态度是:
时间要打多久,我想我们不要做决定。过去是由杜鲁门、以后是由艾森豪威尔或者美国的将来的什么总统,由他们做决定!就是说:他们要打多久,就打多久!一直打到完全胜利!
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原子弹几乎快要到来时,毛主席的态度是用大三线建设换取时间和空间,令苏修军队入侵中国的成本和付出的代价呈指数级上升——最终在大国捭阖、主动扭转国际形势的共同配合下,苏修放弃了进攻中国,转而培植越南等苏修势力在东南亚袭扰中国(七十年代末的中越战争也最终成了苏修“流血的伤口”,间接促成其亡国)。
昔日,坚决捍卫国家主权安全和意识形态堡垒的中国,在苏联同志的眼里竟然成了“异类”——宛若今天铁骨铮铮的群众,在以胡某人为首的“和平派”眼中是大逆不道的异类一般。
然而,还是毛主席说得好:
中国要和平,凡是讲和平的,我们就赞成。我们不赞成战争。但是!对被压迫人民的反对帝国主义的战争,我们是支持的!
“一意孤行”打下美机十年后,1972年,美国总统尼克松正式访问已然拥有了原子弹的中国,在北京向毛主席他老人家郑重承诺:
美国会停止一切在中国大陆的侦察飞行!
那一次,这位美国总统飞抵北京时,我们是用这样的标语欢迎他的:
这等“不和平、不友好”的场面,在胡某人看来或许又要被批判为“激进、对抗”了吧?
但是他尼克松后来在自己的回忆录中却不得不承认:
近二十年来,美国一直在世界上鼓吹和带头孤立、封锁新中国,不但没有奏效,反而招致了自己对华利益的巨大损失。美国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无视新中国的存在了!
不论是苏修社会主义还是美帝国主义,为什么他们会惧怕毛主席?
换句话说:为什么毛主席从无畏惧苏修和美帝?
原因很简单:毛主席从不幻想。
1949年8月14日,面对蒋介石军事集团穷途末路之下的“和平请求”,以及美帝国主义包藏祸心的停战调停,在党内和社会上部分难断形势的群众、商贾、民主党派人士的嘈杂喧嚣声中,目光如炬的毛主席果断用一纸雄文《丢掉幻想,准备斗争》,彻底凝聚了人心共识、为闪亮巍峨的新中国政权敲响了初生的钟声:
有一部分知识分子还要看一看。他们想,国民党是不好的,共产党也不见得好,看一看再说。其中有些人口头上说拥护,骨子里是看。
正是这些人,他们对美国存着幻想。
他们不愿意将当权的美国帝国主义分子和不当权的美国人民加以区别。他们容易被美国帝国主义分子的某些甜言蜜语所欺骗,似乎不经过严重的长期的斗争,这些帝国主义分子也会和人民的中国讲平等,讲互利。
他们的头脑中还残留着许多反动的即反人民的思想。
我们说“帝国主义是很凶恶的”,就是说它的本性是不能改变的,帝国主义分子决不肯放下屠刀,他们也决不能成佛,直至他们的灭亡。
自我批评的方法只能用于人民的内部,希望劝说帝国主义者和中国反动派发出善心,回头是岸,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是组织力量和他们斗争,例如我们的人民解放战争,土地革命。
中国的许多自由主义分子,亦即旧民主主义分子,亦即杜鲁门、马歇尔、艾奇逊、司徒雷登们所瞩望的和经常企图争取的所谓“民主个人主义”的拥护者们之所以往往陷入被动地位,对问题的观察往往不正确——对美国统治者的观察往往不正确,对国民党的观察往往不正确,对苏联的观察往往不正确,对中国共产党的观察也往往不正确,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或不赞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去看问题的缘故。
“准备斗争”的口号,是对于在中国和帝国主义国家的关系的问题上,特别是在中国和美国的关系的问题上,还抱有某些幻想的人们说的。他们在这个问题上还是被动的,还没有下决心,还没有和美国帝国主义(以及英国帝国主义)作长期斗争的决心,因为他们对美国还有幻想。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和我们还有一个很大的或者相当大的距离。
团结,绝不是盲目地扩大化迎合。
为了反绿而拥蓝,最后只会将自己的「红」污染得褪色难净。
在《论持久战》中,毛主席有过精准点明:
全国有几百万资产阶级和曾为旧社会服务的知识分子,我们需要这些人为我们工作,我们必须进一步改善和他们的关系,以便使他们更有效率地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以便进一步改造他们,使他们逐步地工人阶级化,走向现状的反面。大多数人一定可以达到这个目的。改造,就是又团结又斗争,以斗争之手段,达团结之目的。
“以斗争之手段,达团结之目的”,一语道破天机,只有斗争哲学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团结哲学,如列宁所言:
产阶级如果没有高度的觉悟、严格的纪律以及对反资产阶级斗争的无限忠诚,它就没有具备完全战胜宿敌的一切条件,也就谈不到无产阶级专政。
妥协、投降、噤声…这些能够实现团结吗?答案显然无需多议。
常说“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那么什么是“可以团结的力量”?
还是要像向毛主席他老人家讨教,1964年7月,主席的这段话言简意赅、拨云见日:
不管什么人,不管是黑人、白人或是黄种人,不管他信什么宗教,是天主教、基督教、伊斯兰教和佛教,也包括一部分民族资产阶级,只要是反对帝国主义的,反对帝国主义走狗的,都应该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