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口中的大骚包是说他们班那个副班长名字叫常昊,也就是上次我看到的那个三白眼的家伙。
在每个人成长道路上都会不可避免的遇到一两个或是同学或是同事彼此看不顺眼的。黄毛在刚刚念附中的时候还没完全发育,个头还没长开,而那个副班长仗着自己提前发育,总是欺负黄毛。那个家伙又是一个富二代,家里在陕甘那边开矿,老师嫌贫爱富的总也是偏帮常昊。
常昊其实没有什么天分,不过架不住把班主任塞的不好意思了,不光是班干部,还把本应该给黄毛的保送名额给了他。这也是让黄毛一直耿耿于怀,念念不忘的记上了仇。
最可笑的是,那人的自我包装也过于装逼,在他们学校都是有名的。作为副班长,他们男生练舞的时候,他总习惯于站在C位,他还觉得不够突出,愣是再搞了一双红色舞靴。所以他还有一个绰号叫“红舞靴”。
不过那个家伙却也有着两面性,在男生面前表现的是喜欢出风头,拉踩同学,而在女生面前却是舔狗模样出手大方。所以这家伙的口碑也极其两极分化,男生都不喜欢他,女生却对他评价颇高。
“他盯李晨很紧的,老班也极力撮合,要是让他知道了,说不定会使什么坏呢!”
他们两个嘀咕着,我也并不在意。虽然我拿了一张李晨的照片,可是我也没有想过立刻展开追求,一来我现在为了搞钱忙了起来,二来我还有着那种被动的惯性。
这些天我也不能去私房菜上班了,和张姐、王老师说了,他们都挺理解的,也支持我跟着健哥做点事。而我过意不去,就把关哥和叶球介绍给了他们,大家都是吃艺术饭的,多个朋友多条路。
两个月后,已经开始放暑假了,我也成为了新地推组的组长,健哥真的给我弄了辆车,一辆红色的长城吉普。虽然不是新车,不过我还是很喜欢。
我把摆摊需要的折叠桌椅,宣传用的易拉宝,遮阳的折叠伞都一股脑的放在了车里,每天早出晚归的,虽然人晒的又黑又瘦,不过业绩相当不错。
因为成了组长,我也有了底薪,组员的业绩也和我挂钩的,我的绩效考核是以小组业绩为准。而我找到的组员也都是暑假兼职的大学生。在公司的话术之上,我做了更精细的分工,我选了小组中两个最不善言辞的,游击于外专门派发传单,专门看准中年人和老年人进行有效投放,而我和另外一位女同学,则负责守摊,同时把我们的学生证亮出来,争取用最简洁的语言最快的速度把我们的产品介绍出去,至于更进一步的了解则直接推给办公室,有专门的理财顾问跟进。
效果非常明显,我们组成为四个组里的第一,我也在短短三个月里挣到了3万块。
开学后,我找了一个司机,专门负责出摊,同时负责上午的接待工作,我和其他兼职都在下午过去,同时我们也延长了摆摊时间,基本上马路上没有遛弯的人了,我们才收摊。
这段时间,冯春找了我几回,和我探究“男人们到底都是怎么想的?”这个高深的话题。
之前是官二代追她,她不急不忙的,现在她内心接受了,人家开始吊儿郎当了。
“。。。唉,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吧!”
听了冯春的叙述,我大致摸清了他们的脉络,笑着说。
“他之前明明盯得很紧,又爱吃醋!”冯春似乎还是没有转变思想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我都没有女朋友,真的说不好这些。一定要我讲,也讲不出所以然来。不过我觉得你原来就是高冷的性子,你知道我们体校同学背后怎么叫你吗?”
“。。。大家都叫你林妹妹,林黛玉那样的高冷女神。会不会你们走得近了,亲近则生芜蔓,你的高冷女神的光环就淡了。”
本身我也讲不出什么道理,再说我和冯春的交情还没到,我又是惫懒的性子,我可不想做交浅言深的事情。
我只是随意说的,却让冯春入定般的思索起来,也许她也没什么朋友,竟然把我这泛泛之交的泛泛而谈信以为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