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流浪03 - 院会佳天下(伦敦)

我们从哪里来? 我们是谁? 我们往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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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欧洲之行,同时写游记是个挑战,全部时间不得不用在游览和预订下一步的行程上,只有旅行归来再慢慢写。所以,就有了这个长时间的间隔,特此说明和致歉。)

上篇提到,我们入住的伦敦酒店靠近泰晤士河,附近就是大名鼎鼎的伦敦国王学院,在滑铁卢大桥的边上,当年本人做"烟酒"的研究所隶属该学院。国王学院四个字早已听出了老茧,并没有想去看看的意愿,就是想去人家也不一定放你进去,还是不自做多情的好。



多少年没来,伦敦的双层巴士混成这样了,像个脱衣舞女郎。

那天从剑桥回来,在街上的的一家连锁餐厅买了盒饭当午餐,各式日餐应有尽有,你可以在店中就餐,也可以拿回酒店房间去吃,有一款称为Bento的,像中餐盖浇饭十分好吃,还有炸卷和面点等。如果你去伦敦,想多快好省经济实惠地解决中晚餐,除了汉堡王和麦当劳,找这家遍布伦敦市区的连锁店不会让你失望。





酒足饭饱后,沿着一条热闹大街毫无头绪地走走,消消食,然后去看看久违的(一晃几十年)泰晤士河和滑铁卢大桥。为了避开国王大街上嘈杂的人群,我们拐进边上一条僻静的街道,反正是散步,都通河边。走着走着遇到一典雅的小公园,右首是一个有围墙但大门敞开的建筑,门柱的黑色大理石上刻着"The Royal College of Surgeons of England"(英国皇家外科医学院),大楼的正门开着,旁边的牌子上写着"欢迎"的字样。



入内一看,原来还是一座博物馆,讲述外科的起源等,大厅里摆放着一部"达芬奇外科手术机器人"(微创外科手术系统),其优势是手术时滤除医生的手部抖动,使之更精准,消除了微创手术的最大人为缺陷。





如此图所示,手术时,医生使用特殊的显微视频系统操作,将其手部动作高传真地送到机器人手术刀上(此图片来自网络)



大厅的一角还有一座气宇轩昂的大理石雕像,勾画着外科医生兼解剖学家约翰·亨特 (John Hunter,1728-1793 年) 的形象,雕像可能完成于1864年或更早,楼梯的墙壁上是外科医师学会的历任会长或其他重要会员。你知道吗,几百年前,外科是由理发师来做的,那把剃胡子刀真的可以在人身上割来割去,和后来由解剖衍生而来的外科医师相竞争,二者为谁是正宗吵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国王出面将他们合并,但到了19世纪,外科无论在理论还是实践上都已突飞猛进,再也不愿和"剃胡子刀"为伍,二者才正式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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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科学院出来,道路的尽头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大院,气派非凡,征的门卫大爷的欣然同意,我们进入参观,原来是一律师协会所在地,全名是林肯律师学院荣誉协会,是英国最为著名的律师协会,有一座辉煌的图书馆供大律师们查找资料和碰头。这个建筑群(Lincoln's Inn)位于伦敦卡姆登区的霍尔本 (Holborn),毗邻伦敦金融城,与伦敦政治经济学院(见下图),皇家法院和伦敦国王学院的莫恩图书馆隔街相望。



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一座老建筑,被围在现代化玻璃建筑之间,提醒着人们她古老而优雅的过去。红楼边上的巨大地球仪,也许代表着该学院的含义,放眼全球。



来到泰晤士河边走上滑铁卢大桥,回望伦敦老城的高楼区和金融区,圣保罗大教堂也跻身其中。到达伦敦后,一天之内,不但造访了剑桥大学,而且不经意间"访问"了另外两家著名学院与学会,夫复何求,顿有一种"伦敦院会佳天下"之感。

真乃 :

剑桥归来情觅觅,望却泰晤,高楼出天际。

暗水阴云雾唤雨,游兴渐至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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