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看,杂感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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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看,杂感

《红楼梦》,是汉语族在鲜有外来影响下的集大成;鲁迅,是汉语族在有了外来影响下的集大成。至今,还没见到写得过,想得过,美得过他们的,只有小视频在些诸如色彩,样式上,见到些翻新。

铁凝,成文坛一姐;孙晓云,成书坛一姐,让文艺“文艺干部”化了,让延安文艺座谈会,续上了。郭沫若老舍曹禺巴金茅盾…. 是厚皮。男的的嘛!铁凝孙晓云当樑,把“中国女子的勇毅,虽遭阴谋秘计,压抑至数千年,而终于没有消亡”的凄美,演成广场舞,真人秀了。

王冬龄在作乱书,还有个老头在当众表演射书,几个中年人在搞丑书。沉渣泛起,早就是没有的盛世了。他们是新社会的“现世报”。三反五反里生的,文革里学的,改开后发起来的,不出这些个东东,还能出什么?

《苍穹下》的作者柴静,清爽。看她仍在做节目,像是看到一个要活得里外体面的女人,在拾掇自己。所要的,是能对长大的子女说:“我当年没有同流合污”。这几乎是这么多年来看到的最沉贞的人格。

没得说的,就不说;喜欢遇罗锦,是在看到她在科隆开个小杂货铺之后。没有的写,就丢了笔,干点别的人品,比她写的还好看;《中国好声音》《脱口秀》《吐槽大会》,就是个连自己的嘴都管不住,灵魂无托,九零后零零后和五零后六零后等比烂,比渣。

各地发文或上街行动,防万圣节。同学说,怕外来文化影响。回复道:怕集会,怕出现“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场面。同学同意:“刀把子和枪把子下的社会。”中国近代社会的壮观是应者云集和应者云散,在这之外就是等待应者云集,看应者云散。其实,不要太自责,也不要太他责。像张爱玲,转身润了就是了,哪那么多磨叽。做不到,就受呗,别扯。去买了两个大南瓜,两盆菊花,放在门口,又在门上挂上有枫叶向日葵的花环,今天还去买点蜘蛛网抹在门前柏树上,还买好了糖块,加上薯片。纯乐呵!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一个长得好活得富的女人忍不了病痛,去瑞士安乐死了。临死前几天,一天发一微博,转得满群满圈,满网都在议论。当年《十万个为什么》,是启智,启知。如今这“怎样防治红斑狼疮”,怎么也听不出防疫的严肃,像是看患者玩“把自己的痛苦也让你分享分享”,在看围观者在玩“把自己的八卦之乐建立在别人的创造八卦之乐上”的游戏。渣时代,也有渣时代的活法,这就是。“近来始觉古人书,信著全无是处。”辛弃疾有幸,有用没用别说,还有个书翻翻。柴静对着自己的子女说,“我没有同流合污”。子女反问:“怎么会就全是“污”呢?这难道不是个问题吗?去看看,从国内广大的圈,群,到海外无边的论坛,文摘。

都说,这个社会很脆弱,经不住一戳。包括吾与汝。文革的德,改开的胆,抖音之乐,it’s all 。“水管里流出的是水,血管里流出的是血”,your tube 里,都是些啥?

抄早年日记。这不是“悲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则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就是一截盲肠。及长,到如今,还是一截盲肠。

宋彬彬死了,聶元梓还活着,老三届土埋过胸口了,五零后在向终点徐徐走去。这不是赤条条来去,这是用大数据库也算不尽的圆周率的尾数。颇感属实,始于莫名其妙,终于十三不靠。

见到读书的,就说,少看,眼睛看坏忒。遇到想事的,就说,别想多了,脑袋想坏忒。原来这不是玩笑话。所幸,自己没资格,也没机会对自己的的小孩说这样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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